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所有人都反對托尼·斯塔克看待世界的方式,高傲,孤獨,一意孤行,但托尼也同樣厭倦於這個世界看待他的角度。
或許沒有一個人敢打包票說自己擅長和托尼相處,他們隻是能夠包容他。
但希裏雅身上流著他的血,或許他們生來就是同類。
又或者,希裏雅隻是九頭蛇或者其它托尼的敵人派來傷害他的武器,在實驗室被養大的間諜,一個算不上是美妙的誤會……
希裏雅有些不安地看著她,這讓佩珀因為惡意揣測著她而產生了愧疚感。
“希裏雅,”佩珀歎了口氣,“托尼是一個很敏感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傷害到他。”
這讓希裏雅覺得很難回答。或許她並不是一個擅長照顧別人情緒的人,她也沒法保證自己不傷害別人。
“……我盡量。”希裏雅慎重地回答道。
佩珀:“嗯。這就夠了。”
要是希裏雅敢打包票,她才會懷疑呢。
“另外,波茨女士?”
“怎麼了?”
“……叫我希裏吧。”希裏雅說。
“好。希裏。”佩珀很幹脆地答應了下來,覺得這隻是個普通的昵稱。女總裁低頭看了看表,錯過了希裏雅震顫的瞳孔,“如果可以的話,六點的時候記得帶托尼出來吃晚飯,然後把他送到50樓開會。當然,如果托尼太過倔強的話,我也不會很驚訝的。”
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再次湧進希裏雅心中,以至於她根本沒聽清佩珀剛剛說了什麼:“……好。”
希裏雅失魂落魄地跟著托尼上了電梯,托尼伸出手指在她麵前晃了晃。
“怎麼了?你看起來像個被雞媽媽訓蔫了的小學生。”
“不,我沒什麼事。”希裏雅說道,但微微蹙起的眉依舊沒有舒展。她微微側了側頭,顯然暫時不想繼續溝通。
佩珀雖然強勢,卻不是那種會把人訓斥得像丟了魂的人。
希裏雅的表現更像是他發作的那會,但是症狀輕得多。他不知道是佩珀的話引起了希裏雅的反應,還是隻是像他一樣有時無緣由地發作。
“嘿,你還好嗎?”
“我……沒什麼事。”希裏雅困擾地閉眼揉了揉太陽穴,“倒不如說,是還算樂觀的情況。我之前告訴過你,大概半年多以前的事情,我全都不記得了。但現在,它們好像在慢慢回來。”
“……所以,如果副作用隻是這樣,我想我也可以接受。”
“隻不過,”希裏雅說,神情有一絲茫然,“有時候,那些記憶看起來就像是假的。”
“嗯,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托尼說,“我有時候也會混淆現實與虛幻,但它們不會持續太久。”
“是說你喝醉的時候吧。”
“嘿!……我是說,你沒事吧?如果你實在難受,我可以送你去醫院或者回家休息。”托尼說。
“沒事。”希裏雅說,“我想能夠拯救我的就隻有一瓶黑桃a或者一個妙點子。”
“你猜怎麼著?恰好我兩個都有,”托尼打了個響指,隨後想起了娜塔莎那番關於終結的警告,轉而說道,“……但我想,我們最好還是去實驗室打發打發時間。否則佩珀是不會放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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