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戲?夢宜現在醫院,這是事實吧?她因為你受的傷也是事實吧?你不要以為你是傅家的人,法律的天平就會因為你而傾斜。”
陳玉說的像模像樣,把受害者演繹的完美無缺,連一旁的警察小哥哥,也投來了更容易相信的目光。
“顧夢宜自己砸自己這事,說實話,我也沒料到,但你非要說,因為我受的傷,我當然不會認,你們藏了什麼齷齪的心思,自己清楚,法律的天平也不會因為一個人會演戲而傾斜。”
“你……”陳玉怒指林淺淺,“……你別胡說八道,夢宜受傷是事實,你要是不認,那我可以起訴。”
“我沒做過,我憑什麼要認罪?陳玉,我看你是得失心瘋了,我會告你誹謗的。”
林淺淺也絲毫沒有退縮。
警察一看兩人吵了起來,忙維持秩序,“你們兩個都不要激動,坐下來談,就是給你們商量的餘地,如果都不想商量,那就走法律程序好了。”
“賠錢。”陳玉氣呼呼的坐下說。
這時的傅淮深,抬眸看了陳玉一眼。
林淺淺沒有做過的錯事,當然不會答應所謂的賠償要求:“憑什麼要賠錢給你?”
“多少?”一直安靜的傅淮深,開了口。
在他商人的思維空間裏,能用錢解決的事情,比浪費時間來的省事的多。
“傅淮深……”
傅淮深看了林淺淺一眼,又淡淡的掃向了陳玉:“說個數。”
陳玉知道傅淮深財大氣粗,自然這開口的數也不會是幾千幾萬,“我們家夢宜可是傷到了腦袋,以後會出後遺症的,這樣吧,你賠個一千萬,這事就算了了。”
一千萬?
林淺淺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別做夢了,她死了,都不值一千萬。”
“你怎麼說話呢?林淺淺,你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撕了你這張嘴。”陳玉裝腔作勢,把一個保護女兒的媽媽,演繹的淋漓盡致。
警察示意她不要激動,把目光落到了傅淮深身上:“傅總,這事你的意思是……”
傅淮深是錢多,但人又不傻,“一千萬的話,就不要談了。”
聽到傅淮深的拒絕,陳玉馬上改了口:“你可以講價嘛,談生意,就是你來我往的,也不是我要多少,你就得給多少。”
林淺淺鄙夷的勾了一下唇。
傅淮深看了身旁的律師一眼,他上前,拿出計算器,劈裏啪啦的按了一通後,把數字給傅淮深先看了一眼,他點過頭後,遞到了陳玉的麵前。
“就給這點?你們這是怎麼算出來的?我女兒現在可在醫院裏頭,病情隨時會惡化的,你們打發要飯的呢?”
數額低於陳玉的預期,她很是不甘心。
“再加點。”她說。
律師看了傅淮深一眼,征求他的意見,男人輕笑:“陳女士,要懂得見好就收,不要以為我們傅家打不起官司,我隻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麵而已。”
“可是你給的也太少了,我要一千萬,你好歹給個幾百萬,你這才多少……”
律師開口:“陳女士,這三十萬當中,還有一部分是傅總的心意,如果按正常的計算,您最多隻得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