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跟這些人結盟……不,不行,這樣太慢了。
費心思不說,還特浪費時間。
不過,三天後宮錦洲出行,她倒是可以利用一下下的。
這麼想著,便拉著二人一鼠一頓交頭接耳了起來。
……
三天後,宮錦洲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城郊外的狩獵區,剛進入主帳,忽然一陣天崩地裂。
隻頃刻間的功夫,所有的帳篷全踏了就算,地麵還凹陷了下去。
把所有人包括宮錦洲在內,全埋在了帳篷裏,地底下。
所有人未死就已經率先償到了被泥土埋沒的滋味兒。
當宮錦洲等人全都灰頭土臉的劈開帳篷爬出來,又還沒來得及責問護衛統領時,惡耗再次傳來,“報告國主,宮中國庫被盜,並崩塌……”
宮錦州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
“回稟國……國主,奴……說說……國庫被洗劫一空!”
威嚴受到了嚴重挑釁的宮錦洲頓時怒不可遏,揚起手掌,淩厲的掌風直射而出,直把邊上的本已經是廢墟的主帳拍的塵歸塵土歸土,“查,給孤去查,孤定要這些狗膽包天的賊人碎屍萬段。”
宮錦洲咆哮的聲音還沒落下,一小太監顫顫巍巍的走了上前,低著頭,雙手捧上了一封“家書”,“國主,請……”
小太監話還沒說完,宮錦洲便氣哼哼的一把把人踢開,瞪著血紅的眼睛惡狠狠地道:“遞上來是想要毒死寡人嗎?念,給孤念!”
“喏!”小太監聞言,不敢耽擱,忍著腹痛難忍的爬了起來,開啟信封的那一刹那,他覺得他的手抖得更厲害了。
“給寡人念!”
小太監怕怕偷撇了一眼已經氣的頂頭冒煙的月錦洲,心想:橫豎都是死,何不把對方先給氣死?
“敬愛的王叔……”
王叔……已經沒有人這樣稱呼他了!
如果宮錦洲之前的臉色暴怒的是鐵青,那麼聽到久違“王叔”二字,他的臉色便是如死灰般的的慘白。
當年的漏網之魚終究是回來了嗎?
可是,他怕嗎?
不,他不怕,他們的老子他都不怕,還能怕那乳臭未幹的小屁孩嗎?
宮錦洲定了定神,“給孤繼續念!”
“最近侄女手頭有點緊,擅自去了咱家國庫取了點盤纏,王叔可別怪罪哈。等有時間,侄女還會回來看望您老人家的,您老可要好好保重身體哦!”
念到這裏,小太監停了下來又偷偷的瞄了眼臉黑如鍋的宮錦洲,猶豫著最後幾句話還念不念時,宮錦洲又開口了,“念。”
僅一個字便殺氣衝天,要是他念完,他不得分分鍾完蛋?
不過,到底是他先被氣死還是他被秒殺還不一定呢。
小太監穩穩了顫著小腿肚子,雙眼一閉,拿出視死如歸的精神,道:
“對了,今天侄女在大街上可是見著王叔穿上了我父皇獨有的龍袍了哦,嗯……別說,還真有點人模狗樣的即視感……”
小太監偷偷撇著氣質不佳,身材還如矮冬瓜一樣的宮錦洲身上套著的龍袍……噗,還真有那麼點感覺!
小太監使勁兒地壓住自己的嘴角,但不管怎麼壓還是有那麼一點兒翹起。
ps:今天先這樣了,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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