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宓冷笑一聲，“你跟蕭涵說，他願意放我走，我馬上離開。我跟他有交易，不是你跟我有交易，所以，我隻跟蕭涵履行交易。如果要結束，也是他親口跟我說，我可以永遠消失，不跟他糾纏，前提是，他肯放過我。”
“死丫頭，你會後悔今天說過的話的。我已經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犯賤，很好，我成全你。但願以後，你在我麵前說話，還能像現在這樣傲氣十足。”
擱下話，陰厲地瞪了姚宓一眼，蕭定國走了。
姚宓還怔站在原地，她的目光空洞。
她的思緒也不自覺地飄遠了。
……
蕭涵的車就停在樓下。
他看到爺爺氣急敗壞那樣走了出來，周管家摻扶著他。
蕭涵第一次見到爺爺的臉色如此難看，也是第一次看見他被氣得抓狂的樣子。
他莫名地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李揚跟在後麵，他目送蕭董的車開走了。
隨後，李揚才走到蕭涵的車那裏。
“蕭總，你不上樓看一下嗎？蕭董來勢洶洶，一副要把人吃了的模樣，也不知道姚小姐是不是被他教訓了？”
蕭涵魅笑，“你沒看到老頭是氣著從我家出來的嗎？他的表情說明了，他不是萬能的，他也拿姚宓沒有辦法，是被氣走的，姚宓贏了。”
“我隱忍聽到點聲音，好像吵得挺凶的。”
“他占不到上鋒，如果是他咄咄逼人了，得勢了，不會是這副模樣的。不愧是我的女人，好樣的，夠意思！”
“蕭總，蕭董還會再來找姚小姐嗎？我們要不要多派點保鏢？”
“不用了，再多的保鏢也攔不住他，這裏是南洋，老頭還是有話語權的，沒有人不給他麵子。他不會再來找姚宓，哪有人那麼喜歡碰釘子的！”
“黃健出國了，可是，他也沒做什麼。據跟蹤他的人報告，他應該是要去拍賣古董，替蕭董找古董吧。”
“繼續盯著黃健，再去查查老頭還找過什麼人，他最近在做什麼，他動用了什麼關係。他找黃健去談話，不會是這麼簡單的，也有可能是做給我看的。他要做的事，不會是黃健去辦，肯定有其他安排。”
“是，我等一下就安排下去。”
“讓人暗中保護姚宓就行了，不要驚動她。”
“嗯！”
******
周管家報告。
“老爺，莫老先生來了，你要見他嗎？”
“見！”
好久沒下棋了，兩位頭發都全白的男人都是認真的，不能悔棋。
兩局下來，一人贏一局，打平手。
“蕭老，我說你呀，都活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還那麼較真做什麼呀？有時候，人就是難得糊塗！”
“你家孫子給你吹了什麼耳邊風？”
第三局開始了，邊下棋邊聊，“沒有！要是我家孫子能像蕭涵這樣安心找了個女人過日子，我高興來不及呢！人啊，不應該事事執著的，看開點，把心放寬一點，幸福感就來了。”
“蕭涵跟你說了什麼？莫老，你該不會是兩眼昏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