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小?人類的右手什麼時候有受孕的功能了?還是你的獸耳充氣**有了受孕能力?]
蝙蝠:“……”
直播還開著。
臉沒了,毀滅吧,這糟心的世界!!
一行人看看天,望望地,默默離捂臉自閉的蝙蝠遠了些。
邢卓原本還想和蝙蝠打聲招呼,現在看還是算了吧。
他不太自在地清清嗓子,扭頭看向司芮,“沒想到係統說的外援會是你。”
“你們的任務是什麼,還有線索。”
司芮打量周圍的環境。
他們一行人現在正站在雜草叢生的荒地上,四周飄蕩著濃霧,白茫茫一片,視野嚴重受限。
“任務是存活三天,線索隻有一個字,是倀鬼的倀。”
“這次的線索倒是挺簡單明了的。”
倀在華文裏隻有一個解釋,為虎作倀。
“前麵好像是條路,我們過去看看吧。”
司芮把肩上有些滑落的背包肩帶向上扶回原位,大步朝前方走去。
黑衣人們跟在她的身後。
霧氣很濃,絲絲縷縷,快沒過大腿的茂密草葉上凝滿細密的霧珠,呼吸間帶著嗆人的濃鬱水汽。
司芮取出口罩戴上,才感覺好了些。
前麵確實是條泥濘小路,不過坑坑窪窪,快被野草完全占據,似乎已經廢棄了很長時間。
一行人走到小徑上,下半身的褲子皆被草葉上的霧珠打濕了。
霧氣太重了,路兩端都是白茫茫的。
一個黑衣人撓撓後腦勺,“往哪個方向走?”
司芮指著其中一端,提議道,“走這邊吧,霧氣淡一些。”
這裏的霧氣給她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總覺得濃霧後麵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窺視著,還是先走出去吧。
仔細看,她指的那頭霧氣確實要淡一些,黑衣人們都沒什麼意見,紛紛投讚同票。
剛下過雨,地麵濕滑,一腳下去嘰咕作響,濺起不少泥水。
走了十幾分鍾,短靴和褲腿上滿是泥點。
霧氣稍稍淡了一些,司芮在路邊發現了一塊歪歪斜斜的石碑。
雜草裸露在外的黑褐色根部細細密密纏繞在已經破裂石碑上,上麵還有細長如鐮的雜草遮蓋。
若不是她蹲下係鞋帶,還真發現不了。
“這種石碑在完整時對霧氣似乎有阻隔作用。”
說話的是邢卓,他第一次任務進入的異界就是迷霧世界,也算是故地重遊,了解比旁人要多些。
司芮抽出一把鋒利短刀,割開那些密密麻麻的雜草根。
紅褐色的汁液從草根割裂開的斷口處淌出,細細去嗅,除了濃鬱泥土草腥氣還有股幾不可查的鐵鏽味。
撥開上麵的雜草,司芮取出一瓶礦泉水,澆了半瓶上去。
清澈淨水衝去石碑上的灰塵汙漬,上麵的碑文得以重見天日。
司芮半蹲下,看著石碑。
這上麵的字她認識大半。
這要感謝那位來自於迷霧世界無名荒野的神秘學法師,群山之靈的儀軌也是從他的記憶中獲得的。
石碑中間刻畫的圖案是驅逐迷霧的神秘學符號,刻下的人是一個名叫杜克的法師,石碑上還記載著一些他對神秘學的見解。
最下方,還有寥寥幾句對迷霧世界的擔憂。
最開始,這個世界是沒有迷霧的……
偶爾個別幾個字不認識,這並不影響閱讀。
“這個石碑上的神秘學符號對霧氣有阻隔作用,上麵說每隔三十個紅月就要由區域內的法師對石碑上的符號進行重繪,否則就會失去作用。”
司芮單手托著腮,“這塊石碑破敗成這樣,看來負責這塊區域的法師離開了,也有可能是出事了。”
“你認識上麵的字?”
黑衣人們都挺驚訝的。
“嗯。”
“不愧是司老大,yyds!”
蝙蝠男送上大拇指,“怪不得係統要請你做外援。”
邢卓想到了司芮上交國家的群山之靈儀軌,根據研究,有人發現那個儀軌似乎也和迷霧世界有關。
國家對迷霧世界的神秘學很感興趣,可是語言不通,可供研究的樣本也太少,再厲害的語言學家也無濟於事。
想到這兒,邢卓猶豫了下,還是開口詢問道,“司小姐,您可以教教我迷霧世界的語言嗎。”
“這上麵不是迷霧世界的通用語,是專屬於法師的語言。”
司芮把口罩向上提了提,隨意點點頭,“我可以盡力把認識的都記載下來,法師的語言是有魔力的,請謹慎研究。”
“謝謝您,我們會的。”
其他黑衣人也都很眼饞迷霧世界的神秘學,可他們多多少少都知道些邢卓的身份,都隻是眼巴巴的看著兩人交流,沒敢吭聲。
在起身時,司芮輕“咦”了一聲,發現石碑的左上角似乎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