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莊園真的很大!
從門口坐車去主屋,還要10分鍾的車程。
這一路看到的樹都是南洋特有的,都很高。
接近主屋時,姚宓看到最多的就是羅漢鬆。
勞斯萊斯就停在一幢古典形式的氣派建築門口。
大門口正前方有噴泉,一下車一抬頭就能看見古羅馬雕塑,羅馬柱,還有一些尖塔、八角房等等歐式建築的典型標誌。
姚宓被請了進去,李揚跟在後麵。
李揚實在擔心姚宓,為她捏了一把冷汗。
蕭老爺子出了名的不好對付。
姚宓被他請來這裏,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他一個人肯定是護不住姚宓的,蕭老爺子也擺明了,他也摻和不了事,蕭老爺子要見姚宓那是誌在必行。
李揚隻希望蕭總快點趕過來。
……
說不怕,那倒是假的,姚宓自己的手心裏也捏了一把冷汗。
一路過來,她都有仔細地觀察著。
帶她過來的人本身就是來意不善,但她也沒有任何退路。
走進主屋,姚宓有隨意偷瞄。
主建築都這麼氣派了,可見主人也是很霸氣的人。
“聽說姚小姐有一雙巧手。”
那是一道很陰森、透著一股寒氣的低沉聲音。
姚宓猛地怔了一下。
很快,她穩住了,力持鎮定,不泄露任何情緒。
巡著聲音望去,姚宓看到一個頭發都白了的老人穿著南洋常見的真絲白衣,緩緩地朝她走了過來。
姚宓看著他,柔聲說:“蕭董事長,您好!”
李揚也趕緊說:“董事長好!”
蕭定國不屑,笑了笑。
姚宓距離他有兩米之遠,她都能感覺得到他的笑容裏彌漫的冰冷。
“聽說,姚小姐這雙巧手什麼都能做得出來,可厲害了!”
姚宓微笑,冷靜應對,“蕭董事長,您過獎了!不怕您笑話,其實,我不過是個泥匠罷了。”
蕭定國笑得莫測高深,“姚小姐,是你謙虛了。”
“我隻是一個壁畫師,算不上厲害。”
刹那間,李揚附和道:“蕭董事長,姚小姐的確隻是一位壁畫師,鬆江希珀瑞酒店的壁畫就是她創作的。”
瞬間,蕭定國的臉色沉了下來,看著李揚。
“我跟客人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
李揚還沒辯解,冷不防的,他被掌嘴了。
那幾個帶他們過來的男人,還在這個屋裏。
……
看著李揚被打,姚宓的心也瞬間擰緊。
看著李揚被打,她都能感覺到痛了,還感覺到了那股狠勁。
這個老爺子很不好惹,他是一個狠角色。
可能,他比蕭涵還要可怕。
接下來,她說話得小心了。
李揚:“董事長,對不起,我沒資格插嘴。”
蕭定國的目光銳得仿佛能把人射穿了,“你僅是沒有資格而已嗎?你這是放肆,你很狂傲!別以為有蕭涵給你撐腰,你就能在我的地盤上撒野了,誰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李揚不語,低頭。
不能跟老爺子硬碰硬,他隻能盡量拖時間了。
在這裏,他的確沒有撒野的權利,也不敢造次,他可能也幫不到姚小姐。
李揚盼著蕭總快點到,這個局麵,他沒辦法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