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我眼花了嗎?這是什麼偶像劇走向?】
【果然,沒有人能活著走出蹊蹊的後宮(抽煙jpg】
【所以……果然直接躺平被綁架才是最舒服的嗎?】
觀眾又開始插科打諢,然而他們這口氣還沒鬆完, 白言蹊又開始作死。
她隨意掃了眼地上的食物, 眉頭微蹙, “你不幫我解開, 我怎麼吃?”
她努力伸了伸被反綁在背後的手,聲音帶著些許委屈, “我手腕都被磨破了。”
哈維活了這麼多年,從未遇見過這麼嬌氣又難纏的女人。
他順著白言蹊的動作看過去,粗糲的麻繩襯得那雙胳膊越發纖細,似乎一隻手就能掰斷。
她沒有撒謊,那兩隻手腕上被勒出紅痕,滲著血絲,襯著白得發光的肌膚,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他在心裏歎了口氣,實在頂不住,毫不猶豫地開始賣隊友,“那些,說,不能鬆開。”
“那些?導演組?”白言蹊在小本子上狠狠地記了一筆, “他們有說為什麼不能解開嗎?”
哈維瞟了她一眼, 立刻心虛地移開目光,“怕,怕你跑。”
【節目組這是……正麵玩不過就來陰的?】
【嗚嗚嗚我隻關心我可憐的女鵝,節目組幹嘛綁得這麼用力啊?】
【但我總覺得這小哥玩不過蹊蹊……有種大灰狼在誘騙小綿羊的既視感。】
“怕我跑?!”大灰狼白言蹊入戲飛快,她眸子瞪得圓溜溜的, 映出滿滿的不可思議,“你看看你。”
她的視線毫無顧忌地在哈維身上流轉了一圈,直把男人看得麵紅耳赤,古銅色的肌膚隱晦地染上抹豔色。
“你再看看我。”白言蹊又晃了晃胳膊,又晃了晃腳,委屈巴巴,“外麵都是山林,我走都走不動,怎麼逃?”
【……要不是我看了上期,我還真信了白言蹊的邪!】
【我現在莫名不想蹊蹊逃出去了哈哈哈!傻孩子,別聽她忽悠,前方是地獄啊!】
【但就算解開蹊蹊也走不了吧?她不是中了的‘木頭人的藥粉’嗎?】
哈維潛意識總感覺不對,他還在掙紮,白言蹊的聲音悠悠在耳側響起,“還是說……”
少女緩緩撐著桌子站了起來,一蹦一跳地湊近——
哈維渾身肌肉下意識繃緊,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少女那雙蜜桃般的眸子鎖定了他,酒窩若隱若現,帶著股糖果的清甜,“你想喂我?”
哈維又跑了。
白言蹊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如風般衝了出去,還不忘將門鎖好,大眼睛裏流露出絲絲錯愕。
完了,逗過頭了。
她在心裏懺悔一秒,掃到一旁的果子,背後的手一陣巧勁。
【???她什麼時候解開的?!我是漏看了什麼嗎?】
【蹊蹊不是中了藥粉嗎?這樣是可以的嗎?】
很顯然不可以,白言蹊剛將繩子解開,耳釘立刻傳來警告——
“注意,你中了‘木頭人的藥粉’,不能動……”
警告聲還未結束,白言蹊嘴裏叼著顆果子,隨手將它摘了下來。
聲音戛然而止,白言蹊將這個傳聲筒放在手裏凝視兩秒,毫不猶豫地放進了口袋中。
耳釘在口袋中徒勞地閃了陣紅光,最終悄無聲息地安靜了下來。
【???犯、犯規是可以的嗎?!!】
【反、反正導演也沒有提前說明規則,應該是可以的吧?】
這突如其來的轉折讓攝影棚中的pd也呆住了,他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操作,猛地回頭看向副導演,“她不在乎線索的嗎?”
那可是唯一一個聯絡器!
副導演也目瞪口呆,“好像不僅是不在乎……”
他看向大屏幕,就在這短短一分鍾,事態又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嘎吱——”
木門還未完全打開,新進來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眼前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