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嶽天內心激動不已,俊臉上勾起動人心魄的笑容,張開雙臂想來個熊抱,誰知道小元寶扭頭就鑽進文菁懷裏,隻露出一個小腦袋,小聲嘀咕:“我什麼都沒有說啊,你聽錯了……”
小家夥糾著眉頭一臉懊惱的樣子,說完就把臉埋在文菁胸前,硬是不肯抬頭,脖子都漲紅了,臉耳根都是紅的,這可愛的小人兒敢情還有靦腆的一麵啊,無意中喊了爹地,他不好意思呢。舒骺豞匫
聽錯了……
翁嶽天的笑臉頓時漲成豬肝色,這就是自己的種,看看,隨時都能把他氣得得夠嗆。
文菁忍著笑,同情地看著翁嶽天,就像哄小元寶那樣,拍拍翁嶽天的肩膀,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地說:“淡定……”
淡定?他如何能淡定得起來,剛才兒子那一聲“爹地”,讓他心花怒放,但是現在卻說是聽錯了,仿佛一盆冷水當頭澆下,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了!
但是那又如何,他怎麼能對兒子發脾氣呢,忍……繼續忍吧。
翁嶽天臉上憋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湊近了小元寶,輕聲說:“兒子……剛才那個如果是聽錯了,那就……就重新再叫一次,好嗎?”他微微濕潤的目光凝聚在小元寶身上,緊張地期待著。
小元寶在文菁懷裏扭了扭小身子,回過頭衝著翁嶽天做了一個鬼臉,羞澀地說了一句“等我心情好了再說!”寶寶稚嫩的聲音還回蕩在耳邊,人已經紅著臉跑開了。
文菁愕然,隨即無奈地笑笑說:“翁嶽天,看來你還需要再加把勁才行。”
翁嶽天陰沉著臉站起來,咬牙瞪著文菁:“你到底有沒有在寶寶麵前為我說好話?嗯?”
情是道他。“有……我真的有……”文菁縮著脖子,被他一敲了一下腦袋,咯咯地笑。
這清新嬌嫩的小女人笑起來有多大的感染力,她自己不知道,翁嶽天每一次都會被她明媚純淨的笑容撥動心弦……
男人漂亮的鳳眸一暗,雙手抱住她的小蠻腰,灼熱的呼吸在她耳後柔柔地拂過,魔魅的聲音在問:“你老實告訴我,乾廷那家夥平時有沒有對你不規矩,有沒有打你主意?你知道嗎……我真想不顧一切地把你和寶寶帶走……我忍得很辛苦,你知不知道?”
低沉的嗓音裏包裹著濃濃的痛惜,他緊緊摟著懷裏的她,多想把這小女人揉進骨子裏去疼著……
文菁渾身一顫,感受到他的心痛,她也會難過,胸口像堵著什麼一樣很不舒服,一顆心早就變得異常柔軟。小手圈住他的腰,仰起臉蹭著他的下巴,呼吸相聞之間,彼此都能聽見對方心跳的聲音,那麼真實,是這世上最最動人的旋律。心頭無限愛憐
“翁嶽天,再忍耐一下好嗎,寶寶還小,多一點耐心吧,等他對你有好感了,相信就不會再抗拒跟你一起住了……還有,那個……我在這裏過得很好,乾廷他不像你想象的那麼壞,他很規矩的,你放心好了……”這軟噥的聲音如糍粑一樣黏在他心上,癢癢的,他就算是塊磐石也隻能化作千萬縷絲線了……
四片嘴唇相觸,翁嶽天剛想來一個火熱纏綿的長吻,脆生生的童音又鑽進耳朵……
“幹爹……你看肉肉是不是很可愛呀,我好喜歡它……”小元寶抱著肉肉,乾廷抱著小元寶,正朝臥室走來。原來是乾廷回家了。
翁嶽天很不情願地放開了文菁,霸道地攬著她的腰,像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權。
乾廷雖然沒親眼看見兩人接吻,但他能心細如發,見文菁一臉緋紅,嘴唇上還有水光,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剛才兩人在親熱。燦如星辰的桃花眼裏閃過一抹痛苦,心裏酸痛得無以複加,冷眼瞥著翁嶽天,空氣中隱約的火藥味使得氣氛陡然陷入一股怪異的漩渦。
“你還真是沉得住氣,比我預計的晚來了很多啊。”乾廷斜睨了翁嶽天一眼,對於他的出現,乾廷一點都不驚訝,他遲早會來的。
翁嶽天深眸一凜,不動聲色地走過來拍著乾廷的肩膀:“老同學,還是你了解我,走,聊聊!”
乾廷把小元寶放下,神色如常地笑笑,應了一句。與翁嶽天勾肩搭背地走向了健身房……嗯,那裏場地好,比較寬敞。
文菁牽著小元寶的手,望著兩個男人離去的背影,耳邊還飄來他們說笑的聲音,怎麼看都是一對感情不錯的老同學,可又感覺有哪裏不對勁……
“寶寶啊……你說,他們真的有那麼多悄悄話要說嗎?”
“我看不像,一會兒我去刺探一下敵情。”寶寶煞有介事地扁扁嘴,這神情像個小大人,可把文菁給逗樂了。
健身房裏。
兩個男人黑著臉凝視著對方,哪裏還有先前那副友好和善的樣子,如同兩把出鞘的利劍一樣,張狂的氣勢在空氣中交彙,四目相接,火花四濺,充滿了劍拔弩張的味道……
就這麼練了半晌“瞪眼神功”,不知是誰先出手,亦或是大家一起有所動作……
“靠!來真的?”乾廷搓搓自己的小腿,被踢得不輕啊!
“小子,大學時候我們就沒玩過假的,難道今天你要先投降?”翁嶽天也抽了抽右腳……真痛啊,乾廷這家夥!
“切,誰怕誰啊,來呀!”
“。。。。。。”
“砰——!”一拳頭擊在翁嶽天結實的胸膛,乾廷臉上同時也挨了一下。兩個身影驟然又分開來,怒氣洶洶地瞪著對方。下一秒,又開始了新一輪“廝殺”……
隻聽這健身房裏時不時傳來隱約的哀嚎,兩個男人就像是兩個小毛孩一樣打得難分難解。活像是回到自己大學裏那一段令人難忘的時光。兩個同樣優秀,同樣聰明,各方麵都勢均力敵的男人,大學時就是這麼打過來的。每一次兩人有心事,心情不爽的時候就會找對方打一架,然後p事沒有,若無其事地散開,照常一起上課,一起參加派對,下一次再打架的時候誰也不會手下留情,所以他們在大學裏時常被同學們稱為“冤家”。時常會因為某個問題爭得麵紅耳赤,破口大罵,罵著罵著就動手,然後掛彩了,打痛了,最後還是各執己見很難得到共識。這種近乎仇敵的相處方式久而久之就成了惺惺相惜,既看不順眼對方又不得不佩服對方,那叫一個矛盾啊。
兩人的動作越來越慢,終於在互相捶了對方一拳之後停了下來,毫無形象地仰躺在地上,乾廷嘴裏還在罵罵咧咧……
“你真幼稚……不就是見我可以每天和文菁母子住在一起,你嫉妒得發瘋,心裏不爽嘛……還學人家打架……”乾廷一邊說一遍喘粗氣。
翁嶽天很不客氣地踹了他一腳:“我是嫉妒……那又怎樣……你不也嫉妒文菁愛我嗎……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打什麼主意?照照鏡子就知道你什麼眼神了……你說我幼稚……你剛才打得不爽嗎……”他也喘啊,畢竟不是十幾二十歲那時候了。活動筋骨太劇烈了當然會喘。
乾廷氣得想吐血,不屑地瞄了翁嶽天一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又沒有幹壞事……我就是正兒八經地喜歡女人,難道不行?”
翁嶽天沒想到乾廷這麼直白地承認了,心頭一股火在躥,怒視著他:“文菁和寶寶都隻能屬於我,你就省省吧!”
“切……屬於誰,現在還說不準,你可別太自大,我不是絕對沒戲!”
“。。。。。。”兩人打累了,沒力氣了,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地進行語言攻擊,一點不怕傷著對方,盡撿難聽的說,盡情地損對方,諷刺挖苦,嘴毒的程度堪稱罕見……
也隻有在這種時候,他們才會覺得自己是真實的,不需要掩飾,可以是普通人,可以將心中的不滿和憤怒都發泄出來,這也是另一類知己,隻不過相處的方式實在是不敢恭維……
文菁和小元寶在客廳等了很久都不見他們出來,小元寶有點按捺不住了。
“媽咪,我上去看看!”小元寶跑著肉肉就朝健身房跑。
一分鍾之後……
“啊——!”小元寶尖叫著跑下來,肉肉在他後邊緊緊追著,一人已狗都像是受到了驚嚇。
“寶寶,怎麼了?”文菁心疼地將小元寶抱在懷裏,緊緊皺著眉頭,順著腳步聲望去……
翁嶽天和乾廷此刻形象全無,兩人臉上都掛彩了,頭發亂得像雞窩,嘴角掛著殷虹的血絲,觸目驚心……難怪小元寶被嚇到了,哪裏想得到兩個人從健身房出來會是這副鬼樣子。
文菁驚愕,隨即憤憤然站起來,美目圓瞪,雙手叉腰氣沉丹田,手指著兩個男人,一陣咆哮:“你們居然打架!”
這一聲怒吼,高亢,帶勁!震得兩個男人禁不住一顫,互相對望了一眼……女人難道都有共同一個特質——發起威來像母老虎?!
女人叉腰怒吼,身邊站著一個小不點兒也學著媽咪的樣子,粉嘟嘟的小臉氣呼呼地鼓著,手叉在腰上,仰頭瞪著翁嶽天和乾廷……就連肉肉都“叛變”了,站在小元寶腳邊衝著翁嶽天嗷嗷地叫喚,這架勢就好比是三個人在聲討兩個剛才打架的男人……
翁嶽天抽了抽嘴角,沒說話,乾廷聳聳肩,別開視線,厚著臉皮坐在沙發上。舒骺豞匫別看他表麵上啥事沒有,實際上頭皮發麻,被文菁和小元寶的目光給盯得渾身不自在。
“咳咳……那個……你們不要激動,我和潛水艇隻是重溫一下大學時期的生活而已,我們是老交情了,這不叫打架,頂多叫切磋。”翁嶽天想笑,可嘴角的疼痛讓他的笑容變得好不自然。
“嗯,就是切磋切磋,久了沒活動筋骨,手癢……”乾廷那妖異的眼眸如狐狸一般眯起,笑嘻嘻對看著文菁。
“嗬嗬……切磋?”文菁冷笑兩聲:“你們真當我和寶寶是傻子嗎?你們當著我的麵就一副友好的樣子,背著就打架,你們都老大不小了,好意思對我和寶寶撒謊?下次你們要打架別讓我和寶寶看到,哼!”
“哼哼!你們撒謊,騙子!”小元寶也湊合兩句,氣憤的樣子很是招人心疼。
“兒子,我們上樓去!”文菁牽著小元寶頭也不回地上樓了。
肉肉想追上去,被翁嶽天抓住,是時候帶走了。
兩個男人望著文菁母子的背影,同時在心裏歎了一口氣,暗暗搖頭……算了,她在氣頭上,等她氣消了再說吧。
翁嶽天也沒心情再繼續待著,煩悶又憋氣,抱著肉肉離開了。乾廷獨自在客廳裏發呆,時不時摸摸肚子……好餓,也不知道文菁會不會一生氣就不做晚飯吃了。
其實文菁並不是真的那麼憤怒,她隱約能覺察出兩個男人打架的原因或許是和她有關係,她不確定,但就是心裏難安。翁嶽天是她心愛的人,乾廷是她的好朋友兼親人,就像個大哥哥一樣愛護她,看著他們兩敗俱傷,她更多的是心痛。她多希望自己在乎的人都可以過得好好的,和平相處,誰受到傷害她都會難過的。多一好個。
他們之前裝作什麼事都沒有,說是老同學感情好,誰知道竟然在健身房打架……文菁和小元寶都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雖然知道他們不是惡意,但一時還是難以接受。
翁嶽天走得灰溜溜的,抱著肉肉坐在車裏一聲不吭,黑著臉,氣氛相當沉悶。
亞森從後視鏡裏看見翁嶽天這副表情,不禁暗暗替他著急,心想啊,少爺這多半是有碰釘子了。
亞森跟著翁嶽天多年,很少見他對什麼人這麼上心,當年他和魏婕談戀愛的時候也隻是剛開始那段熱戀期比較積極一點,後來確定關係後他忙工作的時間多了,大部分時候是魏婕主動找他,關心他……總的來說,翁嶽天現在這麼重視文菁和小元寶,願意花心思,並且情緒深受影響,這是很罕見的事情,說明他確實萬分焦急地想要贏回文菁母子的心。這一份真誠,亞森全都看在眼裏。
“咳咳……少爺……那個……小孩子是需要花時間哄的,您是小少爺的親生父親,俗話說血濃於水,隻要您有信心有耐心,小少爺總有一天會發現您的好。”亞森清眸裏流露出幾分關切,他不是個善於言詞的人,安慰人也挺單調笨拙,但至少他的心意會讓此刻的翁嶽天感受到那麼一點溫暖。
翁嶽天的目光望向車窗外,嘴角的苦笑在蔓延,喃喃地低語:“總有一天……是啊,總有一天,隻是不知道那一天會是什麼時候……人有旦夕禍福,誰都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我們活著一天就該珍惜一天,誰都不知道自己會有多少個明天……”
這樣頹廢憂鬱的翁嶽天,是亞森不曾見過的,他更是第一次聽到翁嶽天說這種傷感的話,不由得心裏悶悶的,替這個男人感到不值……為了心中的執念,才會生出這些感慨,以前的翁嶽天何等瀟灑自如,意氣風發,哪裏會有這般灰暗的論調。
每個人心裏都有多愁善感的因子,每個人的性格都不止一麵,翁嶽天在經曆了這些年的許多人和事之後,慢慢地感悟到了一些從前沒有過的體會。商界的戰神,他不想當了,他甚至厭倦了站在至高處的孤獨和清寒,他渴望一份真實的溫暖,渴望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隻有這樣他才能感覺自己還能沾到一些人味兒。而這個願望,對於一個高高在上的大財團總裁兼商會主席來說,為什麼那麼難?不為別的,隻為四個字——寧缺毋濫。
翁嶽天回到家裏,亞森很自覺地將藥箱提到翁嶽天的臥室,見他嘴角還有血跡,不禁搖頭歎息:“少爺,那個潛水艇也忒狠了,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呢。”
翁嶽天斜睨了一眼,眸光微沉,冷哼一聲說:“他也比我好不到哪兒去,你還真以為我打不過他嗎?”
“不是不是……我絕對不是那個意思,少爺英明神武,蓋世神威,哪能打不過潛水艇呢,嗬嗬……嘿嘿……”亞森趕緊地安撫讚美一番,少爺的臉色這才緩和一點了……
翁嶽天就是一點皮外傷,嘴角破了,擦點藥就行,隻是不管什麼靈丹妙藥也不能在一夜之間就能把痕跡全都消除了極品獸醫全文閱讀。所以第二天出門去健身俱樂部見某個損友的時候當然是難免被當成是熊貓一樣的稀有動物看待……v5hc。
“哈哈哈哈……真是大新聞啊,翁少你居然和人打架了?何方神聖那麼牛x?嘖嘖,瞧瞧這張英俊的臉,本來挺完美的,就是嘴角這裏,唉……現在可怎麼辦呢,你已經負傷了,今天我們還要不要練?”梁宇琛笑夠了陶侃夠了這才開始關心一下。
翁嶽天已經到了水火不侵的境界了,無論梁宇琛怎麼說,他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就隻是冷眼瞥這他,上上下下從裏到外把梁宇琛給鄙視個遍。
“嗬……梁警官,來練一局就知道我行不行了……”翁嶽天朝梁宇琛揮揮拳頭,躍躍欲試的樣子。
“今天就免了,少練一回無所謂,我可不是心疼你啊,隻是今天贏了也是勝之不武,下次吧。”
“真的不練?你可要想清楚了,除了今天這個機會,你很難贏我。”翁嶽天損人不帶痕跡,臉上還帶著微笑。
“行了行了,知道你厲害,知道你是猛男,等我什麼時候不想幹警察了,我們聯手開個私家偵探社,你一定能破不少案子……”梁宇琛俊朗的麵孔上露出幾分真假難辨的神情。
“嗯……這主意不錯,可以考慮。”
兩人一路說笑著進了浴室,洗澡換好衣服出來又是神清氣爽的風采依舊穿越之大明永曆最新章節。梁宇琛和翁嶽天每個月都會來健身俱樂部兩三次,時常都是兩人在散打練習室裏對拆。梁宇琛今天來卻不是單純來健身的,更重要的是他有事要找翁嶽天。他已經猶豫了幾天,最後還是將兄弟情意擺在了前頭,決定要先知會翁嶽天一聲。
“宇琛,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翁嶽天心細如發,當然能察覺到梁宇琛欲言又止的眼神。
梁宇琛聞言,俊臉上的嬉笑頓時收斂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的神色,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說:“我接到上頭指示,要我盡快找到文啟華的私生女。”
“上頭?市局還是省廳?”翁嶽天深眸裏迸射出淩厲的光芒,緊蹙的眉頭擰成了小山。
梁宇琛搖搖頭,憂色又重了幾分:“不是市局也不是省廳……是國安局。要找文啟華的私生女,目的就是為寶庫。”
翁嶽天驚愕之餘不禁怒火中燒,沉聲說:“國安局怎麼會插手?就算是國家想要將寶庫裏的東西充公,也不至於動用國安局吧,公安部下指示不就行了嗎?”
梁宇琛譏笑一聲說:“都是上頭那些人打的幌子而已。想要得到文啟華的寶庫,但又不想公開行動,隻能暗地裏進行,但還想要顧及著自己的烏紗帽,顧及著顏麵,所以在給我下達命令的時候就打著國安局的招牌,實際上……不過是京城裏某高層的意思,這種伎倆我不是第一次見著了,那些人表麵上道貌岸然,骨子裏比強盜還齷齪,我敢打保票,如果我真的查到寶庫在哪裏,最後那裏邊的東西鐵定不會出現在國家博物館,而是會變成某些人的私人藏品。”
翁嶽天微微眯起的雙眼冷得嚇人,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內心衝撞著一條憤怒的火龍,想不到那些覬覦文啟華寶庫的人會將魔爪借由梁宇琛這樣一個正值的警察從而伸向文菁,掩人耳目做著欺世盜名的事!極度的憤怒,還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在侵襲……以個人的力量如何去對抗?頭頂仿佛籠罩著一隻遮天手,將陽光掩蓋,將青天遮蔽!是要苟延殘喘徹底屈服還是奮起反抗?
盡管烏雲密布,前路看似充滿未知的變數和凶險,但值得安慰的是翁嶽天有梁宇琛這麼一個鐵哥們兒,如果梁宇琛稍微動一點邪惡的念頭,此刻翁嶽天就不會在這裏聽見他說那一番話末世騷男最新章節。
翁嶽天壓抑著憋悶的情緒,凝望著梁宇琛,沉沉地問道:“你打算什麼做?”
梁宇琛聞言,先是一愣,隨即揮拳在翁嶽天胸膛上捶了一記:“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打算怎麼做?這還用問嗎?我要是有啥想法的話還能站在這兒好好跟你講話?難道你認為我會把文菁交出去?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