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一陣騷動的某人並沒有理會刀疤臉,而是徑直走向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廖言身旁。
嚴崇捏著廖言的下巴仔細端詳起來。廖言的長相算不上多麼的驚豔,但是卻很耐看,睫毛濃密且纖長,鼻子很挺卻並沒有高的過分,鼻頭很小巧秀氣極了,嚴崇盯著廖言的嘴巴心裏說不出道不明的情緒,有點誘人,不是很厚也沒有薄的過分。很耐看,這樣的廖言並不女氣,但卻看上去很能激起別人的保護欲,這也就是為什麼刀疤臉會打起廖言的主意。
刀疤臉看嚴崇一直盯著廖言說道:“嚴哥,您要是看上了我就不橫刀奪愛了,嚴哥您慢用……您慢用”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好像後麵有狗追似的。
刀疤臉的一眾小弟看著自家老大都跑了,一個二個腦袋恨不得鑽進□□裏,夾著尾巴全跑了就害怕被嚴崇把自己的臉認下後麵再出手報複。
嚴崇並沒有理會刀疤臉一行人,他推了推廖言發現是真昏迷沒辦法隻能由自己將廖言抱回去。
臉看起來肉肉的沒想到身體這麼輕,這是嚴崇將廖言抱起來後的第一想法,明顯是營養不良,一看就不好好吃飯,要是讓自己照顧這麼個小東西肯定養的白白胖胖。
嚴崇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就是很稀罕廖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之前怎麼就沒有注意到這麼個小東西呢?
昏迷中的廖言明顯感受到了有人將自己抱了起來,偷靠著的地方硬邦邦的,一點也不好受。
廖言以為是刀疤臉不肯不放過自己,聯想到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廖言委屈急了,他從來沒有這麼倒黴,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被人打了一頓,還要麵臨被淩:辱,一想到這些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廖言的淚腺非常的發達,吵架從來吵不贏還容易哭,一激動就流眼淚,明明不想哭可是眼淚就是不聽話的要留下來。
在嚴崇將廖言抱回宿舍的一小段路上,看到嚴崇抱著廖言的獄友明顯被震驚到了,嚴崇在這所監獄可是個狠角色,大家下手從來不手軟,為此還吃過禁閉,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看見這麼凶狠的人居然抱著一個不知道哪來冒出來的東西,還是公主抱所有人的認知都被刷新了,也不知道該替廖言慶幸還是替廖言可惜。
嚴崇將廖言放到自己的床上才發現廖言居然哭了,自己也沒幹什麼怎麼就哭了,有些無奈的將眼淚擦掉後撩起廖言的上衣果不其然瘦的都皮包骨了,胸口肚子好幾處傷疤,還有剛剛被刀疤手下的人打出來的印子,嚴崇又將廖言的褲子扒了下來,腿上也沒能幸免青青紫紫一大片。
廖言的皮膚本來就白,這些印子出現在腿上身上有些觸目驚心。
嚴崇拿出自己平時用的紅花油,準備將廖言身上的淤青全部揉開,手剛摸上去廖言便醒了。
看到眼前的男人,廖言被嚇到了,捂著胸口縮到了牆角,他想起來這個人就是那個在他挨打時出現的男人。
廖言有些害怕眼前這個男人,男人的眼神非常凶狠就像黑豹,隨時會將眼前的獵物撕碎吞下,不僅如此嚴崇的身高足足192,比自己高了整整一個半的頭,自己在他麵前可能連個沙包都算不得。
嚴崇看著眼前這個小東西有些無奈的說:“你過來我不打你。”
嚴崇的話不僅沒讓廖言放下戒備,反而小腦袋都快搖成了撥浪鼓。
“過來,如果不想挨打就乖乖過來。”
廖言害怕,但是他更怕疼,他怕自己不過去男人也會像其他人一樣對自己實施暴力,隻能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往嚴崇身邊挪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