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說道:“是,我們一定加速,已經有一些線索了,很快就能順藤摸瓜。”柳如夢趕緊保證道。
其實大姐也知道,這也怪不了柳如夢,這不是有火沒地撒嘛。遂也就“哼”了一聲也不再追究。
又把目光轉向冷寧月,被大姐有些“你好大的狗膽”的眼神盯的有點兒瘮得慌,冷寧月索性低頭,不看大姐。
“好的呀,阿月,你什麼時候也會耍這種小聰明了。”突然,被氣笑的大姐,忍不住挖苦冷寧月。
“大姐我。。”冷寧月有些不知道怎麼解釋。
“解釋什麼,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是嗎?你以為你先出手揍一頓,我就不追究了是不是?”大姐越說越氣,最後直接拍案而起。
冷寧月看著發怒的大姐,支支吾吾也不知該怎麼說。
大姐雙手直在案上,掃了一眼薛蘭蘭和柳如夢,最後盯著冷寧月,一字一句的說:“你記住,有的事情能姑息,有的事情絕對不能遮掩,這不是愛護,這是縱容。”
說著,從桌案後麵走出來,走到窗前,看著外麵,緩緩說道:“平時小曦犯得錯誤無傷大雅,小孩子難免行差踏錯,我也由著你去管教,索性你也能鎮得住她,雖然疼些,卻也是一種教育方式。條條大路通羅馬,也不是說你的方法就不對,至少到目前為止她還是個好孩子,這就是你的功勞。”
“大姐。。”冷寧月眼圈有點兒發紅,帶著一些鼻音。
“我知道你舍不得,不光你舍不得,老三老四同樣也舍不得。這些年小曦跟著你們打打鬧鬧,一天天的,你們的感情我都看在眼裏也很欣慰。尤其是阿月,漸漸地走出了之前的陰影,變得生動了,願意表達感情了,這些我都明白。但這都不是你們溺愛她的理由。”大姐有些苦口婆心,“當然,我也不是說一定要把她送進刑室就不算溺愛,但是你的出發點就不對,你應該知道,從一開始就不正,最後肯定也會越偏越遠。不讓老五發自內心的恐懼這種事情,一輩子不敢碰,以後她可能就會因為同樣類似的原因而毀了一輩子。這不是簡單一頓揍就能達到的效果。”唉,大姐又歎了一聲,“俗話說,無規矩不成方圓,這個規矩不是為了誰的喜好定的,而是遵守規矩不會有意外發生,是保證大家都好的前提。是一條安全準繩,每一條規矩的製定背後都是有意義的,不是為了嚇唬人。”說著大姐就有些著急,聲音也越發的急厲。
“大姐,都是我不好,我沒有考慮周全,都怪我,大姐罰我吧。”冷寧月越聽越無地自容,最後幹脆幾步上前,跪在了大姐麵前,自責的說道。
大姐看著地下的冷寧月苦笑,“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從來視規則為唯一的阿月,今天願意為了舍不得而以身犯規。你說這是進步呢,還是退步呢。”說著又看向了柳如夢和薛蘭蘭。
柳如夢有些不自在,薛蘭蘭也有點兒無措。後來幹脆也都跪在大姐身前,一起說道:“大姐,我們也知道錯了。”
“你們倆確實錯了,明知道你們二姐違背了規矩,非但不勸阻,反而還幫著隱瞞,甚至暗中支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做了什麼。哼。”大姐拿手指點了點柳如夢和薛蘭蘭。
“都起來吧,我知道你們不怕打,天天在刀尖兒尖兒上走的人怎麼會怕幾下藤條,我也沒力氣教訓你們了,你們好自為之吧。”說著就出了書房,回了臥室。
柳如夢看大姐走了,也起來了。順手拉起了薛蘭蘭。等想去拉冷寧月的時候,發現根本拉不動。
“二姐,起來吧。與其在這跪著,還不如早點去安排,把R集團那幫孫子弄死。”柳如夢最後咬牙切齒的說。
冷寧月聽著也覺得是這麼回事,也沒堅持,就自己起來了,也除了書房回自己屋子了。
書房裏剩下柳如夢和薛蘭蘭,互相對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一會兒,換好衣服的冷寧月就下樓出門了。柳如夢也去洗漱,準備這一場來自地下城的戰鬥。
薛蘭蘭又近了肖小曦的屋子,看著床上不安穩的孩子,有些無奈,還伴著心疼。怕她再燒起來,剩下的一天薛蘭蘭一直在屋子裏陪著肖小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