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從側門出去,很快到達了聲音地點。
楊有誌和曾強看到幾個道士在那裏,除了一個臉色不太好看的,其他都正常,才放下一直懸著的心。沒出什麼大事就好,萬一再有屍體,俱樂部怕是幹不下去了。
而幾位道士裏,有三位是林葉銜的“熟人”,不是別人,正是柳文質,朱昌,以及在l市的玉石集市,讓他能順利用瑕疵玉換到銅鼎的老道人。
柳文質和林葉銜是最熟的,看到他也不禁露出驚訝的表情:“你怎麼來了?”
林葉銜沒說自己是被邀請來調查的,一來柳文質還不知道他的底細;二來這人太多,林葉銜不想生事,便道:“聽說這邊有個卡丁車俱樂部,我過來玩的。聽到有尖叫聲,才過來看看。”
那天柳文質接到電話就匆匆走了,估計就是為的這事。
楊有誌和曾強非常有眼色的沒有多說。而幾位道士是見過曾強的,曾強也和他們打了招呼。
柳文質沒有懷疑,隻道:“這一片不太安全,你若想玩就白天玩,晚上還是不要逗留得好。”
林葉銜笑了笑,轉而看向老道人:“道長,又見麵了。”
老道人哈哈一笑,說:“沒想到你與文質認識啊。”
柳文質比之前更驚訝了:“師父,您認識林老板?”
老道人道:“有過一麵之緣,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麵了。”
林葉銜也挺意外的,這個世界也未免小了點,柳文質居然是老道人的徒弟。再一想,這師徒倆跟他還挺有緣。
“敢問道長道號?”林葉銜禮貌地問道,既然這麼有緣,總得知道人家的道號。
柳文質驕傲地代師父回道:“旁人都尊稱我師父‘望虛道長’。”
說完還仔細觀察了林葉銜的反應。要知道,在道教裏,他師父可是數得上的人物。不過林葉銜明顯對此並不熟悉,表情從頭到尾沒有變過,隻是禮貌地叫了聲“望虛道長”,讓柳文質顯擺失敗,垮了臉。
望虛道長哈哈笑著,也問了林葉銜的名字,並道:“帶著小友的玉佩,我這腿腳也輕便了不少。”
林葉銜不居功:“是道長身體本就好。”
“對了,剛才我們聽到尖叫,是出什麼事了?”林葉銜接著問。
臉色發白的朱昌搶話道:“你等凡人,還是快點離開吧,跟你們無關,還是少打聽。”
這語氣讓林葉銜很不爽,看來之前賀崇澤是摔他輕了。
柳文質拉了朱昌一下,忙打圓場道:“是我們道教在做事,不便多說。林老板還是早點回去吧,太晚了對你們不好。我們忙完也會下山的。”
林葉銜點頭笑了笑,正準備離開,就聽望虛道長道:“小友如果無事,不防留下看看。”
“師父?”柳文質詫異地看著望虛道長,不知道他師父怎麼會讓普通人留下來。
朱昌也想阻止,卻被望虛道長打斷了:“無妨。”
既然望虛道長開口了,其他人便不再有異議。林葉銜也正好趁機打聽一下情況,便問:“剛才是發生什麼事了?”
望虛道長:“聽聞林中有鬼影出沒,曾老板還遇上了鬼打牆,我們受道教安排,前來查看。剛發現了一處墓道入口,大門保持得不錯,誰知打開後,飛出一群蝙蝠,嚇了觀內弟子一跳。”
這個被嚇到的弟子不用多想,隻看臉色就知道是朱昌了,剛才尖叫的也是他。
望虛道長讓開身後的位置,地上有一處凹陷,還做了三階樓梯設計,因為有些年數了,樓梯已經不那麼清晰了。樓梯下就是一個紅漆斑駁的木門,門很厚實,不過也是因為長年的日曬雨淋,已經出現了大麵積的腐敗。
望虛道長繼續道:“進門隻有一個兩米左右的小空間,後麵就是一道石門,這就不是我們能打開的了。”
林葉銜沒有下去,隻在入口那裏站著:“是今天才發現的嗎?”
望虛道長:“嗯,之前道教也派了不少人上山,但都沒發現這一處入口。也是我們趕巧,有弟子被露出來的台階絆了一下,我們才發現這塊被葉子覆蓋的地方。”
朱昌皺起眉,不知道望虛道長跟這幾個外行人說那麼多幹什麼。
“師伯,這已經很明顯了,之前那個死亡案件,應該就是這群蝙蝠幹的。那人家裏不是盜墓的嗎?估計是來找這個古墓的,結果被蝙蝠襲擊了。我們在這兒這麼多天,沒也發現其他動物的蹤跡。這邊開了俱樂部,人來人往的,其他動物應該早就搬去其他地方了。”朱昌直接下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