駱宇聳聳肩,“得嘞,走吧,虱子多了不怕癢,就讓哥為了廣大的人民群眾累死在第一線吧。”
鄒辰走過去拍拍他,“說什麼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呀,快拍拍桌子,叫上你家法醫,走了。”
駱宇:“”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樣一種體驗,就是無論你從任何一個城市的客運站出來都會碰到一些人問你問要不要住店,要不要去哪玩,而事實上也確實是幾乎每一個城市的客運中心附近都有很多酒店和民宿,而這些地方卻也往往人流量大,人員更是複雜,所以大家出門住店一定要注意安全,睡覺前要反鎖好門。
就像這次的這個案發現場,它就是在漣港市汽車站旁邊的一間民居改成的旅館裏,旅館的房間是一個典型的一室一廳,就像一般的家庭裝修一樣,客廳放著一台電視,一個沙發和一個茶幾,臥室裏有一張床和一個衣櫃,不一般的是臥室的那張床上躺著一個隻用浴巾圍著下半身的男人,男人頸部有一條很深的口子,從那條口子裏流出的血染紅了身下的白色床單,豔麗卻惡心。
眾人走過去一看,這次不用法醫解釋都知道這貨是被割了大動脈流血過多而死。
駱宇戴上手套走過去翻了翻死者留在房間裏的衣褲,裏麵有一張身份證和零星幾張鈔票,差不多兩三百這樣,床頭櫃上放著一部手機,但開機需要指紋或者密碼。
於是,駱宇警官下意識地將手機遞給了季雲,季雲也下意識地接過,然後再下意識地開始破解密碼,不出所料幾分鍾後手機被打開了,裏麵正放著一段視頻,季大博士也繼續下意識地點開了,頓時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然後作動整齊劃一地下意識地轉了過來,原因很簡單,因為隨著視頻的播放整個房間除了女人的□□和男人的粗喘聲外便再無其它聲音。
待季雲反應過來聲音正來自於自己手中的手機後,耳朵連帶著臉頰都有些泛紅,低頭下意識地想去關上視頻,卻因帶著手套觸摸屏一時感應不了關不上,這下本來白皙的臉龐更是紅霞翻飛了。
秦子寒在欣賞夠了這難得一見的羞澀後,方才挪動了自己的大長腿走過去拿過了手機退出了視頻,再冷著一雙眼掃了周圍一圈,剛停止的畫麵彷佛被解凍後重新啟動,各自假咳一聲,重新投入到手中的工作。
秦子寒看了看手機的通話記錄和微信,裏麵除了一條備注為周扒皮的未接電話和幾個未讀的推銷短信外,就沒什麼特別的,隨後又看了一下手機中的百度瀏覽記錄,大多都是一些黃色網頁,最後一條搜索記錄則正是剛才是視頻,看來死者身前是和一個女人在這裏約會。
看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是有意呢還是有意呢將手機就那麼順手地遞給駱宇,然後讓他查一下手機那條未接電話是誰,最後那條沒有存名字的通話記錄又是誰。
駱宇心理一片草長鶯飛“隊長一定是故意的,哼,這人明明可以做個紈絝子弟混吃等死或者勢臉行凶,卻偏來這惡心的案發現場禍害我們這些可憐的人,真是造孽啊!”
通過現場遺留的證件,很快便查到了死者叫張大勇,是漣港市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有老婆和一個兒子,老婆在一家電鍍廠工作,兒子在念小學,他本人在一家修車行上班,比較好色,時不時都會去找小姐,死者死前的那個未接電話是工作車行的老板打的,因為他一直沒去上班,所以打去找人,而最後的那通陌生來電則是來自於一小額貸款的推銷電話,這樣整個案件最可疑的就是那個女人。
吳銘站在駱宇旁邊將驗屍報告遞給秦子寒,“死者是被割斷大動脈死的,並且被割了兩刀,從傷口的深度來看,凶手氣力較小,極可能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