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密密麻麻飛來的黑色橢圓形物體,很容易認出是什麼。
鄭家一方的人全都驚恐的瞪大眼珠,發出絕望吼叫,一下亂套了,想躲避已經來不及。
“轟轟轟……”
連續不斷的爆炸聲響起,血肉橫飛的場麵讓人觸目驚心,淒厲的慘叫聲更是讓人心驚肉跳,直接清空了好幾個區域。
白狼衛們還打開了背包,取出槍支開始是掃射,二十多架無人機從遊艇上飛起,連弩不斷射擊。
這還沒完,數架直升機急速飛來,艙門打開露出重機槍,沉悶的槍聲洞穿了一個個身軀。
這不是比鬥,而是屠戮,鄭家一方沒有一個人能逃走,全都倒在血泊中,很多人屍體都變成了碎塊。
臨死才明白,為何白朗要把比鬥地點定在公海上!
隨著槍聲停止,鄭元公已經被重機槍打成了篩子,半個腦袋都沒了。
周家三口都嚇癱了,這才明白為何白朗讓他們過來,也幸虧他們是被強迫不是自願參加這場比鬥的,要不然他們也將是血肉堆裏的一員。
白朗邁步走到鄭元公的屍體近前,冷冷低語,“老東西,年代不同了,你那套早就過時了,下輩子別再腦殘的給人下戰書。”
說完扭身走到杜阿哭麵前,把她抱起來走下集裝箱貨輪,很快有人過來清理戰場,保證什麼痕跡都不會留下。
碼頭上,不少人在焦急等待,見遊艇返回,白朗站在甲板上,立刻歡呼不已。
白朗剛上岸,田雯就抓住了他的胳膊,“你是怎麼贏的?”
她也想跟著去,可白朗沒答應,心裏一直在幽怨。
白朗呲牙笑了,“還多虧我那血緣上的父親派來四個幫手。”
跟在後麵的四胞胎也幽怨了,本想著大展身手,將白狼衛壓製下去,結果不是那麼回事。就算是她們,當時要在對立麵,也得被打成篩子。
直接去了酒吧狂歡,就連被裹成木乃伊的杜阿哭也執意要參加。
她雖然很堅強,可傷勢不容樂觀,筋腱被割斷,骨頭碎裂二十多處,人基本上已經廢了。
白朗安全回歸的消息很快散播開,可鄭家人卻不知所蹤,連派去協助的人也聯係不上,讓關注這場比鬥的勢力一個個愕然不已。
很快一個重磅消息從田家傳出,鄭家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全滅!
不光是曾經身為財閥的那個鄭家完了,連主脈也一起完蛋,隻剩下了些老弱婦孺。
消息一出,讓那些對白朗不安好心的國內勢力震驚無比,立刻打消了之前瓜分白狼集團的計劃。
胡曉婉也聞訊趕到了酒吧,看到被美女環繞的白朗後,她沒靠近,而是歎息一聲默默的轉身離開。
如今的白朗體質提升,酒量大了很多,可依舊是架不住被人們灌酒,喝著喝著就多了。
第二天清晨,他掀開壓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腿,從淩亂的臥室走出來進入衛生間。
一進去嚇一跳,田雯坐在馬桶上正發呆,趕緊把門關上。
“你怎麼在我家?”
田雯吭哧吭哧幾聲才惱怒回應,“我特麼喝多了,哪知道怎麼來你家了。”
白朗撇嘴,家裏衛生間多得是,又換了個。
等他洗漱完畢,田雯已經走了,也沒多想去吃早飯。
昨晚四胞胎跟幾個女人拚酒,也喝多了,家裏一下多了一堆醉妞,大多還沒醒呢。
白朗卻跟沒事人一樣去了學校,進入教室就聽到人們在議論花鼇拜出車禍的事情。
花家派人來收屍了,遺體已經運走,可事情還沒有完結。
他們得知了派對上的衝突,更了解花鼇拜是什麼品性,知道絕對有內幕。
一個梳著偏分頭的中年人走了進來,“杜老師身體抱恙,今天我給大家上課。田伯光,你這名字很奇特啊,去趟校長辦公室,校長找你有事。”
白朗已經猜出是為花鼇拜的死,一臉無所謂的來到校長辦公室。
一進門就被嗬斥,“又是你,上次陳大秦的事就跟你有關,這次花公子出事又是什麼原因?”
老東西,你不想幹了吧?
如今白朗想要免職一個校長實在太簡單不過,不過不至於,裝作很惶恐的樣子。
“不關我事啊,他出車禍時,我還在參加宴會。”
一個哭泣的婦女站起身,“我兒子一向品學兼優,怎麼可能毒駕,肯定是你強行喂給他的,我要讓你償命。”
白朗冷冷的看著她,“當初陳大秦的家人也是這麼說的,還不是證明了我的清白。”
“好了,少說沒用的。我不冤枉好人,卻也不會放過罪魁禍首。”
開口的是個中年人,看起來很儒雅,可一雙三角眼透著陰毒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