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不要呀!…………,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知道錯了……………………。”光頭他們看見陳一刀一臉的殺意,提著一把砍刀慢慢的靠近砍刀上發出陣陣寒意讓光頭他們心、寒冷得顫抖。
“記住以後找別人麻煩先打聽一下別人的身份,惡狗幫我把他們摁住。”陳一刀對惡狗喊道,陳一刀眼光深處的凶狠和語氣裏那種強勢的霸道卻讓在場的人不寒而栗。
“好嘞。”惡狗這個壞銀最喜歡幹這種壞事,別人都不寒而栗他卻高興的大笑,真是個壞透了的銀。
陳一刀舉刀就想砍光頭的手,看見光頭不斷的掙紮,惡狗都快摁不住他了。:“光頭,我可告訴你,我要砍你的是全臂,如果你再亂動害我砍偏了,我就理所當然的再砍一刀,砍到你少一隻手為止。”陳一刀的話很邪惡,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果然光頭聽了也不掙紮了,把他緊貼地麵看向另外一邊,他已經做好了被砍的心理了。
陳一刀再次舉起砍刀,陳一刀的砍刀都還沒下去,鄭琪母女就情不自禁的尖叫起來了,害的本來準備好了的光頭又是一陣緊張,心裏不悅的道:“又不是砍你們的手,你們叫個啥?”
寒光一閃,砰的一聲,有東西掉在地上。:“惡狗,下一個。”陳一刀向惡狗道。
光頭就覺得奇怪了,難道他饒過自己了?不想再砍自己的手臂了?扭頭一看,自己的左手不見了,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低頭一看這不就是自己的手臂嗎?慢慢的光頭眉頭開始皺起來了,因為他感覺到了自己的肩膀開慢慢的變疼,血也開始快速的流出。光頭心裏很是震驚,這哋要多快的速度才能讓人不知覺的少了一隻胳膊?剛剛光頭隻覺得束的一聲,自己的手臂一嘛就沒了,一點疼痛都沒有,過了一會才開始有感覺。
鄭佳雨聽見陳一刀的話已經他沒砍光頭的手,因為她沒聽見慘叫聲,把捂著眼睛的手放下來。:“啊——。”她看見光頭的手沒了,肩膀的那巨大的傷口不斷的在流血,從沒見過這麼血腥畫麵的鄭佳雨尖叫了起來。
其他被陳一刀砍手的人都一樣,手掉在地上都沒叫,都是過了一會才忍不住疼痛才慘叫。到最後一個的時候,陳一刀見惡狗還在微笑,心想這丫的是不是天生笑麵虎,於是把砍刀遞向惡狗,微笑的道:“惡狗,我看你笑得那麼開心,你一定是覺得很好玩是吧?哪——,給你一個機會,反正我也累了。”
“好呀!”讓陳一刀沒想到的是這丫的真的敢,怪不得給自己取了個那麼邪惡的名字。
最後一個流氓本來就準備好讓陳一刀砍手臂了的,可聽見陳一刀說要讓惡狗砍,他急了,陳一刀可以讓你在不知覺的情況下把你的手砍下了,可誰知道惡狗行不行,如果他一刀砍不下那不是要砍他二刀。:“刀哥,我知道你老累了,但是算我求你了,你就心心好幫我砍吧?”
“廢什麼話,讓老子砍你很委屈嗎?”惡狗很不高興的道,他感覺他的尊嚴被人歧視了。一招手讓兩個混混幫忙把那個可憐的小羊壓住,:“啊——,疼死我了,啊——……。”手是砍斷了,但是惡狗的速度不夠快,讓他疼得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