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都國際機場的登機口，肖小曦和冷梓月和大家擁抱作別。大家誰都沒有太多的叮嚀，隻是用目光送著彼此，一切盡在不言中。
兩邊的心，都是空嘮嘮的。彼此都明白，這次不比去執行任務，這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遠行。
飛機緩緩升起，肖小曦坐在床邊向下望去。隨著飛機脫離跑道，看著漸漸縮小的土地，心也跟著有一點點的酸澀。
旁邊的冷梓月一手搭在了肖小曦放在扶手上的胳膊，“看什麼呢？”輕聲問。
肖小曦緩緩轉過頭，看著冷梓月，嘴角微動，似是在笑。
“飛機飛起來，我這心裏好像也跟著折騰起來了。”肖小曦說。
“哦？”冷梓月麵上帶笑，“舍不得了？”有些調笑的意思。
“不是，就是覺得。。一種感覺，說不好。”肖小曦搖搖頭，她也解釋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也就一兩年，很快就會回來了。”冷梓月目視前方，輕聲的說。
接著，兩人就沒有再說話了，冷梓月心裏也是有些酸澀的。不管經曆如何，也不管心智如何，年齡大小，人—離家，就應該是這個感覺吧。
等肖小曦她們落地，出了安檢，拿著行李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身著考究西裝，身材頎長健碩，盡顯精英本色的男人，站在出口處像她們揮手。
冷梓月和肖小曦對視一眼，遠處的那個男人，就是他們CHA在M國分部的負責人—東方至誠。
等肖小曦和冷梓月走近，男人麵帶微笑，周身氣場溫暖柔和。雖然東方至誠也就不到四十，但是看起老成持重，很有大將風範。
“你們好，我是東方至誠，歡迎。”東方至誠說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伸出手和肖小曦冷梓月握了一下。
“你好，肖小曦。”
“你好，冷梓月。”
三人互相見過之後，東方至誠身後的人接過兩人手裏的行李，跟在他們三個後麵。
幾人隨車來到了一個住宅區，小區街道兩旁林蔭茂密，幹淨整潔，又幹淨寧和。一看周圍住戶的裝修風格和周圍停靠的車輛，一照麵就知道這應該是M國數一數二的富人區。
將肖小曦和冷梓月請進屋，把行李也地進屋，東方至誠就讓身後的人先走了。
“大哥可還好？”幾人在沙發上坐定，東方至誠看著肖小曦溫和的問道。
“還好。”肖小曦看著東方至誠，平靜的說。
東方至誠有些惋惜和傷感，眼神裏帶著悲傷的說：“大嫂的事我也聽說了。。太可惜了。”
肖小曦和冷梓月聽他提起肖齊敏，也是心有戚戚，斂去笑容，點了點頭。
“我小時候跟父親回國的時候，還跟大哥二哥的屁股後麵捏泥巴呢。一轉眼，都二，三十幾年過去了。”東方至誠看兩人也是傷感，就轉移話題說。
冷梓月笑笑，肖小曦沒說話，看著東方至誠。
東方至誠笑笑說：“你們不熟悉我，我可是對你們姐妹花的事跡很是了解呢。”半開玩笑的說。
“哦？至誠哥情報工作做得這麼詳實？”冷梓月眉毛一挑，也是半開玩笑著說。
東方至誠點點頭，笑著說：“不說我們兩家之間是世交，就是在係統裏，我以前也是經常和大。。她們保持聯係，還有就是小非，沒少誇你們。”
肖小曦眼神微暖，冷梓月也是了然。
“看來，劉小非那貨，沒少出賣我們。”肖小曦語氣平靜，但是說出來的話確實讓人忍俊不禁。不過也一下子拉近了兩方的關係，少了很多初見的陌生和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