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請問上次雷伊和你講到哪兒了?”蓋亞問。
生化拖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說:“我記得,好像是你誤人花海被一個神秘的家夥給帶走了,還是用拎的~”
生化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其實他一直都很想吐糟蓋亞這點。
“我不講了!”蓋亞傲嬌的扭頭,準備離開。
生化趕緊收回笑容,慌忙的又把蓋亞推了回來,連說歹說,好不容易才把他勸回來。
生化一臉無語,怎麼戰神這麼玻璃心
“好,那我就繼續往下講。”蓋亞深吸一口氣,做了一個和雷伊一模一樣的動作。
生化心裏不禁懷疑,這倆孩兒是不是一個媽生的?
蓋亞講的是他蘇醒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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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睜開疲憊的雙眼,渾身極其痛苦。
就好像有千萬隻針在狂紮自己身體一樣,就連最基本的深呼吸都有些勉強,眼皮酸麻不已,睜開一兩秒都支撐不住了。而且視線非常模糊,什麼都看不清。
蓋亞嚐試著挪動下身體,可是簡單的輕微震動都會引起一陣刺痛,背部粘粘的,似乎粘上了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
蓋亞用力抬起自己的手,發現腥紅一片,這是
血!
怎麼回事?自己身上怎麼可能會有血?
蓋亞實在想不起來有什麼戰鬥經曆,唯一記得很清楚的就是雷伊好像出事了。
可是,現在自己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更別說去找雷伊了。
奇怪,花海裏都是些什麼花,竟會讓自己出這麼大的內傷。
蓋亞調動下內力,自己的血氣十分的虛弱,必須靜養才能恢複。
不過話說回來,到底是誰救了自己?
冥冥之中,有一個具有磁性的男性中音再蓋亞耳邊響起:“沒想到你居然能活下來,真是強大的生命力。”
蓋亞向聲音來源的地方望去,隻看見一個很朦朧的身形,也許是自己受了太重的傷,看任何東西都是很模糊的。
自己忍著疼痛輕聲的對他說:“我怎麼了?”
嗓子裏就有股甜甜的液體,那應該是血吧。
剛發出聲音,可是伴隨著的是一串刺痛的腥味,這時的蓋亞才注意到自己的聲音是如此的沙啞。
對方冷笑一聲,說:“你中了血祭花的毒粉,你應該慶幸自己,還沒有多少個精靈可以從血祭花的毒粉中生還的呢。”
血祭花?
這個名字讓蓋亞頭痛了起來,原來那些花叫血祭花。還真是花如其名。
蓋亞清楚的記得,這花上麵有血的氣味,就是這些花的毒粉才讓自己受了這麼大的傷,搞得自己現在連床都下不了。
“你是誰?”蓋亞臉沉了下來,質問對方說。
“比起這個,你還是管好你的傷勢吧。”
對方站在蓋亞旁邊,用手摁下床上的開關,床自動升高了。
不等他出聲,對方便拿一個針管對著蓋亞的胳膊紮了下去。
“額”蓋亞吃痛的悶“哼”一聲,對方似乎也預料道了,說:“等一會兒,你身上的疼痛便會小很多。”
“我憑什麼相信你。”
蓋亞從頭到尾都不曾相信對方分毫,從這個人身上,蓋亞感受到一股不安的氣息。
對方一定不簡單,光憑從花海裏就出自己和卡修斯就可以看出這個家夥一定是知道什麼隱情的。
“我叫肅川。”
肅川好像無視了蓋亞的問題,自顧自地說了起來。“你不用感謝我,也許在很早以前我就該還你這個人情。”
短短的幾句話,直接把蓋亞繞暈了。自己記憶中從來沒有肅川這個精靈的印象,更不用提什麼人情了。
不過,剛才的那一針確實起到了作用,現在的蓋亞感覺眼前開始慢慢清晰起來,一陌生的氣息傳入蓋亞鼻中。
這裏是哪裏?看起來很像賽爾號上麵的實驗室。
可惜,這裏肯定不是賽爾號。
金屬鐵皮籠罩在四麵八方,地板好像和賽爾號上麵的似曾相識。
再仔細打量肅川,發現他是一個身材高挑,褐色的秀發,肉色的皮膚,穿著一身白大褂,下身是黑色筆直的褲子。
這是一種蓋亞從未見過的類種,能逃過花海的毒粉,也不是一個泛泛之輩。
肅川平靜地看著蓋亞,深黑色清冷的眼神像一潭死水,好像一輩子也不會有任何波動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