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老街上開起了一家酒吧。
但誰也沒見過老板。
聽說這人晝伏夜出。
除了開業那天早上留下的暗紅色鞭炮碎屑被路過的人踩過,沒人打掃過。
酒吧就再也沒有開過門。】
那日風和日麗,江薑守在自家民宿的前台等著一位租客的到來。
以至於這還算大的客棧裏不僅隻有自己一個人。
昆明老街上開起了一家酒吧,開業的時候天還沒亮鞭炮就劈裏啪啦的放響了。
為此還被人詬病了一久。
之後就停歇了,因為誰也沒見過這酒吧開過門,聽說這老板晝伏夜出的人。
半夜江薑接到母親打回來的越洋電話說客人早上六點能到。
江薑揉著眼睛打開了店門撐著前台打著瞌睡,就在快要睡過去時,一陣聲響驚的江薑磕在了台子上。
輕呼出聲,瞬間清醒過來。
等到了中午十二點也沒有人來。
【此時躺在酒吧沙發上的薑道長打了一個噴嚏。
掐指一算,發現附近有人在罵自己。】
江薑的母親在昆明老街開了一家民宿,前些天遠在國外的大姨病了。
大姨一生沒有結婚,在國外獨居。
江薑大一結束回來過暑假,到家的第二日江母就定了機票飛國外了,留下打個人江薑和大橘大眼瞪小眼。
大橘是一隻貓,胖貓。
【此時的大橘不服氣的喵了一聲,從鏟屎官腿上跳了下去。】
等了一天也沒有見人來,江薑以為是母親聽錯了,但母親說客人是這麼說的。
這客人也奇怪,包下了江薑家的民宿,一出手就是一年。
到底是財大氣粗,不然誰會長時間包下一家民宿。
也意味著這個暑假她要一對一的伺候這位金主一個多月。【扶額痛哭】
不過江薑倒是挺感謝這位金主的,這樣母親不用每天都接待客人,自己的學費也有著落。
新開的酒吧就在客棧對麵。
江薑想起自己母親出去前的欲言又止,在三保障不會出去鬼混。
如今就是想也不可能,這酒吧像是空的,江薑每天趴在自家前台上從沒見過對麵有人進出。
有一天一塊深紅色的紙屑落在了發呆的江薑臉上,江薑趁著路上行人少抬著掃把去路對麵把那些門口的殘留垃圾收拾了。
旁邊的老大娘看到了直誇江薑懂事。
江薑【這麼多天也沒見你收拾】
還是笑著回了一句應該的,掃帚往肩上一抗轉身就走,那掃帚差點從大娘臉上掃過。
大娘【真晦氣】
薑堰已經在酒吧不管世事的睡三天了。
酒吧開業那天雇人來放了個鞭炮自己就住了進來。
對麵的民宿的老板娘幾天前找過自己,用客棧一年的免費常住作為抵押,換自己女兒的平安。
一年後客棧到自己女兒名下,若是一年平安度過,一間屋子作為回禮可長久居住。
這是一個肥美的差事,也是一個苦差。
聽說是早先年一道人來到家中討水喝,看到一旁玩水的小孩,感歎著此女定有一劫被江薑媽媽趕了出去。
雖說這人被自己趕了出去,但是那道人的“十八歲,過了十八歲就前路再無災難”依舊被江薑媽媽記在了心裏。
師叔【嘿嘿,就是我(挑眉)】
薑道長【亂棍打死】
在過幾個月就是江薑十八歲了。
此時的主人公正坐在店裏吃著空調吃著刨冰,什麼也不知道。
前幾天過來準備開店儀式時,薑堰被拉進了一個拐角。
原本以為是哪裏來的仇家,少不了一頓毒打。
就在準備抱頭蹲下時發現眼前的人沒有多高,睜開眼一看是一位婦人。
看來又是山上師叔下山時又說了什麼,如今這事情落到自己頭上。
總歸是要了結的。
【薑道長咬牙切齒頭疼中,這不靠譜的師叔】
師叔【父債子償】
薑道長【你沒有兒子】
師叔【扶額】
薑堰觀察了幾天,掐指一算真是有這麼一劫。但好像沒有師叔當時說的嚴重,也有可能是當時人還尚小,隨著年齡的增長劫難的厲害程度減弱的也是有的。
不過要解決有點棘手,此劫是無法化解的,隻可轉化。
又掐指一算隻可轉為情劫,隻不過要毀人家姻緣,這命中注定的人提前遇到成為有緣無分的孽緣。
不過可救命。
又看到剛才過來掃地的小姑娘,齜牙咧嘴的泛著脾氣,臉有點小,倒是生的白淨。就是生起氣來臉皺巴巴的。
又想到這幾日來,也就這小沒良心的有點良心,還給自己掃大門,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答應了。”
那邊遠在國外的江母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
江薑【你才掃大門的】
薑堰【我可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