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時你等等!”
輕時驚喜的轉過身,“還有事嗎?”可問出的話真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
什麼叫“還有事嗎?”要是沒有事你還真走啊?
“呃,我是說,我是說……”
看著他那緊張的不知所措的模樣兒,伏惜瑤非常不厚道的笑出了聲,“嗬嗬……”
輕時:“……”,這小沒良心的,為了她他都這樣出醜了,她還笑得出來?
伏惜瑤忍俊不禁地隻能指他原本坐過的靠椅,道:“你先坐下,我有話問你。”
輕時“哦”了一聲,不過卻不是坐到原來的位置,而是與她並排而坐。
伏惜瑤:“……”
看著坐在身邊,相隔隻有一拳頭距離的他,伏惜瑤原本想問的話卻又問不出口了。
伏惜瑤暗罵了幾聲矯情。
看著伏惜瑤一副有口難言的樣子輕時更是坐立難安,“你想知道什麼就直接問吧,我一定如實回答。”
伏惜瑤暗中狠狠的掐了把自己的大腿,一抹鑽心的疼意瞬間襲來,使得她瞬間忘記了什麼是矯情,隻聽她道:“輕擎真的是你的兒子嗎?”
“咳咳……你說什麼?”千想萬想,從未想過她會為這個問題的輕時也是有點懵逼。
但轉念一想,她這何嚐不是在在意他身邊是不是已經有人?
驀地,輕時就想到了上一次在夢裏她問過的話,她問他身邊是不是已經有女人。
抱著全盤托出想法,他回答了一聲是,再然後他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踢出了她的夢境。
……所以,那時她就在吃了他的醋嗎?
有了這個認知之後的輕時,頓時像是如遇春風細雨,整個人一下子就容光煥發了起來。
見輕時像個神經病一樣的一會兒糟躁一會兒笑得像個白癡,伏惜瑤不禁又問道:“問你呢,是嗎?”
輕時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又把窗戶給關上,並下了幾道禁製,溫言道:“不是,他不是我的兒子。”
聞言,伏惜瑤頓時也樂了,不過有些事還沒問清楚之前,高興什麼的都還為時太早,“那它為什麼要叫你爹?”
“因為它出生見的第一個人是我。”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他的語氣沒有變,可伏惜瑤就是知道有些不對頭,但讓她找出哪裏不對,她又找不到。
她撓了撓頭,正想接著往下問時,輕時已經非常自覺的回答了她所想要知道的問題:
“之所以見得第一個人是我,因為是我給它接的生,那時正逢戰亂,一片血海中它降生了,可身邊隻有寥寥幾個侍從,他們不敢接生,我隻能親自上陣。”
“輕擎的母親是我的親姐姐,可她生產完之後,隻來得及看輕擎一眼便撒手而去。而我的親姐夫,更是看都沒來得及看它一眼,便直接閉著眼睛從我的手裏把它奪去,再丟進時空亂流之中。”
“輕擎之所以會誤認為我是它爹,我覺得是有三個原因,一是血脈親情;二是它出生時隻有我抱過它;三,可能是因為它記憶不全,因為我記得它說過它要找一個最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