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聽自己被罵了，臉上頓時像是打翻了調色盤一樣，“你說什麼！”
秦冉冉攤開手心，“我誇你小嘴抹了蜜。”
女人：“……”
女人手指塗著鮮紅的指甲油，恨不得衝上來抓她的臉。
而剛才站出來的男人則攔住了女人，“別衝動。”
女人冷靜下來，依舊不滿地盯著秦冉冉，陰陽怪氣道：“現在的小姑娘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實際沒素質得很。告訴你，人都有老的一天，等你老了，你也會需要年輕人的幫助。”
秦冉冉：“也不一定，有些人就不會老，就比如姐姐你。”
女人還以為她誇自己年輕，眉梢一動。
而下一秒，秦冉冉又道，“你們永遠定格在了他們年紀最好的時候。”
……她成死人了？
簡直離譜！
男人打圓場，“這樣吧，小姑娘，我們三個一起去幫老人家找花鏡，不會浪費你很長時間的。”
路人紛紛點頭，勸道，“對啊，就幫幫這位老人家吧。”
秦冉冉掃了一眼人群，“你們有空在這裏看熱鬧，怎麼不知道幫忙？”
路人一聽要自己幫忙，頓時換了一張嘴臉，“你這個小姑娘怎麼說話呢，我們是給你台階下呢。我們還著急送孩子上學呢，哪有你這麼有空。”
“就是就是，我們都忙得很。”
不過也不乏一些人站出來，“我去幫忙。”
對此，老人一個勁兒的擺手。
“不用了，真不用麻煩大家了。”
女人倒是掃了一圈，最後把目光落在了其中一個女學生身上。
“這個小妹妹看著就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就辛苦你和我們一起找一下花鏡吧！”
女人不再把矛頭指向秦冉冉，拉著女學生的手就要往巷子裏走。
“等等——”
秦冉冉叫住了她，“我也去。”
……
老人在前麵帶路。
越往巷子裏麵走，人就越少。
女學生不禁問道，“還遠嗎，我們八點半導員要點名。”
老人笑眯眯，“快了快了。”
又走了五分鍾，巷子裏散發著一種腐敗和發黴的味道。
幾乎沒有人生活的痕跡，旁邊一處處矮房，就像是被荒廢的一樣。
老人站定，“到了。”
女學生不疑有他，彎著腰仔細在地上找。
她有些近視，因為低頭的緣故，眼睛順著鼻梁下滑，她下意識推了推眼鏡。
就在這時，剛才還步履蹣跚的老人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手絹就狠狠地從後麵捂住了女學生的口鼻。
女學生意識到不好，掙紮起來，朝著在場幾個人求救。
女人走了過去，“放開她。”
女學生眼中露出一絲感激。
下一秒，卻看到這女人塗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掐著她的臉，露出了一絲欣賞貨物的笑意。
“這個小妹妹看著就乖，跑不了，不用浪費迷藥了。應該是一個雛，能賣上好價錢。至於另外一個——”
女人回頭，上下打量了一眼秦冉冉，挑眉評價道：“第一眼看挺普通的，不過這眉眼倒是耐看，打扮打扮也不愁賣，就有人專門好這種小辣椒的脾氣。”
而剛才還一臉正義的男人此時眼中露出了一絲貪婪，“我喜歡這個，不如讓我先享受享受。”
女人嗔了他一眼，“行，利索點。”
女人料定秦冉冉跑不了了，示意老人帶著女學生先去十米開完的牆後麵，等男人辦完事，再把人一起帶回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