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樛牽著千仞雪的柔荑,剛要離開這個偏僻的角落,千仞雪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眉頭一皺。
“等等,這個樣貌有可能被發現,我先變一個樣貌再說。”
話音剛落,千仞雪用玉手向臉上一抹,伴隨著一道刺目的金光閃過,原本偽裝成清秀少女的臉龐,轉眼之間就變回了千仞雪原本風華絕代的俏臉。
“這下子不就自然多了,之前也就隻能回憶一下雪兒你的外貌,如今終於見到活的了。”
南樛看千仞雪變回了原本的樣子,那種熟悉到甚至每夜都在南樛夢中徘徊的嬌顏,如今真正地再次麵對,南樛仍然感受到強烈的驚豔感。
“哼,這麼說你以前見到就是死的咯?”
聽南樛這麼一說,千仞雪就不樂意了,久別重逢哪有這樣說話的,她將柔弱無骨的小手伸向南樛的腰間,扯住那塊軟肉,旋轉了將近180度。
“好好,我說錯話了,姑奶奶你快點停死啊,疼死小爺我了。”
南樛被千仞雪這麼一偷襲,疼得齜牙咧嘴,趕緊舉起雙手以示投降。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你還是趕快帶我去酒店,不要浪費時間,我怕出來太久會令皇宮內的人起疑,走吧,mua~”
說罷,千仞雪停下扭動南樛腰間軟肉的小手,見確實疼到了南樛,為了補償他,特地在南樛的臉上快速印了一口。
柔軟的感覺衝擊著南樛的神經,南樛眼冒金光,如果還能被雪兒再這麼親幾次,就算是咋被扭個幾次又有何妨?
不過因為千仞雪的時間並沒有多少,南樛也就不再碎嘴了,領著千仞雪向南樛所住的酒店走去。
因為南樛帶千仞雪走的是一條偏僻的路,南樛早就預想到千仞雪出來肯定是穿著宮廷服裝的,畢竟千仞雪的魂骨並不可以改變衣服,所以南樛離開酒店的時候,特意開了一扇窗戶。
因為開了窗戶,所以到了酒店也就可以直接偷偷地翻窗進入,就算是千仞雪身著宮廷服飾,也不會被別人發現。
不過南樛最頭疼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當南樛和千仞雪從窗戶翻進酒店的時候,南帝傾在這時也醒了過來,正坐在床頭,一大一小兩個女孩看到對方都愣了一會兒,然後不約而同的望向南樛。
“楠(爹爹),她是誰?”
南樛聽到南帝傾對自己的稱呼,暗道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千仞雪聽到南帝傾對南樛的稱呼,瞪大了一雙鳳目,難以置信的神情在大眼睛中呈現得清清楚楚。
好在千仞雪也不是傻子,不可能把南帝傾的話當真,畢竟兩人的年齡差擺在那裏,除非是過家家,否則南樛怎麼可能現在就當上爹。
千仞雪雖然並不清楚事情的原因,但南樛竟然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養了一個女孩子,這讓她這個“妹妹”情何以堪。
於是,南樛就要遭到苦頭了。
南樛的耳朵和腰間軟肉同時遭到暴擊,千仞雪雙手並用,一隻手扯著南樛的耳朵,另一隻手像之前一樣旋轉著南樛的腰間軟肉,千仞雪挑動纖眉,質問南樛:
“楠,你說說這到底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