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時不耐煩地對著遠遠地站在的冷若喊了一聲,“把他拖走,一個月之內我不希望看見他。”
唰地一下就到了跟前的冷若應了一聲“是”。然後,萬分嫌棄地垂著眼簾,一把把姚安安給拽出輕時的視線之外。
少了電燈泡的打擾,伏惜瑤竟意外的覺得連空氣都清新了許多。當然,如果沒有那還在打得難分難舍的兩波人馬的話。
“昨晚上,你還做了什麼手腳?”伏惜瑤微微揚著腦袋看向了身邊的人問道。
“也沒什麼。”臉色依舊風輕雲淡的輕時,耳後根處慢慢地爬起了一抹紅暈。
“真的沒什麼嗎?”伏惜瑤表示不信,如若真的沒有什麼,那兩宗的人不會大打出手。
再則,剛剛姚安安其實也已經說了一半。
輕時撇開眼,用一種自我嘀咕的聲音道了一句,“也就是加了兩個人進去而已,沒必要大驚小怪的啊。”
沒必要大驚小怪?
要是讓在戰鬥中的吳敏慧與苑芯聞言,鐵定會對他吼一句:特麼老娘的清白都被給毀了,你竟然還覺得我們是在大驚小怪?
對,沒錯。
昨晚上被姚安安塞進去的兩個人中有一個就是雲生宗的領隊人苑芯。而另一個呢,則是神靈宗的人。
隻是似乎,這群鬥毆中他並沒有被牽扯進來?
是他逃得快還是這兩宗之人不敢動他?
輕時目光掃了掃,竟然沒有找到昨晚被姚安安抓進去的那一個男子。
輕時的目光不由得眯了眯,莫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在他是不得其解之時,冷若給他神識傳音了:“主子,那人被接走了。至於是被誰接走的,還沒確定。”
聞言,輕時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他昨晚上挑人,自然不是隨意抓的。是因為那兩個人都對伏惜瑤抱著壞心思。
苑芯呢,身為帶隊長老,本也不會想著多生事端,奈何吳敏慧在她耳邊說了伏惜瑤的壞話,說什麼雲生宗的麵子之所以會丟,都跟伏惜瑤有很大的關係。
再則,也說了那隻神獸真的就是伏惜瑤帶來的,而且可能是契約關係的那種。
當然,苑芯一開始也是不信的。後來是吳敏慧用修為發誓說她的話千真萬確,苑芯才有了殺伏惜瑤奪取神獸的決心。
而神靈宗的男子呢,他其實也在暗戳戳地找機會暗算伏惜瑤,但與苑芯不同的是,他要人,也要神獸。
而作為伏惜瑤唯一男人的輕時(雖然嚴格上來講還不是,但輕時認為那是早晚的事),所以,他連他也給丟進了那間房間裏自生自滅。
那為什麼又是自生自滅呢,捂著臉的冷若一點也不想說,他的藥可以讓人無休止的進行拍黃瓜……直至死亡。
隻是估計連他都不會想到竟然有人能如此有速度地就解了他的毒。
而當今大陸,有能力解了他的毒的,也隻有人皇手下的任無雙。
任無雙與他冷若師出同門,但後來因為貪心不足,被逐出師門……
呃,話題撤遠了。
冷若能想到的人,輕時自然也能想到,所以目前比較棘手的事,那男子會不會是人皇之後?
而如果是人皇之後人,那會不會就會給伏惜瑤多帶來幾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