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雪鬆味的懷抱(1 / 2)

簡元洲將習澤宇喜歡的食物放到他的麵前,好奇地問道“聊什麼呢?”

路晉澤有樣學樣,也將給時樂點的早餐替他擺好,時樂被他的舉動驚到了,但還是禮貌地向路晉澤道謝,然後瘋狂給習澤宇使眼色,而習澤宇就沒這麼拘謹,一邊自然地接受簡元洲的照顧,一邊表示接收到了時樂的信號,“在說小樂比,比賽訓練的事。腳傷了訓,訓練落下了怎麼辦啊!”

簡元洲也想到幾日後的首場比賽,同樣有些擔心時樂,“過幾天就要比賽了,你有把握嗎?”

“嗯,沒事的,我表演的是射箭,主要是靠平時的積累,多幾天少幾天練習都不會有很明顯的效果,更何況這扭傷沒有很嚴重,過幾天就好了,別擔心。”時樂樂觀地表示道。

“這幾天訓練不了,老待在房間裏也會無聊,要不要去看我們練習,不然你一個人會不會很孤單啊?”習澤宇興致勃勃地建議道。

“好呀!我就來當你們的第一個觀眾!”

飯後,時樂本想自己走,但是路晉澤還是強勢將他背了起來,四人找了間大練習室,時樂在一旁看著三人認真地練習,時不時賣力地誇讚幾句。

時樂看著看著敵不過睡意翻湧,趴在桌子上補眠。

半夢半醒間,時樂感覺到有人小心翼翼地將他抱起,混著檸檬的雪鬆香味瞬間將他包圍,幹淨沉穩,帶有微微的苦澀,走起來也一點不顛簸。這個懷抱太溫暖了,溫暖到他貪心地希望時間能走慢一些,不想睜開眼,就這麼舒服地窩在那人地懷抱裏再次睡著。

時樂再次醒來已是未時,屋外的陽光明耀而刺眼,一張木椅被搬到了床頭,上麵擺著三盞碟子和一隻碗,皆用碟子蓋住。

時樂將其揭開,兩葷一素都是他愛吃的,摸了摸碗邊,竟還是溫熱的。

吃完後,時樂稍微收拾了一下,耐不住寂寞,右腳不敢用力,隻得一瘸一拐地走到書桌前,取出一張宣紙,攤平,以雕著猛虎嬉戲的木質鎮紙壓於紙側,拿起狼毫筆湛著墨汁,一筆一劃地練起了大字,以此來消磨這不能訓練的時光。

不黑在一旁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尾巴悠閑地甩著,陪時樂度過安靜的時光。

一下午的時間在時樂寫字、看書、逗逗貓中竟也過去了,天漸漸暗了下來。

路晉澤帶著晚飯走了進來,時樂猛地站起也要走過去,路晉澤匆匆放托盤,快步上前,扶住時樂,時樂被他這過分緊張的行為逗笑了:“路哥,我又不是小姑娘,你這樣我會覺得自己的腳是廢了!真的沒事的!”

路晉澤被他笑出點小脾氣,“你都不在乎自己的身體,隻能我來了。”

本是清冷的語氣卻被時樂聽出了溫柔的意味,化作一支利箭“嗖”地將他的心牆戳了個洞,然後鑽機去化成柔風似有若無地包裹他的心,時樂笑得越發燦爛,“那就請路哥好好照顧我的身體啦。”

路晉澤耳朵仿佛染上一層胭脂,鄭重其事地回答了聲“好”。

吃飽喝足後,路晉澤將時樂抱到床榻上,褪下他的鞋襪,拿出大夫給的藥酒,倒在自己的手上再細細擦到時樂腳腕之上。

時樂看著路晉澤低著眼眸依著早上學到的按摩手法輕輕揉按著穴位,專注又認真,便起了惡趣味的心思,皺著眉頭,一臉疼痛難忍的樣子,“啊,好疼啊!”

“忍著。”路晉澤說著毫無人情味的話,手卻更加輕柔。

時樂看破不說破,逗他道:“路哥,我要是女子,你這樣看了我的腳,是不是就得娶我了呀!”

路晉澤沒正麵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淡淡說了句“胡說八道”便不再出聲了。

時樂是個閑不住的人,偏要和路晉澤聊天,見他不回答,便換了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