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樣啊。。我倒是認識一些比較知名的心理醫生，我這幾天幫忙預約一下，會好的。”東方至誠聽到這個答案有些意外，不過很快就明白了，點點頭說道。
冷梓月笑著點點頭沒說什麼。
“我沒事，這樣也挺好。”肖小曦輕輕搖頭，看了一眼冷梓月，又看向東方至誠。
“本來按照我們的計劃是以M國，至誠哥這裏作為基地，向全球輻射，建立一個全球範圍的情報係統。”肖小曦整肅了一下心情，正色說。
東方至誠看說道正事了，也是一臉鄭重。
“但是，經過我們的反複研究，我們發現我們的人手和力量根本做不到。雖然大部分地方，還是有我們的人，但是也就一兩個。而我這次也就帶了8個人，所以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說著，肖小曦也忍不住苦笑，想起之前她的計劃，現在看來是有些想當然了。
“確實，一個國家幅員遼闊，又是監視地下隱晦的醃臢事，人手確實是個大問題。”東方至誠也是身有所感的點頭。
“最開始，我們選的都是高精尖的精英人才，我們想讓他們想至誠哥你一樣，複製你的經曆，打入上流社會。然後在發展自己的勢力，這樣由上而下的控製，本來是既有效又隱蔽的。”肖小曦繼續說。
“但是，很明顯。走進上流隻有錢和能力是不夠的。還要有人脈，而人脈是要用時間經營的，所以。。。是我們想當然了。”肖小曦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東方至誠。
東方至誠倒是不以為意，反倒是被肖小曦他們這個發展思路的角度的刁鑽驚豔了一下。要知道，走上層路線獲取情報這是國家和國家間的間諜才會去做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看起來有些“殺雞用牛刀”的意思，但是仔細推敲卻是一種捷徑，如果真的發展起來，真的就是強有力的力量。
他自己本身就算是躋身M國的上流社會了，他當然明白，消息在這個圈子裏流通的速度和影響力。他自己也是靠著這種影響力，雖然人手不足但也好歹算是暗暗的監視著目前的局麵。
東方至誠點點頭，“你們的這個計劃隻是需要時間，不能完全算是想當然。”
肖小曦點點頭繼續說：“但是眼下確實不能再等了，所以我們打算雙管齊下。”
“哦？”東方至誠有些興趣的看著肖小曦。
就聽肖小曦繼續說：“至誠哥，我也不瞞你。我這次除了這裏，還要去B國，MX，F和E國的。以前我們的打算是，派人跟你聯手深耕M國。但是，現在人手真的不夠。我帶來的八個人有男有女，我想著根據國情，已經派他們去打前站了。但像MX和B這兩個地方，是一個比一個亂。MX更是跟無政府差不多，所以深耕商界，不是很理想。而且MX和M比鄰，貨源也主要是兩國之間互通，所以我打算從M耕一條連接MX的線。”
東方至誠看著肖小曦手裏拿的iPad，眼睛一縮，滿眼的驚訝之色。
“至誠哥在M經營幾十年，人才肯定是不缺的。所以。。。這個計劃是收效最快的。”肖小曦麵無表情的說著猛料十足的話。
驚得饒是東方至誠都有些坐不住了，有些駭然的看著肖小曦說：“誰想出的這麼變態的計劃，這要是有半點差錯，這幾十年的發展，轉頭就成空了。”語氣裏也全是不讚成。
“撐死膽兒大的，餓死膽小兒的。”肖小曦繼續麵無表情的說著冷笑話。
冷梓月忍不住輕笑，看著肖小曦這種“反差”，真的有些說不出的詭異。
東方至誠的擔憂被冷梓月的笑聲打斷，有些不解的看著冷梓月。
冷梓月趕緊收斂笑容，說道：“不用至誠哥換陣地，人選我們已經選好了，你就給我們提供點兒方便和支持就行。”
“不用我？你們還有比我更了解這邊的人嗎？”東方至誠不解的看著冷梓月。
“我去。”肖小曦沒什麼起伏的聲音從旁邊傳過來。
“什麼？！這不行，那還不如我去呢。你要是出事了，我怎麼跟你哥交代。”東方至誠一下子就驚的站了起來，一臉堅決的說。
“再說，你也不可能在這邊呆一輩子，初來乍到的去，根基不穩的離開，你這一趟有什麼作用？”東方至誠說著甚至都動了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