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李清怡和唐伯出去後,林淺淺把燕傑叫住:“燕醫生,請留步。”
“少奶奶有什麼吩咐?”
“傅淮深真的醒不過來了?”
燕傑收拾好自己的藥箱,低頭淺笑了一下:“我並沒有說他不會醒過來,隻是暫時可能不會蘇醒。”
“那他……能感覺到痛嗎?可以聽到人說話嗎?他下半身殘廢了,是不是真的沒有知覺了?”
燕傑額角顫顫。
“他現在昏迷,並不代表他沒有感覺,你沒虐待他吧?”
燕傑質疑的目光落進林淺淺的眸底,她立馬否認:“我怎麼會虐待他?你可別胡說八道。”
燕傑笑著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他的指尖微不可見的動了一下。
“那他身上的淡淡的淤青,有可能是血液循環不好。”
淤青?
林淺淺愣住,她就是偶爾發泄一下,捶他幾下,不會這麼不禁打吧?
“那個……燕醫生,那些淤青跟我沒關係啊,有可能是我為他紮針的時候,留下的吧,是媽讓我給他紮的,這事可不能賴我。”
燕傑頓時來了好奇,這丫頭,還會針灸。
“你是醫學專業的?”
林淺淺搖頭。
“那你係統的學過中醫?”
林淺淺還是搖頭。
燕傑摸著下巴,往她身前邁了一步:“那你怎麼會的針灸?”
“我就是,就是……哎呀,反正,又不會紮死他,說不定,會讓他早一點醒過來,也不一定啊,我能害他嗎。”
林淺淺到底是心虛,不敢看燕傑。
燕傑似乎也明白了過來,“你的意思是紮著紮著,他就醒過來了?”
林淺淺立馬否認:“我可沒這樣說。”
“這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隻要淮深願意讓你紮,你可以使勁紮。”
燕傑往床上瞥了一眼。
隻要他能扛得住,你隨意。
燕傑剛走,唐伯就來了,看到唐伯,林淺淺就不想說話。
但唐伯還是把該說的一字不落的交待給了林淺淺。
“少爺的生日宴,訂在了這周末,到時候,會來不少客人,夫人希望您提前做個準備。”
一個植物人,要過生日,有沒有搞錯啊。
林淺淺真覺得這傅家人,腦袋有問題。
“準備什麼?”林淺淺歪著頭問。
“自然是準備接待客人,您現在也算是這個家的少夫人了,少爺病了,操辦事宜,就落到您的肩上。”
唐伯認真且不容置喙的說著。
林淺淺撇嘴,“這個少夫人,還真不是好當的。”
“少奶奶,習慣就好。”
她倒也不想習慣啊,可是能嗎?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還得睡一會兒。”
今天周末,林淺淺還想睡個回籠覺,哪知道,唐伯根本沒有想要走的意思。
“少奶奶,今天的太陽挺好的,要不,您推少爺出去曬曬太陽吧。”
又來安排她?
家裏的傭人都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