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夜,調整好狀態,李明亮一家開始收拾東西。
從下周開始這個房子就不屬於李明亮了。
李明亮舉辦父親的葬禮前就已經將房子掛出,進行售賣現在已經成功將房子賣了出去,收拾好一起後。
李明亮帶著管家和廖珍珍,一同搬回了7歲前和父親、母親一同居住的家中。
看著管家遞過來的u盤。
李明亮坐在書房用父親的電腦研究起來。
終於在晚上破解了父親留下的資料,父親記錄下來自己所有的犯罪記錄,以及和海城背後的黑手,海氏一組的所有交易。
看著這一切,李明亮在書房靜坐至深夜。
廖珍珍打開書房的房門。
“少爺,上麵的督查組明天就會抵達海市。”
“終於來了。”李明亮像鬆了一口氣一般。
“這樣那位監獄長應該也不敢輕舉妄動了,隻剩一周時間了,珍珍確定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少爺,準備好了。確定宋煒的姐姐已經在回國的飛機上了。”
“當時的特意留下的漏網之魚,現在要派上用場了。”
第二天一早,海城警方接到一位女士報案,指控廖珍珍未成年時蓄意謀殺4位同齡人。
邢局長迅速組織人手進行調查。
廖珍珍又一次被帶到警局接受調查。
“廖珍珍,以上是宋女士對你的指控,你有什麼想解釋的嗎?”
廖珍珍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警官,我認為這是虛假指控,您看我當時的照片應該就知道,那時候的我哪裏有能力反抗啊。”
隨後廖珍珍陷入了初中那段痛苦的回憶裏:“他們三個人,從我一入學校就開始霸淩我,才開始隻是捉弄,後來變成了暴力。
那時候因為奶奶生病住院,我需要海城三中每月發放的生活費,所以才努力的在忍耐。”
“所以你奶奶去世後,就謀殺了他們是嗎?”
“我沒有,說了多少次了,我當時被他們三個人打暈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
“那這些證據是怎麼回事?解釋一下吧。”
“我不知道這是哪裏來的證據,也有可能是偽造的。”
突然邢局長像發現了什麼似的。
“你在海城三中上過學,一定知道海城三中後門那片荒山林吧,就你家少爺受傷那個地方。”
廖珍珍聽見邢局長這麼一問,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低下頭說道:“知道。上學時候偶然聽到別人討論過,說那裏是墳地,大家都不敢接近那裏。”
“大家都不敢接近那裏,大家也都不敢接近你,所以你接近過那裏嗎?按照你當時的身形,你是可以穿過欄杆的吧?”
廖珍珍不說話了起來。
“廖珍珍,這裏是警局,你是以犯人的身份進來的,別以為這次能輕易的出去。你家少爺自身難保,也救不了你。”
“你們與其查我,不如查查這些所謂的證據,是不是真的,值得你們冤枉一個無辜的善良市民。”
“好一個無辜的善良市民,看看這四具屍體,他們才15歲。”
廖珍珍抬起頭對著邢局長的眼睛說道:“那我呢?我那時也才15歲,我是有什麼罪過,應該得到那樣的對待嗎?”
邢局長認真的看著廖珍珍眼睛說道:“那也不應該殺人。”
廖珍珍又底下了頭:“我沒有殺人,說了很多次,我因為被暴打,暈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
隨後不管怎麼樣都不再言語。
張局長在刑訊室門口看著暴跳如雷的邢局長,開口問道:“怎麼樣?順利嗎?”
“不愧是被李明亮養出來的,跟李明亮那個家夥的嘴硬程度一模一樣。”
“老邢說了多少次了,證據不足不要直接給別人定死,我們是警察,要按規矩辦事。”
“我跟你打賭,裏邊這個還有李明亮這個小子,鐵定有問題。你等著,證據不足我就給你找出證據來。”
“調查組今天已經抵達海市,你做事情悠著點,別由著你性子來。”
“什麼叫別由著我性子來?她學校是海城三中,當初‘肅清者’偏偏安排在海城三中的後山,爆炸導致老蘇成那個樣子,他李明亮還好好的。
偏偏那天道路監控癱瘓,前兩年上麵不讓查,市長還把李明亮安排進來做局長,現在好不容易抓到點線索,還不讓我查嗎?”
“老邢,你的心情我理解,老蘇的事情我們都很遺憾,至少人活著不是嗎?你不要太激動,還是那句話,凡是得講究證據。”
“我可算是知道李明亮為什麼舉薦你當局長了。”說完便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