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市,市醫院重症監護室

房間裏放滿了醫療器械,床上躺著的莊徽仍然抽搐不止。

房間的隔斷的另一側,一群人默默盯著各項麵板工作,負責照顧莊徽的護士也不停的清理著莊徽臉上的髒汙,以免窒息。

“張教授,這女娃剛剛停止抽搐了!”

正做著清理工作的護士感受到手下的身體突然不動了趕忙向一旁戴著黑框眼鏡,頭發花白,身穿中山服的老人報告。

“很好,密切觀察莊徽的各項身體指標,接下來就等她醒過來了。”

被稱為教授的老者並沒有露出笑容反而一臉凝重的說。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莊徽體內的靈植殘餘終於被身體吸收完畢,腦海裏屬於莊徽的靈魂團也從坑坑窪窪的狀態慢慢變成光滑的一團。

莊徽醒了,看著雪白的天花板,聽著身邊的儀器發出的聲音覺得無比安心,眼睛一酸哭了出來。

一旁的護士藥聽見響動藥也不配了,跑回床前確認莊徽真的醒了立馬朝著屏風後麵激動的喊話。

“張教授,快去叫張教授,病人醒了!”

傷心的情緒被人打斷,莊徽嚐試著動了動身體,又酸又疼又軟,太費勁兒了!

沒辦法,她隻得求助一邊激動的護士。

“你能先扶我起來嗎?”

護士露出了一個抱歉的笑容。

“抱歉,張教授沒來之前我不能和你進行肢體接觸。”

“……行吧。”

用力眨了眨眼擠掉眼眶裏殘留的眼淚,莊徽又吸了吸鼻子繼續嚐試著活動自己的身體。

過了一會兒,房門被打開了,隻見一老兩少三個人步履匆匆的走了進來。

打頭的老人看著護士笑著說:“小鍾啊,這幾天辛苦你了,接下來就麻煩你和其他的醫生們撤出去了。”

剛剛和莊徽說話的護士點了點頭走向了隔斷後,接著隔斷後麵傳來了桌椅挪動的聲音,接著屏風後麵的人陸續走出了病房關上了門。

“張教授,您坐。”

老人身後的男生默默的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離病床差不多半米遠的地方。

同時另一個女生也默默走向了莊徽將病床調整為半起半臥的模式。

“你的名字。”

等女子回到自己身邊後被稱為張教授的老人這才開始發問。

看著對方警惕的眼神,以及身邊一男一女繃緊的身體莊徽心裏有了一絲猜想,這些人可能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

“莊徽,你們又是誰?”

“你父親是誰?”

沒有理會莊徽的問題老人盯著莊徽繼續提問。

“莊震”

接著就是漫長的你問我答,從莊徽小時候到長大成人事無巨細,一直問到莊徽嗓子火辣辣的疼了起來終於提問結束了。

“恭喜你,莊小姐”

顯然老人的心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臉上的神情也輕鬆起來,連帶著身邊的一男一女臉上也露出了笑。

女子腳步變得輕鬆了不少,隻見她端著水杯走向病床,她一邊不太熟練的給莊徽喂了水一邊開始解釋。

“我叫鄭容,邊上那個男的是王鶴濱,向你提問的是我們花國的心理學家張照陽老先生,同時我和王鶴濱都和你一樣是被外星人奪舍失敗的人。你現在醒了想必已經吸收完畢外星人殘留的記憶碎片,待會兒請你仔細說一說你的經曆。當然請你放心我們是正規的、官方的國安局成員。”

說完鄭容拿出了三人的證件給莊徽看,莊徽忍不住在心裏吐槽:這樣高大上的證件她也看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