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撫摸的有點想吐的廖珍珍,聽完趙祥的話,猛的掙脫了束縛,敏捷的用刀片劃傷了趙祥的手腕。
鮮血從趙祥的手腕噴湧而出。
“啊!血!”趙祥驚恐的看著猛然掙脫束縛,仿佛沒有中藥的廖珍珍,又看著自己手腕湧出的鮮血,倉皇的想要抓住廖珍珍,又想要抑製住手腕的鮮血。
廖珍珍踹到趙祥,迅速從舞台幕布的後方拿出早已經備下的裝好藥品的注射器、鋒利的刀具還有細長的尼龍繩。
迅速的將藥品注射到趙祥身上,然後用尼龍繩將趙祥倒下的身體捆綁的死死的,尼龍繩穿過趙祥的脖子,不斷揮舞的雙臂,掙紮著有些笨重的大腿。
然後,用鋒利的刀刃在四肢關節大動脈出,增加了一些傷口,趙祥瞬間便動彈不得。
被綁的嚴嚴實實的趙祥隻能在地上疼的叫喚並辱罵著,帶著不該置信的聲音說道:“該死的廖珍珍。”
廖珍珍帶著明亮又燦爛的笑容,站在被自己綁的有點像待宰的肥豬的趙祥麵前。
看著地上因掙紮導致繩子越收越緊的嚎叫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趙祥,撫了撫剛才為了躲趙祥,弄亂的頭發。壓了壓校服衣擺,乖巧的蹲到了趙祥的頭頂上方。
“趙祥老師,原來你也會怕啊,我以為你禍害了那麼多人,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了。”
趙祥聽著上方廖珍珍的聲音,喘著粗氣念叨著:“不可能,計劃不可能失敗的啊,不過是一個女高中生而已,怎麼可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廖珍珍看著反複的念叨著幾句話有些失智的趙祥。
起身拿著刀子在趙祥右側站定,從尼龍繩割進去的傷口處削了一塊肉下來。
“啊!!!”趙祥精神回籠似的叫喊出聲。
“廖珍珍,你不能這麼對我!一會兒就有人來救我了,你等著。不過是個商品,居然敢反抗。”趙祥瘋狂的叫囂著。
廖珍珍轉了一邊,從看的順眼的地方下重手得剜下一塊血肉,看著疼到麵色扭曲的趙祥,悠閑地說道:
“客人?哦~法官大人的兒子是吧,我知道,不過你好像在他到達之前就會死掉了呢。”
趙祥瘋狂的搖著頭,嘴裏叫喊著:“不可能,不可能”仿佛這樣就能從現實的困境逃脫。
廖珍珍則一邊挑著想切割的地方,一邊跟趙祥聊天似的說這話:“趙祥,你這種人居然也能活到現在沒被人報複是為什呢?”
“明明弱的不行,卻能禍害了那麼多人,還逍遙法外”
“你說現在這個世界對你這種壞人的懲罰是不是太簡單了?”
說話期間,趙祥全身被廖珍珍剜出了一個個血窟窿。
整個人身下全是鮮血,微弱的呼吸聲出氣比進氣多,明顯有點不行了。
看著死豬一樣的趙祥,‘一隻紙老虎而已’廖珍珍內心評價道,覺得自己這幾日的精心布置有點浪費。
隨後用刀挑斷了趙祥的手筋腳筋,在舞台刺眼的燈光照耀下,屍體在房間內的舞台前方綻開了血之花。
廖珍珍哼著歌,收拾著案發現場。
舞台上方的幕布上是廖珍珍貼上的曲筱筱的“日記”,一字排開照片中女孩子清亮到最後麻木的雙眼,仿佛凝視著舞台下那血色的藝術。
做好的最後的裝點,廖珍珍將裝著自己來到趙祥麵前的箱子擺放到門外,吃下藥後安詳的躺了進去。
不一會兒,安靜的夜色中傳來來有人上樓的聲音,可能是夜太黑,來人沒有注意門邊的箱子,熟門熟路的走到屋內。
接著一聲屋內發出一聲尖叫,隻見屋內的人倉皇逃出,逃出的時候踢到了旁邊裝有廖珍珍的箱子,摔倒在了廖珍珍的箱子上。
這聲尖叫仿佛驚醒了這筒子樓為數不多的住戶,不一會兒,熬夜看監控查找有沒有廖珍珍失蹤線索的刑警大隊接到片區警察的電話,迅速前往案發現場。
李明亮在家通過廖珍珍身上的監控,確認了廖珍珍安全,看到廖珍珍向自己表示完事後,極其順手的黑掉了那個片區所剩無幾的監控。
看廖珍珍做完事情的李明亮悠然的下樓,坐在客廳開始衝泡咖啡,等待後續的消息。
果然正喝咖啡時就接到刑偵大隊的電話,說廖珍珍找到了。
握著咖啡杯的李明亮狀似激動的語氣說道:“真的嗎?太好了,人沒有什麼問題吧?醫院?我馬上過去。”
刑警大隊找到廖珍珍時,她宛如一個沉睡的天使,躺在一個條狀的木箱子裏沉睡,但是怎麼喊都喊不醒。
刑警立馬安排120送往醫院,看著門口嚇得腿軟的連逃跑都不敢逃跑的人,再看看門內那宛如修羅地獄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