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嶽峰三人回到皇朝大酒店時,天色已經不早了,正好南國皇朝大酒店的董事長來拜會樂福堂,並請要宴請樂家人。鍾嶽峰在這裏上班這麼久了還沒見過酒店董事長的真麵目,隻聽說姓魏。鍾嶽峰作為一個保安是是不能隨便進到貴賓宴會廳的,他也不能離開,就隻好待在外麵候著。
皇朝酒店的董事長是南方著名的企業家,他與樂福堂隻是慕名已久,兩個人也沒有生意上的往來,原本無需來來盡地主之誼的,他隻不過對樂氏到這裏來投資感興趣,能夠與財力雄厚的樂氏合作,將會使他的事業更上一層樓,必然會真正地做到獨霸南天,甚至也能榮登福布斯世界頂級富豪榜。
賓主相談甚歡,尤其是樂雅韻加入之後,皇朝酒店董事長和夫人不住口地誇獎樂雅韻漂亮聰明,連他的兒子皇朝的太子也在見到樂雅韻那一瞬間眼睛一亮,這個樂小姐氣質高雅清純脫俗如空穀幽蘭,美麗大方活潑可愛卻又似含苞初放的牡丹,他熱烈的目光不停地流連在樂雅韻的身上。
魏董事長早把兒子的表情瞧在眼裏,如果真能跟樂氏聯姻那可是雙贏的局麵,不過看看兒子無論相貌和氣質都和樂家的女兒有著天壤之別,樂家的財勢也非魏家可比,隻怕是好事難成。回頭又看看那位樂家公子也是風雅倜儻如玉樹臨風,自己也沒又如花似玉的女兒嫁給他,隻怕聯姻之舉終是妄想,他心裏歎了口氣,怕兒子失了禮儀就咳了一聲道:“你們年輕人愛熱鬧不耐煩聽我們囉哩囉嗦的,你們玩去吧,不用在這兒陪我們,阿武,樂公子和樂小姐遠來是客,你陪他們好好玩玩。”幾位年輕人早有些不耐煩了,隻是礙於禮貌坐在那裏,問聽此言就趁機離開了。
鍾嶽峰和另外幾個秘書保鏢之類的都呆在旁邊的休息室,那些人都是眼高於頂的人,對鍾嶽峰又不熟悉,見他年輕又衣著寒酸就不大瞧得起他,所以也沒人理他,他聽著那些人高談闊論的也有些不耐煩了。
這時,有人從裏麵走了出來,抬眼一看原來是樂氏兄妹和一個青年,那青年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正在疑惑,樂雅韻已經走過來跟他招呼:“鍾大哥,你要不要跟我們去打保齡球呀。”
鍾嶽峰正好和那個青年對上了眼,他已經認出了那人正是也在中嶽武校學過功夫,還利用財勢奪去了新人自由搏擊大賽冠軍的魏昌武。而對方顯然也認出了他,愣了一下臉色數變,終於換了一副笑臉過來跟他打招呼:“鍾嶽峰,真是你呀,你怎麼會在這裏呢?咱們有一年多沒見了吧,真想你呀。”
鍾嶽峰也早忘了以前的隙怨,這時候見到他也顯得特別高興:“真是太巧了,想不到能在這裏見麵。”
樂雅韻在一旁好奇地問:“你們原來挺熟呀。”
魏昌武殷勤地跟她解釋道:“我們兩個是可是同們師兄弟,都在嵩山的中嶽武校學過武術。”
“嵩山?那屬於少林派吧,怪不得鍾大哥那麼厲害,三拳兩腳就把一群人打得落花流水的。那你的功夫也一定像鍾大哥一樣厲害了。”樂雅韻忽然想起來鍾嶽峰交待的話,感覺自己說露嘴了,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鍾嶽峰羞紅了臉。
鍾嶽峰神色如常,笑著對樂家兄妹道:“這小子可是全國自由搏擊賽的冠軍。”
魏昌武看鍾嶽峰談笑自若不像譏諷自己獲得的那個名不副實的冠軍,反而為自己在樂氏兄妹尤其是樂雅韻麵前長了臉,也就對鍾嶽峰多了那麼一點好感。但他也不想在這個事上糾纏,想起剛才樂雅韻的話,就笑著岔開話題:“你什麼時候又大顯身手了。”
鍾嶽峰知道無法隱瞞,就把白雲嶺的事輕描淡寫說了一遍,隻是隱去了明天赴約一事。說完了又疑惑道:“你怎麼回和樂公子和樂小姐在一起?你們是舊識嗎?”
樂悠揚被冷落一旁心裏正有些不耐煩,這時插言道:“你是這裏的保安怎麼會不知魏公子是皇朝酒店的太子爺嗎?”
鍾嶽峰感到有些意外,怪不得能和樂氏兄妹在一起,想起先前掌握的情況,這才明白掌控南安房產和南霸天公司的大老板原來就是魏昌武的父親魏賢。鍾嶽峰明白了一切雖然心裏波濤洶湧臉上依然如常:“好小子,原來是這樣啊。改天約了朱常樂和陳小虎咱們一起聚聚,他們也都在這個城市,都是南霸天的保安。”
魏昌武也很高興,當下就把電話給了鍾嶽峰,約好了再聯係。
樂悠揚在一旁催促著快走,魏昌武就邀請鍾嶽峰一起過去,樂雅韻也極力勸說鍾嶽峰一起去,鍾嶽峰不好拒絕,隻得隨他們一起去了。
保齡球館是屬於酒店內部的,裏麵的工作人員對魏昌武很熱情,看來都認識這位太子爺。魏昌武和樂悠揚約好了兩人打一場友誼賽,說是友誼賽,魏昌武一心想在樂雅韻麵前露臉,所以打得十分賣力,一連打了兩個滿分。樂悠揚也是此中高手,一看魏昌武贏得了滿場的喝彩,所以也打起精神,倒也不輸於魏昌武。
樂雅韻拉住鍾嶽峰也要打一場,可是鍾嶽峰對此一竅不通,笑著搖搖了頭。
樂雅韻一看他不會打保齡球,似乎顯得更高興了,就自告奮勇教他:“我可以當你的老師呀,今天保證你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