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不見了之後,他幾乎把工作之餘的所有空閑時間都用在了找狗上,難免就有些忽略了女友,因此兩人發生了很大的矛盾,分手了。
見他各方麵的小細節都說的很詳細,不像是在撒謊,司芮就把天狼星的注射芯片被挖出的事情告訴了刑警官。
得到這個消息後,刑警官沉默了很久。
如果是意外走失,根本不可能出現芯片被取出的情況。
這也是為什麼,司芮會懷疑天狼星是被他遺棄的。
想到父母二號過來申海這邊玩,她和刑警官約了明天下午,在思南公館附近的雁蕩公園見麵。
……
雁蕩公園早期主要是由法國人設計施工,公園的整體風格都帶有濃濃歐洲風情。
附近有不少餐廳,又剛好是節假日,不少和家人、朋友、情人一起餐後過來這邊散步消食。
牽著天狼星,和一對親密的宛若連體嬰的一對情侶擦肩而過,司芮在走到約定地點後,一眼就發現了刑警官。
因為狗子。
在見到刑警官後,天狼星激動的不得了,“汪汪”不停的叫,和平時安靜禮貌的樣子簡直判若兩狗。
“你好,我叫邢卓。”
“我叫司芮。”
在看清楚刑警官長相時,司芮頗有些意外。
他理著寸頭,五官硬朗,不算特別帥氣。
但身材是真的好,隔著襯衫,都能隱約看到裏麵的肌肉輪廓,很有男人味兒,是個妥妥的硬漢型男。
最重要的是,看樣貌,他隻有三十來歲。
要比司芮以為的要年輕很多。
在和刑警官的幾次聊天中,他一直表現的都挺嚴肅古板,微信上發的一些表情包也是中老年人專用。
難免,會讓人對他的年齡產生一些誤會。
考慮到他們主寵喜相逢,司芮鬆開牽引繩後,就站一旁看著沒有打擾。
在刑警官麵前,天狼星活潑過了頭。
就跟二哈附體了一樣,不停圍著他的腿繞圈圈不說,還總是狂甩著毛茸茸的大尾巴,蹬地跳起試圖朝他的身上撲。
“哈哈,別鬧了。”
“汪嗚!”
一人一寵,你推我撲,你來我往。
司芮拎著包坐在長椅上,靜靜看著這對主寵的互動。
他們感情看起來很深。
或許他才是最合適天狼星的主人,畢竟這段時間說是自己在養天狼星,但平時卻都是dana喂食遛狗陪玩。
司芮已經做好了天狼星會跟著刑警官離開的準備,但沒想到在主寵兩人玩了會兒後,它竟然走到了自己身後。
盡管一步三回頭,明顯在戀戀不舍,但它確實選擇回到自己身邊。
邢卓倒是很灑脫,“能找回毛線團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它真的很喜歡你,希望以後司小姐能給我一個經常去看望它的機會。”
“你也是他的主人,這當然沒問題。”
司芮把思南公館63號的地址給了他,“我還在上學,平時也都是管家在陪它,你有時間直接去思南公館找就可以了。”
聽到這個地址,刑警官微愣了下,隨即點了點頭。
他也不是特別意外,畢竟看司芮的衣著打扮就是不差錢的。
邢卓是位刑警,這種職位比較特殊,壓根就沒法遵循國定的假日,他最近手裏麵又有個很重要的案子,來這邊和司芮見麵,都是好不容易才抽出的時間。
陪著天狼星說了會兒話,他接了個電話後,就很抱歉的道了別,急匆匆離開了。
司芮牽著天狼星,在公園陪它玩了好一會兒,又在附近的寵物用品店,買了好些它喜歡的毛絨玩具和小零食,才帶它回了思南公館。
……
國慶節第二天,中午。
剛吃完午餐,司芮就開著那輛寶馬6係,載著天狼星前往車站,去接父母還有弟弟他們。
恰巧司爸前段時間有點事,回了昌南市,所以這次來申海他們是一起乘坐火車過來這邊的。
是的,火車。
司芮倒是想幫買高鐵票,可節儉了半輩子的司媽嫌浪費錢,覺得又不是有啥急事兒,沒必要為了剩下這幾個小時去買更貴的高鐵票。
她又拗不過,便隻好依著了。
火車晚點了,這種事情倒也挺常見的,寵物又不能進候車室,司芮牽著狗狗在外麵多等了半個多小時,才接到了人。
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麵了,一家人就站在候車室外,歡歡喜喜地說了好會子話。
“車子在停車場呢,從這邊走。”
司芮從司爸拎著的大包小包裏接過一袋從家裏帶來的土特產,幫忙拎著,隨著人流走出了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