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一個月,仙盟的宗成禮即將到來,這對整個修仙界的修行者來說是非常重視的活動,而這一回舉辦的地點就選在他們縹緲九宗。
宗成禮,就是宗門世家在一起切磋仙法修為的交流而已,特別的地方就是需要帶著自家已成年的弟子參加仙盟考核,每三百年舉辦一次,近一百年夠達到資格的弟子都要參加,而且宗門親傳弟子是必須參加的,參加考核過關的弟子,能拿到仙盟授可的名號玉牌,能得到“上仙”封號,如果沒有通過考核就隻能是普通的門派弟子而已,她的封號也是在三百歲的時候考核通過的,當時就她一名女子過關。
她原本並不感興趣這個宗成禮,但是重離提醒那日她才猛然想起它的另一條規則“宗門親傳弟子必須參加”,這是個難題,這個要求也是想各門派之間對下一輩人才的了解,而且關乎門派聲譽,而他們這一輩收徒的也就隻有她,所以司寒夜必須參加。
入籍的弟子仙盟都是玉牌的備案的,這件事怕是不好蒙混過去……
因為宗成禮的籌備,善了真人也隨之出關主持大局,這免不了也知道了她帶著司寒夜擅闖禁地的事情,出關不到一日,重汐就被嚴長老架到在主殿的台階下,而司寒夜被罰跪在大殿門外。
“重汐,你可知錯?”善了真人語氣威嚴。
“不知。”
重汐癟了癟嘴,她還不習慣善了真人這般嚴肅的表情,再看看其他人,除了自家師兄們,各個都是看她遭殃,幸災樂禍的表情。
唉,果然受寵也是一種負擔。
她漫不經心理了理裙擺的褶皺,其實這一切都是師尊和她事先商量好的,如果此事不罰將難於服眾,也會讓他人更加起疑,畢竟門規在,很多雙眼睛都會盯著她,而且一向警惕的重啟師兄或許已經起了疑心。
“為師不過才閉關短短數年,你不但不好好教導徒弟,竟然還慫恿徒弟去違反門規,還說不知錯。”
“可是當晚被抓的人是司寒夜呀,關我什麼事嘛。”她抬起委屈的小臉,無辜極了。
這樣看上去她會不會顯得無助可憐一些?
“嗯……”
“豈有此理!”一道惱怒的聲音拍案而起,是嚴長老。
他見善了真人一副不舍的表情,知道他又要心軟了,這回可是在大殿上,私底下就算了,都已經公開問罪了,可不能讓弟子們看笑話。
重汐被下了一跳,“嚴長老你吃錯藥了?再說這件事我徒弟當晚就說是看見可以人才進到結界的,而且他一個人有手有腳有思想,我總不能日日綁在身邊吧。”
話語間她看到重啟忍著笑意,重汐挑眉回瞪:笑什麼笑,她說的不對嗎?!
“你!……唉,我派不幸啊,怎會教導出你這麼個另類。”嚴長老無奈搖頭歎氣。
“師尊,他質疑你。”重汐對正打算放下威嚴一旁看戲的善了真人告狀。
嚴長老一看被人下了套,立即解釋:“誒!可別混淆視聽,我明明說的是你,不關掌門的事情。”
重汐可不是嘴上吃虧的主,就這麼你回一句我頂一嘴的在大殿上與嚴長老吵了起來,原本嚴肅的場合一下子就變成大家看熱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