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煙霧淹沒了埃米爾的表情，但是格雷斯依舊看到他麵部肌肉微微抽搐。
“您再仔細想想？”埃米爾試探道。
“真不記得。無可奉告。瑟維，送客！”格雷斯按滅了手中的煙蒂。
埃米爾站起身來，跟隨瑟維出去了，什麼都沒有再說。
兩天後。
特洛伊和特瑞希坐在斑恩號上，自動駕駛駛向z星係的一個星球。
兵符還老老實實地呆在特洛伊手上的空間儲存器裏。
“一會兒啊，見到了什麼人你都不要說話，聽我指揮就好，不會有事的。”
“嗯。”
她們來到神明軍軍中高層所處建築。
特瑞希和特洛伊並肩走在幽靜的走廊中，特瑞希心中不免有些害怕。
她們一直到建築最高層。
特洛伊敲響了其中一間房門。
門開了，露出克拉克陰蟄的半張臉。
“請問你們是？”
他默默打量著為首身形單薄，帶著帽子和口罩把整張臉遮的嚴嚴實實，拄著拐杖，看不清臉的奇怪家夥。
“菲歐娜身邊的那位女仆向我透露您二位平常關係不錯，我想……既然大祭司菲歐娜不在，那麼這麼重要的東西還是交給您保管吧。”特洛伊掏出兵符，語氣中處處透露著坦誠。
克拉克心中警鈴大震。
他一把搶過兵符。“你們是？”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費時費力找到了這塊燙手山芋，急著交貨呢。”
特洛伊鞠了一躬。
“好，有勞了。”克拉克向他們點頭致意。
特洛伊也壓下帽沿，向他點頭致意：“那麼，請允許我和這位5hs成員告退了。”
“好……等等。”克拉克這才仔細審視起那位低頭沉默不語的白裙子小姑娘。
“5hs？”
好啊菲歐娜，那女仆說的果然沒錯，你就是去找5hs了。
“是。至少這位是。”特洛伊說罷轉身離開。
特瑞希緊隨其後。
建築大門口。
特洛伊停下腳步，指著大門：“特瑞希，你帶好口罩，從門口若無其事的走過去。”
“好。但是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特瑞希一副踮起腳尖試探沼澤的樣子。
“本來這種事情我不想牽扯上你，因為如果你出了這個門，通緝令上的價錢估計比艾爾高。但是我不方便露臉。這裏到處都是神明軍的人，我們來一趟不可能悄無聲息。”特洛伊歎了口氣。
特瑞希聽話的往前走。
特洛伊目睹旁邊的草叢一道燈光閃過，灌木輕微的騷動平息以後才微微移步向前。
不歸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