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 咱別放水……”芩簡心虛道，差一點，他就沒了。
他揉了揉胸口, 忽然“滋啦”一聲, 強力的電流再次席卷全身。
他低頭, 一條線到了他腹部，他回答超時了。
芩簡：“……”
芩簡倒了下去, 小管家看著都疼。
季朝垂眸，他回答自己的姓名時明顯卡了下。
這時候，季朝光腦亮了下, 他看了眼，道：“之後幾天交給你了。”
他課比較多, 軍中事務也得處理，其實沒空陪他這麼久的。
小管家點了點頭。
一周後, 軍區院門口, 程一明還在等。
裏頭, 芩臨煩著，指著外頭道：“那個程一明是打算住門口了嗎？”
芩寅從機甲裏出來, 幾天後就是學院大比, 他們都忙著自己訓練, 根本沒怎麼管他, 他們以為他很快就走，結果那個居然早晚都在？
芩邇頭疼著：“家裏其他人怎麼說？”
芩寅無奈著：“要麼幹脆不回家, 要麼就窩著, 當做沒有這人。不過，二奶奶說，她今晚解決。”
門口, 徐玥坐在車內，視線落在門邊的程一明身上，聲音微涼。
“程同學。”
程一明看到來人，腳忍不住的往前挪了下，正想開口。
徐玥端坐著道：“我聽說，你母親及你父親以前似乎並不喜歡秦簡的，對吧？”
程一明垂在兩側的手緊握了下：“我不會再讓他們欺負他的。”
徐玥抬眸，眼底不帶一絲溫度：“可憑什麼呢？”
程一明愣了下。
“他離開你，現在過的很好，沒人會看不起他，沒人會指責他搶了別人的東西，也沒人敢指責他不給人留顏麵。說的誇張點，他隻要不叛國，不管他惹了什麼麻煩，我們可以兜著。”
徐玥端莊一笑：“所以，程同學，他現在會被人欺負嗎？不會。那你對他來說的意義何在？你又能給他什麼？”
車開了進去，程一明恍惚的站在原地。
車內，芩藍問著：“說的是不是太狠了？你說完，他臉都白了。”
徐玥：“嗯？狠嗎？我還沒告訴他，小簡跟人同居去了。”
芩藍：“……”
那能叫同居嗎？
徐玥想到什麼，一拍腦門：“也不知道小簡現在怎麼樣了？新做好的藥劑，還沒給他送過去呢。”
那邊，芩簡站在地下室，生無可戀。
季朝忙去了，就剩個小管家來問他問題。
真還不如季朝來問。
他扒拉了下頭發，小管家的機械音傳來：“以下有三台儀器，骨齡檢測儀，基因檢測儀，血液檢測儀，問哪台儀器檢測家禽的年齡最便宜？”
芩簡思忖著，一手拔出光刃，擋著過來的細線，那線立馬嘩啦啦的變粗，電火花四濺。
最近的線越變越粗，快趕上芩簡大腿粗細了，芩簡一邊全力頂著線，一邊努力想著。
現在的痛，都是曾經的鍋。
當年他一時興起，給它下載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專門用來逗季朝玩。
季朝次次上當，就沒有答對過的。
沒想到，現在……
風水輪流轉。
芩簡撐不住了：“血液？”
這題不會有坑吧？
小管家一板一眼的道：“正確答案是，看一眼身份編碼。”
每隻家禽都有獨特的身份編碼，連著出生日期都標注了，買的時候，商家都會出具其身份編碼。
小管家恭敬著道：“半小時後再見。”
芩簡“嘩啦”下又暈了。
小管家看了眼屏幕裏的人，再看了看最近的電費，電費嘩啦啦的漲。它愁著，這個月要交好多的電費了。
晚上的時候，季朝從學校回來，芩簡渾身上下黑成了碳，就那件訓練服還堅強的撐著。
季朝看了眼，準備再去寫個報告。
地下室，芩簡覺得自己最近已經快被電麻木了。
他對著監控道：“雞腿，來點其它的，別電我了。”
小管家看向另一按鈕，一板一眼問著：“芩同學，確定嗎？”
季朝之前就給它開了權限。
芩簡點頭：“嗯。”
小管家開始提醒他下個流程的難度。
“下一階段致幻，牆上還會射出利箭。芩同學不想被傷到，就不能陷入幻覺。”
芩簡表示明白，然後看向牆體，淡淡的煙霧開始彌漫，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精神力能不能抵擋住幻覺？
煙霧將芩簡吞沒，小管家看著他，隻見他再次抽出光刃，忽然的芩簡倒在了地上。
小管家：“！！！”
季朝正在寫報告，臥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他皺眉看向門口，小管家急的原地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