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興致衝衝到被重啟攔下,他們也隻能敗興乖乖調轉回頭了。
“你說師尊怎麼想的,封山?禁足!”她分明是覺得師尊他在用掌門權限公權私用,公報私仇。
她不滿的踢開攔在腳下的石子,好不容易想著閉關前好好浪一把,結果泡湯了不說,竟還被在通傳鈴中廣播宣傳……
臭師尊,壞師尊,看她不找機會在他酒裏下瀉藥。
重啟憋著笑,一本正經道:“我倒是覺得師尊今日人間清醒,終於知道管管你這個惹禍精。”
“啊,我突然聽到胸口心碎的聲音!”她麵帶哀傷,雙手捂著胸口,哀歎道:“天啊,真是手足不睦,沒得到如此美麗善良的我被禁足,某人沒有安慰就算了,還被嫌棄,嗚嗚嗚……”
一滴淚從她眼角滑落。
“嗯咳!小師妹,你徒弟在一邊看著呢,收斂點。”重啟輕咳提醒,鄙視了她一眼,繼續道:“你最近還是安分點,少給師尊添亂,明白嗎?”
“噢,師門無情呀。”她轉身傷心飛奔回房,隻留司寒夜和重啟一頭霧水在院子裏。
“誒?!怎麼就走了呢,你聽到沒有?”重啟得不到她的回應,轉頭看向司寒夜問:“你師尊今天是不是出門沒帶腦子?戲份有點過了,你這樣看著都不尷尬麼。”
司寒夜飄了眼正巧滅燈的臥房,輕柔一笑,語氣寵溺道:“師尊她一向如此,習慣了,倒覺得有趣。”
“我真是……服了你,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頭,好多嬌花非要盯著一坨牛糞長。”重啟惡心吐槽。
“我是牛糞,師尊是嬌花。”司寒夜溫柔糾正他的吐槽。
“別這樣笑,看了刺眼。”
“我喜歡。”
重啟幹笑搖頭,這是那這耿直的孩子沒轍,“你呢,最近最好還是勸她乖乖的別到處跑,這一次聽聞久不露麵的玉海閣都來參加了,委實奇怪,多防備一些為好。”有可能大家都是多少聽聞了一些傳言,為禁地裏封印那把劍而來的。
“玉海閣還沒進山嗎?”
“嗯,不知道在盤算什麼,其他宗門早早已經在山內招待的別院落腳了,就玉海閣狂妄至極,將我們迎接的弟子罵了回來,還嫌棄我們縹緲設施簡陋,飯菜不合口之詞,非要等到後日大典開始才進山。”想起這件事重啟的臉色很難看,是一種想衝上去將人揍飛的表情,分明就是瞧不起他們縹緲。
“所以他們現在都落腳在何處?”司寒夜腦中盤算,竟然還沒進山,那所有事情就好辦了,那個通行玉牌為何會出現在魔族長老的手上,是奸細混入還是玉海閣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無論怎麼樣,他都要想辦法阻止玉海閣順利進入上山。
重啟狐疑看著他,“你怎麼對他們有興趣了?”
玉牌一事還不能斷言什麼,沒有證據的情況還是越少人知道為好。司寒夜斟酌一番玩笑道:“聽說他們都是些馴獸能手,我也想見識見識靈獸長什麼樣。”
玉海閣在東北之地,那裏靈物多樣,有不少珍奇野獸出沒,所以他們以馴服靈獸為主修,多出有名的馴獸師,並且獸丹資源豐富,所以他們靈力體格都比常人生得壯碩。
“想看靈獸?為什麼不找屋子裏那位帶你看。她年幼時候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對獸類來了興致,天天撿了一堆亂七八糟的野獸回來,惹得你師祖心煩,後來還專門幫她做了秘境圈養,想看靈獸身邊就有。”當時搞得滿院子雞飛狗跳的,整個洛溪峰就像一個獸園,又臭又鬧,人人都沒法靜心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