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他上早班路上聽到了報童喊聲。
“賣報賣報，張素商德國巴伐利亞花樣滑冰歐錦賽衛冕冠軍，娜斯佳姐終於擊敗索尼婭姐奪冠。”
雲岩停住腳步：“給我來一份報紙！”
報紙第一版麵就是張素商和學生們合影，尼金斯基和馬克西姆作為編舞和副教練站兩邊，而張素商、娜斯佳、米沙都戴著獎牌，大家臉上帶笑，可見行收獲頗豐。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秋璞還是笑得麼明朗。”年代，張素商笑稀罕，多人都無想象一人怎麼能笑得麼開心，仿佛活得無憂無慮似。
而篇報道末尾，還寫著一行字——張素商接受賽後采訪提及《女飛行員》故事已經進入尾聲，目已經準備新書大綱。
且不說為什麼記者花滑比賽結束後找冠軍詢問“書寫咋樣了”件事有多少糟點，光是得知《女飛行員》即將完結件事就夠不少人驚訝了。
無數讀者看到消息時都忍不住失聲叫道：“要結束了？”
開什麼玩笑！就算作者是拖拖拉拉、兼職一大把、時不時開天窗周更黨，但《女飛行員》一年連載中已經積累了巨大人氣，是一本數國家都具備巨大影響力通俗說，尤其是女讀者所未有多。
有些男人甚至驚呼“我們不知道女人居麼喜愛閱讀”。
哪怕男主祭天、女主進入軍隊後，大家就感覺到了故事進度有加快，大家依舍不得結局就到來。
而船上時候，張素商不僅寫好了結局，甚至還搞出了不止一版本。
第一版本是女主戰死結局，麼寫是為了表示作者本人反戰意誌，講述戰火對人類損傷。
看，好好一數學天才，就麼沒了。
看完結局尼金斯基、娜斯佳、安菲薩等人紛紛表示作者要是真把結局發出去，作者要沒了。
張素商十分委屈，隻好拿出了第二版本。
“那呢？女主所處那支飛行大隊隻剩她一活到戰爭結束，後她帶著女兒、已逝男主妹妹一起走向新人生。”
他說著說著又高興起來：“如果是結局，可能之後還要補幾番外呢，比如說已逝男主妹妹開工廠、奔富強女廠長奮鬥史，還有珊珊長大後成為學家故事，現實裏不是有居裏夫人嗎？珊珊可以向她看齊啦。”
至於女主凱瑟琳娜，她自是回歸日常，平時做做研究，大學上上課，算是樸素無華數學天才一生了。
安菲薩吐糟：“教練，您一定要讓女主所那支部隊死完嗎？就算是描寫戰爭太殘酷了。”
張素商撓頭：“誒？可如果是真實戰爭，隻會比書裏寫更殘忍哦。”
接著大家又看了看“女主所國家戰敗，女主駕駛飛機落到海島上，女主食人族吃掉”、“女主缺胳膊少腿活到了戰後，但女兒戰爭中失蹤”等結局，一致認為還是最完滿那版本比較適合人類觀看。
其他版本看完以後隻讓讀者想說一句“秋卡，我神經病人”，馬克西姆大叔甚至有點擔心張素商精神狀態。
他說：“我有幾老戰友戰爭結束後一度腦子不正常，秋卡你看起來和他們有點像。”
尼金斯基都感歎了一句：“你寫些劇情時候，感覺病得比我還重。”
通張素商，大家算見識了一把作者寫作時到底能有多少離譜腦洞。
順帶一提，女主食人族吃掉靈感來自阿妹利肯大統領老布x早年經曆。
吸納了讀者建議後，張素商拍板：“那就吧。”
他將確定好那版本稿紙塞自己大衣內袋裏，和裝熱酒瓶子存一起，打算回去後拿交稿，後拿起『藥』箱，準備去給老阿諾德先生做針灸和艾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