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年底前又下了場大雪,那天她給蘇小魚拉著說要去堆雪人,滑雪。
桐城的天氣就是這樣,總是會讓人意想不到的意外。
她跟蘇小魚來到了她們以前常來的地方,本來隻有她們兩個後來蘇小魚跟林賀凡打了個電話,不到一會兒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向著她們走來。
她看見江束有些驚訝“你公司天天都不忙?”她問。
男人抱了她一下又遮了遮她眼前散落的碎發:“忙,但我想你。”
“這不是天天見嗎?”周緲感覺好像她成了魅惑人的女巫。
“這是放在以前,百姓會說迷惑君王的。”
江束嗤笑了聲道:“跟著君,君保你無憂。”
周緲:“………………”
另一邊蘇小魚跟林賀凡這倆正打的火熱“林賀凡,你給我等著!”蘇小魚尖銳無比的呐喊著。
“電魚,等著你呢。”林賀凡說完像蘇小魚投雪球,一個沒注意剛好被砸了個正著,蘇小魚被氣的頭發就要冒煙了。
“電魚?”周緲不明白林賀凡為什麼要這樣喊蘇小魚。
她問江束那人告訴她說:“林賀凡說隻要跟江小魚在一起就像是放電了一樣,魂不守舍的。”
周緲:“………………”
“束哥。”江束順著聲音看去,林賀凡一個姿勢投來了一個雪球,眼看就要衝著她身上砸過去她來不及躲也沒打算躲,準備把頭往一旁撇了撇,就被一雙有力的手給抱在了懷裏
江束豎直擋在了她麵前,把他依偎在自己的懷中她抬起頭對上他的眸子笑了笑:“怎麼感覺我們不像是結婚了的。”
江束挑了下眉眼問道:“像什麼?”
周緲:“像私會情人!”
“那我們要快點私會,我老婆六點下班。”
周緲忍不住笑出來,兩人坐在這兒說了會話,看著那兩個冤家就像是在看小品一樣。
正說著那倆人突然間周緲感覺有些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些頭暈,以為是低血糖緩緩就好了可是過了會兒還是頭暈。
江束看著她臉色有些發白便開始緊張“臉色怎麼這麼白?”她聽得出來江束的語氣很急切,說完那人把臉貼近她額頭感受著她溫度。
周緲看著那人想笑可她這個時候缺笑不出來:“你會測量溫度嗎?”她又道:“沒事,可就是天氣突然又冷了。”
江束一臉心疼的看著她:“就不應該讓你來。”
周緲“嘖”了聲沒在說什麼,江束抱著她仿佛是要把自己的體溫傳給她一樣。
“去醫院?”男人把她打撈起。
“不用,你看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她身體她自己清楚,她怕冷但是今天這種頭暈症狀以前還真沒有。
她們回到家已經晚上了,陳錦在家還是如往常一樣做好晚飯等著她,而現在已經不是她自己了而是她們。
她頭暈的事兒沒跟蘇小魚她們講,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隻是那人一直記著,時不時就會問她哪裏有沒有不舒服。
學校已經放了寒假,周緲不用再去學校上課倒是那人,一天天的公司不要了就知道往她這邊跑。
到了晚上準備吃飯的時候,她感覺一陣翻湧有些想吐連忙跑到了洗手間。
蘇小魚見狀也跟了過去,她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幫她順氣。
隨後她給她到了杯水周緲漱了漱口,蘇小魚像是想到了什麼靈光一動她問:“渺渺,你不會”
她若有所思的看著蘇小魚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她自己也琢磨不定“應該不會吧。”她道。
但是她每次跟江束親熱的時候,也沒做過什麼措施難不成她真的懷孕了?
江束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鍾了,她沒有告訴他今天她不舒服的事情,一來不想他分心二來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懷孕。
她想等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等確定了在告訴他。
江束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一點鍾了,周緲還沒休息她在等著他。
她跟江束並沒有回他的家裏,而是繼續待在陳錦這兒。
江束也問過她什麼時候跟他回去住,她想等過了春節再說,那人也沒在說什麼陪著她就在這裏住了下來。
兩人閑了下來偶爾會拌幾句嘴,在別人眼中他們就像是一對打情罵俏恩愛的一對小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