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自殘了?
“傅太太,這邊請。”他依然虛偽。
林淺淺看了律師一眼,律師點了下頭,兩人便跟著鄭天文走進了辦公室。
資料全部準備好,簽章,簽字,用了不到半個小時,股權就名正言順的過戶到了林淺淺的名下。
鄭天文把所有的資料和證書,全部裝進了牛皮紙袋裏,遞給了林淺淺:“您現在是顧氏的最大股東,是要重組,還是繼續經營,都由您說了算。”
“嗯。”她接過袋子,遞給了律師。
律師收好,兩人便起身離開了顧氏。
林淺淺走後,鄭天文把自己的辦公室砸了個稀巴爛,缺失小手指的地方還隱隱的透著痛感。
他撥通了陳玉的電話。
陳玉來到顧氏,劈頭蓋臉的就是通罵:“你怎麼搞的?你竟然把股權就這麼給她了?”
“你以為我想啊?我他麼被砍了根手指,我要不答應,我能不能活著離開那裏,都是個未知數。”
陳玉這才把注意力放到厚厚的紗布上:“你手怎麼了?”
“手指被斷了一根,媽-的。”
陳玉:“這傅淮深,可是夠狠的。”
“這個仇,我必需得報。”
“怎麼報?你還鬥得過傅淮深?連林淺淺那個賤貨,我們都鬥不過。”陳玉提起這個,恨的牙根疼。
“鬥不過,就……”
鄭天文的眼睛裏有殺氣,好死不死的,跟陳玉想到一起去了。
本來,她不想搞出命案的。
但是,林淺淺竟然在調查當年林念墜樓的事情。
況且,她已經找到了證人,再繼續下去,估計自己也得栽到她手裏。
殺了林淺淺,這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但是,怎麼殺?
“她可是傅淮深的老婆,是傅家的大少奶奶,我們恐怕……”
鄭天文狠狠的捶了一下桌麵,“我有辦法,咱們就等著瞧。”
陳玉上前勾住了鄭天文的脖子,指尖在他的心口上戳了戳:“別生氣了,我知道你有本事,吃得眼前虧,方為人上人嘛。”
鄭天文扣住陳玉的腰,重重的擰了一把,“騷貨,又想了?”
“我們可是好久沒在一起了,今天夢宜不在家,要不,去我哪兒?”
鄭天文重重的親了陳玉一口,“看我晚上不弄死你。”
陳玉不知道鄭天文有什麼計劃,她想的更多的是,如何在這個命案中金蟬脫殼。
至於,鄭天文,當個替死鬼正合適。
兩個人各懷鬼胎。
……
顧氏的事情,林淺淺交給了律師,傅淮深也把陳衝借給了她,去幫忙。
事情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但是陳衝一直在顧氏幫忙,有些工作就顧不上傅淮深。
看得出來,最近,他一直很累。
林淺淺便繞到他的身後,給他捏起了肩膀:“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不給自己放個假休息一下吧。”
“集團在歐洲市場遇到了些困難,最近一直在溝通,是有點累。”他緩緩的閉上眼睛,讓自己的身體放鬆。
林淺淺想到了一個人,“歐洲市場那邊,紀榮很熟啊,要不要讓他回來幫你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