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這一點的盧家木,嘴角禁不住勾起了幾絲挑釁之意。
“叔公好。”
看著那嘴上問著好,但眼睛卻朝天看的盧家木,薑月夜等人氣的差點當場出手教他什麼叫做尊敬長輩!
然,看著上善宗的人被自己的簡單的一句話給氣著,盧家木那不知從何而來的優越感,瞬間爬滿全身。
“嗬,叔公,我可是問候您了呢。”
“您呢?可有應一聲?”
“莫不是叔公隻會教人如何尊敬您,而不懂得如何愛護晚輩?”
盧長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嗬,既然你叫我一聲叔公,剛好你爺爺與雲生宗又都沒有教過你如何做人,那麼今天我就勉為其難地教你一些做人的基本原則。”說著,廣袖刹那間輕輕翻起,盧家木整個人都飛出了好幾米遠。
要不是身後撞上了大樹,伏惜瑤目測它還能飛得更遠。
看著他把大樹震得“唰唰”響,伏惜瑤覺得她後背都跟著痛。
雖然被打的是盧家木,可身為雲生宗的長老,苑芯的臉卻火辣辣地疼,“對一個晚輩出手,盧長青你不會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對啊,盧真人你是一個長輩,晚輩們再怎麼不對,你也不能說打人就打人的不是?”
“就是,打人就算了,打的還是我們雲生宗都人,是想挑起兩宗之間的戰爭嗎?”
“哼,要是他有個好歹,看你怎麼跟我們宗主交代。”
……
看著一眾,盧家木被扇飛滑下大樹後隻知道討伐盧長青而沒有過去實質關心的奇葩們,伏惜瑤表示心中很無語,但又不得不出聲,“喂,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雲生宗的人佯裝生氣的臉上難得帶上了一丟丟的茫然,“搞錯什麼?盧長青他打人是事實。”
看著有人出頭,吳敏慧膽子也大了起來,幾個錯步便伏惜瑤的跟前,氣勢洶洶的逼問道:“你是誰?哪個宗門的人?我們與上善宗之間的私事幹你何事?”
伏惜瑤捏著鼻子,嫌棄地後退了好幾步,“這位女修你靠那麼近想幹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不知道也沒關係,那我現在教你,請你自重。”完了,小嘴裏還一張一合地小聲地嘀咕一句,“就這姿色,還想se誘我跟你雙修,也不照照鏡子!”
眾上善宗的人:“……”,怎麼聽著那麼耳熟呢?
哦……原來是把剛剛他們的話重新篩選,重新組合了起來了。
小師妹果然是小師妹,同樣的話在她小嘴裏繞了一個彎,再出來時殺傷力都變得大了很多。
惱羞成怒的吳敏慧頓時黑著臉拔出就腰間的金絲軟鞭,“一派胡言,信不信我抽死你?”
吳敏慧臉上凶意畢露,但心中卻是暗搓搓地想著:她想殺人,可欠缺時機,現在可倒好。瞌睡了,有人遞枕頭不說,還是遞上脖子的那種。
伏惜瑤:“……”,怎麼又是鞭子?莫不是她跟鞭子有仇?
在伏惜瑤正狠狠地吐槽著時,粱素素已經把她給拉到了身後,“你很能耐?不如跟我打?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