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放權,把我們的任務模式從全員戰鬥,變成。。。類似工農兵結合體?”冷梓月有些不確定的說。
“對,差不多。比如說,我培養了管毅。管毅在通過測試後,我把他放出去,他通過他的社會關係,個人魅力,拉了一個小團體。我有什麼任務的話,直接交代給管毅,在管毅接到任務後,再把任務以某種工作形勢或者商業形式跟他的小團體共同完成。但是,除了管毅外,沒有人知道真正的目的,但是在無形中卻完成了任務目的。”肖小曦解釋道。
“可是,這樣來講,管毅就不具備武力值,我們的很多任務是需要行動隊的。而且。。這麼多人同時參與進一個任務,你就不怕泄密嗎?”阿恕皺眉,不讚同的說。
其他人也點頭,表示有同樣的擔憂。
肖小曦沉默,低頭沉思。
“你們說,我們這五六年來,都在幹什麼?換句話說,都完成了什麼任務,怎麼完成的?”肖小曦過了一會兒說。
“任務?無非就是黃賭毒,上次的任務算是最大型的了吧,也沒離開黃賭毒,暴力事件啊。”劉小非說。
“那你們情報組每天都接收和分析什麼消息?”肖小曦又問劉小非。
“無非就是誰家盤口有變化了,哪有新勢力冒出來了,再不就是地下市場有什麼新貨冒出來了。。這些唄。”劉小非攤攤手。
“那我們的使命又是什麼呢?”肖小曦說,接著也不等其他人回答,自己就說:“我們就是一個看場子的,不能讓這個場子亂了,失控了,這就是我們的終極職責。至於。。打擊犯罪,消滅罪惡,那是警察的事兒。你們不覺得,我們把事情想複雜了嗎?”
“其實,通俗一點說。利益,貪婪創造了罪惡,人性不變,黑暗就不可能被完全驅散。地下這個盤子也是不可能被完全消滅的,這就是我們存在的空間。我們在各行各業安插自己人,也置辦各種各樣的盤口。實際上也就是為了監視,。以前一直沒問題,是因為受科技的限製,大家日複一日的工作生活方式都差不多,幾十年下來,連黑話都沒變過。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們傳消息的方式,購物方式,連生活方式都不一樣了。我們的傳統方式就在這方麵出現真空了。怎麼說呢,就是我們對這種犯罪的監控,出現了漏洞。要想補上,就得培養對應的人才,安排對應監控方向,也算是亡羊補牢吧。”肖小曦緩緩的說,邊說還邊思考。
“而現在最大的不一樣就是商業模式的變化,換句話說,他們洗白的方式更多了。以前,我們更多的關注黑市,黑幫。但是你們發現沒有,現在單純意義上的的黑惡勢力已經快絕跡了。他們都把自己隱藏在一個商業模式後麵,不僅更體麵而且更安全,更不易被察覺。”肖小曦沒停,繼續說道。
“這個問題太大就不是一句兩句話能說清楚的,但是簡單來講,黃賭毒這種程度的罪惡,被新科技給弱化了,更加不易被發現了。但是,萬變不離其宗,凡是能讓人“上癮”的東西,最後都能直指罪惡。所以,我們得睜開眼睛,重新看看現在這個地上和地下的世界。”肖小曦有些沉重的說。
“這真要是像你說的這樣,盤子鋪了跟沒鋪一樣。我們又不是神仙,隻是黃賭毒,我們都管不過來。更何況其他。。”劉小非苦笑著說。
“是啊,站的越高,就越發覺得自己渺小,越發覺得捉襟見肘啊。”肖小曦無奈,點了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
“所以,話說回來,你是想經商了?”冷梓月問道。
“不是經商,是往上流社會走。”肖小曦搖搖頭說。
“你們不覺得,我們這些年一直往下埋伏人,高層反而很少涉及嗎?我們一直在堵,卻忘了源頭。要知道,罪惡都是從哪來的。。”肖小曦冷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