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寫。{本書首發站}(比奇中文網www.biqi.me)我不得不寫……
[書信一束]第一封信:致讀者朋友:
我本來不打算給你寫這封信,因為日軍的行為實在太殘忍了,殘忍的程度是善良的人們無論如何想象不出來的。這不是人能幹出來的事。
如狼似虎的日本兵從占領南京的第一天起,就到處追逐和搜捕婦女,瘋狂地泄獸欲。偉大的母性遭到了野獸的蹂躪和摧殘!據南京安全區國際委員會不完全的統計,在四十多天的時間內,日軍在南京強奸婦女達兩萬人!當時有些外國人把“南京大屠殺”又稱“南京強奸事件”。
女性是人類的母親。她柳絲般的秀,朝霞似的麵龐,渾圓的手臂,高聳的**,豐滿的大腿和白玉一樣純潔的肌體,是大自然善良和崇高的化身!古希臘的神話中,女性是青春、智慧、命運、時光、記憶、文藝、愛與美之神!汙辱女性,就是汙辱母親。虐殺女性,就是虐殺神聖。
說出來,可能會刺傷朋友們的善良的心和脆弱的神經,會使我們每一個人羞愧和仇恨!水西門外有一家母女四人,長女十八歲,次女十三歲,小女才九歲,喪盡天良的日本兵將她們全部**!長女和次女被奸淫得不省人事,九歲的小女兒當場奸死,她細嫩的兩腿間,一片血汙!還沒有育的陰部,被日本兵用手撕裂了。禽獸們是撕裂後才**的!中華門附近有一位七十歲的老婆婆被日軍現後也慘遭淩辱。她白蒼蒼,小腳蹣跚,日本兵嫌她鬆弛幹癟,為了滿足獸欲,先用鞋底打腫她的下身,然後施暴強奸!朋友,人性何在?天良何在?讀到這裏,你一定會氣得抖。這樣的事很多很多。
在中華門一帶,仁厚裏五號的陶湯氏遭受日軍的**後,又被切腹焚屍!懷孕九個月的肖餘氏也被毫無人性的獸兵奸汙。十二歲的丁小姑娘被十三個日軍**,她慘叫呼喊,閃著寒光的刺刀刺進了她的腹腔,一個孕育智慧、才能、理想和生命的白白嫩嫩的小肚皮成了血淋淋的蜂窩!太殘忍了!怪不得目睹當時慘象的外國記者稱南京的日軍是“獸類的集團”。十二月十九日的傍晚,兩個日本兵**一個十七歲的孕婦。少婦臉色蒼白,冷汗淋漓,腹中陣陣劇痛,她流產了!洪武門外一個種菜人家的孕婦被日本兵強奸後,又用刺刀剖開了孕婦的肚子,取出了一個血肉模糊的胎兒,雪白的手腳和粉紅的手腳都在血泊中痙攣!我見到過一份資料,兩個日軍抓獲了一個婦女,她挺著個有生命的肚子。日軍淫笑著,兩人打賭,以猜腹中胎兒的性別為勝負的條件。他們扒光她的衣服,對著那個成熟了的、有一條褐色花紋的母腹舉起了刀,血像泉水般噴湧,大理石一樣的母親倒在血泊中,一個紅色的小生命在魔掌中尖叫!朋友,大學者郭沫若先生看了日軍在南京的暴行報告後,憤怒地稱日軍是“狂暴軍部”和“超野蠻人”。他說:“直至明治初年,日本的一般平民才開始有了姓氏,其原始的程度是可以想見的。本來還是半開化的民族,僥幸地受著了西歐文明的恩惠,而統治者不能運用理智的力量以事統禦,故成為文明利器的逆用,犯出了人類空前的罪行。這罪行要斥之為野蠻,事實上單純素樸的野蠻人並沒有這樣的酷烈,這樣的殘忍。”殘忍的人是沒有道德和倫理的。侯占清對我說:“鬼日本兵幹這種醜事也不揀地方,不看時間,大白天他也會來。有天下午,我住的牯嶺路二十一號洋房裏麵進來七八個鬼子,樓上樓下找婦女,老太太也要,找了七八個,他們把槍往牆邊一靠,一人抱一個,光天化日之下,在院子裏就幹起來了!日他娘,不能看,惡心死了!”年逾古稀的鄧明霞老大娘說:“這種事說不出口啊,我在難民區,屋裏幾十個人。一個十三四歲的姑娘被糟蹋得爬不起來。我閉著眼,我不敢看。”趕馬車的崔金貴對我說:“日本兵不人道,在人堆裏就脫下褲子像狗一樣地胡搞。我們隻好扭過頭。這種事誰有臉看?”“戰時狀態是個瘋狂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