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嚐試著問道:“你,認得這個荷包?”
這回,小老鼠沒有吱聲,但眼眶裏卻蘊藏著淚水,要掉不掉的樣子柔了伏惜瑤一顆少女心。
想了想,很中肯的道了一句:“可是怎麼辦呢?它已經屬於我了。”
“吱吱……”
“誒,你快別吱吱了,反正我也聽不懂……”
一個懂字剛落下,脖子上便被小老鼠給狠咬了一口,不用照鏡子,伏惜瑤也知道她被咬出血了,可以想象得到兩個血窟窿掛在她白皙的玉頸的樣子。
很瘮人,很恐怖!
本能地她一巴掌把它打飛了出去:“我靠,老娘好心救你,你卻恩將仇報?”
伏惜瑤一手摸著脖子,惡狠狠地盯著不遠處的小老鼠,此時它長長的小嘴一張一合,看著口型一如既往的“吱吱……”,但事實上卻是:
“娘親……”聲音軟軟糯糯,不同於百寶囊的有點小驕傲,有點小委屈,又有點小欣喜……
伏惜瑤驚恐的睜大了眼球,顫抖著手指,指著那軟萌可愛的小老鼠問道:“你在說話?呃不……你,你在叫我?”說著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兩世為人,初吻都還沒送出去呢,冷不丁地就喜當媽,對方還是一隻小老鼠,伏惜瑤驚嚇到詞窮,她找不到任何可以用來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的詞。
“娘親……”
小白鼠眨眨眼,似乎是鬧不明啊它的娘親為什麼會走那麼多的心理活動,它甚至是在想它的新晉娘親是不是瘋的!
伏惜瑤咬牙切齒,“你才瘋的!不對,我才不是你娘親!”
小白鼠:“……”,好吧,它承認,心靈是相通也是一種錯。
“說,你有沒有傳染病?或者自帶什麼病毒?”
“什麼?”
伏惜瑤扶額,算了,說這些它也聽不懂。
隻是,它不是隻對百寶囊有興趣嗎?為什麼還要來啃她?
……難道說是想謀財害命?
“娘親你想多了。”對於伏惜瑤的自我補腦行為,小老鼠也是很無語。
“那你說為什麼要咬我?這般咬我一口算不算結契?”
“因為上麵有我爹的氣息!”小老鼠隻回答了一個它認為至關重要的問題。
“什麼?”難道說這東西是它的父親煉製的?
那怎麼辦?東西已經跟她結契約了,是不可能還回去了。
怎麼辦呢?她得好好想想……
小老鼠歎了一口氣,“娘親,我不要你的東西,但是我想通過你找到我爹。”
“關鍵是你爹是誰?”對於這個問題,伏惜瑤也很頭疼。
“前不久碰過這個百寶囊的人。”小老鼠指著伏惜瑤手中的百寶囊道。
前不久碰過的人?李大錢?不。她大哥?也不,都不對,先不說年齡可不可能的問題,問題是他們都是人呀,生不出老鼠來的。
“娘親,我不是老鼠!”雖然它沒有更多的傳承記憶,雖然它披著一身鼠皮……但是它並不是老鼠啊喂,“最後,我還想說的是,有時候光看外貌是不能斷定一個人的本質的。對,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