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後,張強生聶衛宇兩人都熱情地招待簡隨心,有說有笑。
沒有幾分鍾,聶之遠也到了。
“你個混賬東西,都跟你說約了簡小姐,你還遲到。”瞧著有些風塵仆仆的聶之遠,聶衛宇罵道:“趕緊,自罰三杯。”
“該,是該自罰三杯。”聶之遠也聽話,趕緊倒上酒,朝著簡隨心道。
春節這幾天,聶之遠和那些小夥伴,可玩瘋了。春節前,大家夥才分了一大筆錢,這個年可過得夠肥。
“強叔,這咋回事?我爸之前不是對心姐很大意見嗎?”坐下後,瞧見聶衛宇給簡隨心敬酒,那個熱情勁兒,比他猶有過之,朝一旁張強生低聲問道。
“聶少,你可能還不知道,這幾天發生啥事了。前兩天韓建,咱去了遼城參加一個拍賣會,得罪了當地的地頭蛇譚家。當時沒人敢和譚家喊價,隻有簡隨心說,那家夥是秋後螞蚱隨時嗝屁,咱不用怕他。”一想到那天,張強生就滿是敬佩,道:“就是有簡小姐的話,我和你爸才敢叫價競拍,結果你猜咋樣了?”
“結果咋了?”瞧著張強生神秘兮兮的樣子,聶之遠越加好奇,下意識問道。
“那個雄霸遼城的譚家第二天一早,被國安局帶走調查,全家逮捕,估計凶多吉少。”張強生道。
被國安局的人帶走調查?
聶之遠一個激靈,瞧向簡隨心,心裏不禁猜測:想不到姐竟然還有國安局的背景?
這譚家能雄霸遼城,還能在拍賣會上震懾各方商賈,那絕對不是普通貨色,就是這般狠角色,見過簡隨心後,都被國安局調查。
若說和簡隨心沒關係,聶之遠咋都不相信了,不然咋簡隨心說一句對方隻是秋後螞蚱,對方就一家子嗝屁,未免太巧合了。
還沒等聶之遠消化這件事,聶衛宇又道:“這兩天我到醫院做了一個全身檢查,醫生說我有心髒病。這還是多虧簡小姐的提醒,若不然真等心髒病爆發,那就不得了。”
一聽到聶衛宇檢查出心髒病,聶之遠那是一陣擔憂。
沒等他說話,聶衛宇繼續道:“以前你說簡小姐是奇人異士,我還不相信,現在我是信了。”
在聶衛宇心裏,簡隨心無異於對他有救命之恩,再生父母,地位比之前不知道高多少。眼瞧著聶之遠和簡隨心關係如此好,他也是高興。
這下,震撼得聶之遠唰得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譚家被國安局調查,父親被查出心髒病,這兩件事情在一起說,那就不可思議,也隻有簡隨心才能預測到。
盡管聶衛宇和聶之遠兩父子關係不怎麼對頭,但畢竟是他父親,聶之遠難免露出擔憂的神色。
瞧見聶之遠麵露擔憂,聶衛宇心裏一股暖流浮現,怎麼說都是兩父子,嘴上不說,心裏還是關心他的。
“放心吧,雖然說是心髒病,但醫生說了,隻要按時吃藥,就不用手術,沒有什麼大礙的。”聶衛宇語氣輕鬆道。
他臉上的輕鬆,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
張強生跟著道:“大妹子說了,聶總不是短命等人,聶少你就放心吧。”
“姐,我爸的病真沒問題?”聶之遠瞧著簡隨心,擔憂問道。
“醫生不是說了,隻要聶總調理好身體,按時檢查吃藥,就沒什麼大問題。”簡隨心笑道。
“姐你說的,我信。”聶之遠鬆了一口氣,道。
哪怕醫生這樣說,聶之遠都不會完全相信,但簡隨心金口玉言,他相信,自己老爸不會有大礙。
一頓融洽的午飯,轉眼就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