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眼死了。
他忽然起身,把那束花一把拎起來,直接甩到旁邊的垃圾桶裏。
葉雪理連攔都沒來得及攔下,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你幹嘛啊,花是無辜的,這麼多這麼漂亮,扔掉多浪費啊。”
鶴爵拍了拍手,一臉冷漠:“不扔掉還繼續看著你對它發花癡嗎。“
葉雪理臉一熱:“誰發花癡了!”
那還不是因為他以為這花是鶴爵送的嗎。
這下好了,還真是鬧了一個天大的烏龍。
葉雪理瞅著垃圾桶裏那一大捧可憐的玫瑰花,也不敢再去撿出來,瞅著男人抱著手臂,臉還拉得老長的模樣,忍不住說:“那到底是誰送給我的花啊,還一下買這麼多。”
鶴爵的嘴巴像剛從冷凍室裏挪出來的,說出來的每句話都寒津津的透著殺氣:“不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如果我昨天再早來一會,看到他的話……”
葉雪理嚇得打斷他:“你想幹嘛啊,犯法的事不能做的。”
鶴爵沒再說下去,涼涼的看他一眼。
葉雪理咽著口水,後知後覺的說:“真奇怪,好好的他們為什麼要送我花啊。”
鶴爵挑眉:“他們?”
葉雪理沒聽出他的話外音,點點頭說:“是啊,除了這捧大玫瑰,昨天還有一個人也來給我送了,不過隻有一隻,後來那個小朋友把這捧大玫瑰送過來時,那個人沒說什麼就走了。”
“是嗎。”鶴爵冷冰冰的笑,說出來的話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寶貝可真是受歡迎。”
葉雪理這下察覺出他語氣裏的危險訊號了,脖子一涼,忙在他發作前撲到他懷裏,兩條手臂緊緊環住他的腰背,仰起臉,眨著清澈濕潤的眸子,嬌滴滴的叫他:“老公。”
鶴爵脊梁骨都被他這聲“老公”給叫酥了,長長的歎出聲,把人更緊的揉進懷裏,無可奈何般:“你這樣我怎麼舍得放你出去。”
葉雪理的身體都被他抱疼了,嘿嘿笑著:“反正你總會把我找回來的嘛。”
鶴爵親親他的頭發:“還生我氣嗎。”
葉雪理享受著他的溫情,還故意拿喬:“不生了,說來你還要好好感謝那個送玫瑰花的陌生人呢,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快心軟的。”
鶴爵嗤道:“感謝他?”
簡簡單單三個字,聽得葉雪理頭皮發麻,他見好就收,纏著鶴爵磨蹭:“老公,老公,我好想你啊。”
鶴爵心都化了,捧起他的臉,在櫻桃紅的小嘴上啄著:“想老公就跟老公回家好不好。”
葉雪理轉著眼睛,白嫩嫩的小臉浮起一抹紅,伸出細長白皙的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圈:“這是我們第一次在外麵住酒店吧,這個酒店好豪華哦,要五千多塊錢一晚呢,這樣回去是不是太可惜了。”
鶴爵握住他不老實的指尖,放到嘴邊親親:“小饞貓,想什麼呢。”
葉雪理臉紅紅的,墊起腳尖,又細又白的胳膊纏到他脖子上,聲音裏都是嬌軟的濕意:“那我餓了嘛。”
鶴爵被撩得呼吸都開始加重:“是該餓了,好幾天都沒喂你了。”
葉雪理臊的很,鬆開胳膊往後退一步,羞怯的望著他。
鶴爵喉結滾動,伸手摸一下他的頭發:“先去洗澡。”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溫柔安撫,葉雪理想著接下來發生的事,體溫便一潮潮的往上湧,周圍的空氣好像都要燒起來了,黏糊糊的焦灼。
漂亮的眼睛幼圓澄淨,眼尾卻是緋紅的,葉雪理咬著唇,嬌聲嬌氣:“我剛才洗漱時,看到裏麵有那個,還有,小衣服,我仔細看了,有你能穿的尺寸。”
鶴爵看著他漂亮嬌軟的寶貝,真絲睡衣那麼輕薄,露出來的皮膚都是粉紅色的,咬著牙,忍無可忍般:“不他媽洗澡了!”
葉雪理一愣,還來不及說話就被握著手臂猛地扯進麵前的懷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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