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不斷搖曳,發出吱吱的聲音,女子眼中含著絕望的淚水,輕薄的外衣被扯得稀爛,“徐文昌,你不得好死!”
“嗬,我死不死不知道,反正你今日必要乖乖在我身下承歡!”徐文昌發出猥瑣的笑聲,大手死死的鎖住纖細的腰肢。
“啊!薑聲晚!你個賤人!”徐文昌捂著被她咬出的牙印,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
薑聲晚被大力掀翻,重重地撞在床頭,整個人滾到地上,歪著腦袋暈死過去。
徐文昌輕蔑地掃了她一眼,查了一下傷處,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躺屍的女人,踢了幾下,語氣惡劣,“別給我裝死!”
“嗬,還挺能演。”許久都不見到薑聲晚有反應,徐文昌冷笑,彎下身子不管不顧地就要扒開她的衣服。
他剛要觸及白色的裏衣時,原本昏迷的薑聲晚猛地瞪大眼睛,條件反射地用臂彎擒住他的脖子,屈膝,用力一頂,反身就把麵目扭曲的徐文昌騎在身下,招招瞄準穴位。
“哪來的登徒子?”她寒著臉,一臉疑惑地看著周圍古色古香的布局。
作為實習醫生,她不是正難得休假在小說裏的世界遨遊?困意來襲眯了一會,怎麼成眼前這個局麵了?
穿了?
容不得她多想,徐文昌疼得直拍地麵,“表妹!表妹!有話好說,咱們是可是斯文人!”
薑聲晚嗤笑一聲,一個意圖強迫的人還敢自稱斯文人,二話不說拿起一旁的木枕打在他的後頸上,男人瞬間軟趴趴地癱倒下去。
“真惡心!”薑聲晚十分嫌棄地踢了一腳。
她站起身,坐在床麵上,閉上眼睛,探索著腦海的記憶。
以她看了這麼多年小說經驗,當即就斷定自己是穿越重生了,可依著原主的記憶摸清來龍去脈,心下吃驚不已。
原主竟然可恨的堂姐薑憐設計忽悠退婚,又差點被這畜生玷汙了清白!
薑聲晚不由得咂舌,但是不得不說,原主實在是太弱雞,都知道反抗嗎?她半眯起眼睛,絕對不能讓他們的奸計得逞!
薑聲晚當即起身,想要離開此處回家,突然頓住了腳步,家裏是顧氏做主,她這樣逃回去,指不定她的大伯母和堂姐與徐文昌聯手像記憶中一樣給她冠上蕩婦的罪名,強行嫁給徐文昌。
她在屋裏徘徊踱步,頓時靈機一動,決定抱緊關鍵人物景複南的大腿,露出壞笑,“隻好借你一用咯!”
說罷,避過門口的小廝的從窗戶溜走,依著記憶找到景複南的家裏,躡手躡腳地鑽進院子裏,眼看著整座屋子黑漆漆的,估計是沒人的。
她推開門口,一進去才發現裏麵燈火通明,頓時傻眼,這窗戶紙遮光效果也忒好了點吧?
“誰?”景複南突然出聲,把薑聲晚嚇得一顫,一不小心把竹竿撞散。
竹竿上的衣衫掉落,她一轉頭,男人白皙的肌膚線條分明,水汽將水上的肌膚熏得微紅,她連忙捂住臉頰。
嗯,一定是水太熱,她的臉才會紅!
薑聲晚一抬頭,就迎上景複南駭人的目光,深邃的眼眸中好似一個黑洞,噴射著熊熊怒火,好像要把她燒成灰燼。
“我不是……有意的。”剛一開口,嘴角落下一滴晶瑩透明的水珠,她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