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教你畫畫的人呢?可以把他介紹給我嗎?”

蘇南不肯死心又問。

秦瑞再次搖頭,歎息了一聲,“我的老師雖然是有這個能力的,但他十多年前已經死了。”

好吧……

看著秦瑞緬懷的模樣,蘇南隻能說,“對不起勾起你的傷心往事兒了。”

蘇南沒有想到,最後給她指出一條明路的人是薑麗莎,她從黃山農場千裏迢迢地來到了青縣,齊真真也跟著一起過來和她學習舞蹈。

對待這份工作,齊真真非常的用心,也非常的認真,雖然同樣都住在小宋莊,蘇南卻時常見不到她的人。

薑麗莎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避嫌,並不怎麼去找馬嚴清,聽說蘇南要找會畫畫的人之後,薑麗莎奇怪地問,“蘇南姐姐,你要找這樣的人幹什麼?是想要畫什麼東西呀?”

女孩子單純開朗,一腔熱誠,是值得信任的,所以蘇南也沒瞞著她。

蘇南說,“我啊,養殖場辦了也有這麼久了,卻一直沒有一個正規的標誌,所以我想要找人給我們設計一個標誌,能夠形象生動地代表咱們養殖場的形象。”

“我倒是知道一個這樣的人。”薑麗莎想了想告訴蘇南說。

“是誰呀!”蘇南立刻就來了興趣。

“是齊真真的哥哥齊潤,他在從軍之前,是非常厲害的畫家,我在來青縣前一天的晚上,和齊真真一起住在他們家裏,在他們家的牆壁上看到很多你的畫像,

我問齊真真,齊真真說他哥哥以前非常厲害,是那個什麼溫……溫老的傳人,隻可惜後來他從軍不怎麼畫畫了,你要找他給你設計嗎?”#@$&

薑麗莎一雙純真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蘇南。

溫老?

就是那個國寶級的國畫大師?

蘇南想要的是傳統的華國標誌,能夠生動形象地傳達這是國產之光的這個意思,如果能夠找到國畫大師的弟子,那是再好不過的。

在這一刻,蘇南差點兒就忘了和齊潤之間的那點兒恩怨。%&(&

“當然要去找他了,這樣好的機會不用白不用。”蘇南篤定地說著。

薑麗莎看著蘇南無畏的眼眸,臉上揚起純真的微笑。

不過蘇南並沒有直接找齊潤,畢竟之前在黃山農場的交集不甚愉快,她把這個難題丟給陸向國,“我不怎麼好去找齊潤,你幫我想想辦法,讓他給我們養殖場設計一個標誌唄。”

“不用這麼麻煩,我給你打個電話給溫老,讓他過來一趟就行了,齊潤功夫還不到家。”

陸向國聽完蘇南說的,淡淡地說了一句。

蘇南,“……”

蘇南,“!!!”

國寶級的繪畫大師是那麼好請的嗎?聽陸向國的語氣,和喊一個普通的朋友沒什麼區別。

蘇南沒想到陸向國說的竟然是真的,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的第五天,溫老就過來青縣了,老人現在六十多歲不到七十的年紀,他的臉上已經溝壑縱橫,頭發也有些發白,整個人精神卻十分抖擻。

留著胡子,臉上始終掛著笑容,給人一種年輕時候一定是個儒雅美男子的感覺。

“小陸啊,你說的果然沒錯,你家鄉青縣啊,真是個好地方,這裏啊,山清水秀的適合養老,我決定以後就在這裏養老咯。”

溫老的頭發梳的一絲不苟,佝僂著背坐在陸家,滿臉都是笑意。

陸向國把蘇南帶上前,介紹說,“溫伯,這是我的家屬,叫蘇南,她現在是婦聯的幹事,負責養殖場。”

在蘇南看著溫老的同時,溫老也在看著蘇南,隻見女孩子明眸皓齒,長著一張朝氣蓬勃的臉,和陸向國倒是挺般配的,就是姑娘有些年輕,陸向國和她站在一起,頗有一種陸向國是中年大叔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