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山越應聲重重點頭,“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軼司臻,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回凡間後你帶我下山吧,我想去凡界。你認識的凡人裏一定有很重要的人吧?我想見他。”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軼司臻對上山越一雙熱情誠摯的眸子,腦子又開始胡亂起來,不禁下意識問道:“你想見他。”
禮車外一陣輕晃,隻聽豔鬼一聲輕嚀,禮車便幽幽浮到半空中,叮叮鐺鐺的載著他們二人前往了冥城。
山越盯著窗外半飄的景色:“想見,與你有關的所有人,都想認識。”
軼司臻:“……”
見軼司臻不說話,山越直起身盯著問道:“軼司臻,我可以見嗎。”
不知為什麼,軼司臻周身的空氣好像因為他的話而凝固了一瞬。
山越疑惑地看著他,心想軼司臻是不是
因為自己的話想到了什麼人,可自己說的想見,不是特指某個人啊。
軼司臻的反應很不對,山越複問道:“軼司臻,不行嗎。”
如此刨根問底總算換來軼司臻一句:“沒有。”
“應當讓你見見。”
“真的嗎?!!”
“嗯。”他也想見見,也想知道,沒有他的日子,何靜之苟活的如何。
“……”二人無意間靠得近了。
軼司臻抬手,輕輕撫摸山越的臉,慢慢地注視,眼睛掃過他的眉眼翹鼻,流連於薄唇之間。
山越睫毛顫了顫,唇微收動著,目光落在軼司臻小手臂上,身子骨朝車廂深處輕輕躲去幾分。
氣氛正好,空間也安靜,山越臉上潮紅一片,尾椎骨因軼司臻手掌的溫度早就酥了。
他想軼司臻了。
軼司臻不可能感受不到。他隻是驚奇於山越的反應,之前何故沒太多在意過,山越隻是受著他撫摸,竟都會忍不住。
“山越…”他喑啞幾分聲音,怕被外麵豔鬼聽了去,身體靠近,單空出一隻手便朝山越雙腿間探去。
山越驚吟一聲,當即雙腿便夾緊了。
“額…軼、軼司臻…”腿間有些濕滑和潮熱,手指入那處,像攪翻了一池春水。
現下,格外動人。
軼司臻突然想到一個辦法,來解決山越還未能完全屬於他的問題。鏡中那個孩子,再如何,也隻是個十幾歲的孩子而已…
他不同,何況,山越也貪戀這歡愉。
軼司臻:“山越,可還記得你說過的話。”
腿間酥麻舒爽,山越軟趴趴地半靠在軼司臻肩頭,紅著眼尾,咬唇藏著聲音,聽他問,大腦生鏽般的思考。
說過…什麼…“額啊…”
軼司臻:“噓,小聲一點。”
他戲謔囑咐,手裏的動作卻越發用力起來,直把山越攪亂地像這浮空的禮車般,慢慢晃悠。
來回數多次,窗外昏暗的風景皮影戲般從山越迷離的眼睛中退去,他再也控製不住,嘶吟道:“軼、軼司臻,不行,我不行了…”
“山越,回答我。”臨到釋放,他反而不動了。
“軼司臻…”山越雙目噙淚,鼻頭豔紅,欲哭不哭,像極了朵雨中杜鵑。
“不要…”他磨蹭著雙腿,主動去靠軼司臻帶著薄繭的手,“摸一下…再摸…”
“回答我,我便給你,如何?”
回答…回答…山越略被情欲木住的大腦總算因為渴求機械地轉動起來,他想著軼司臻的問題,想著自己給的答案,最後羞赧地說了出來:“是那句嗎…我說…你想做到如何程度…我都允你。”
“可…”
“放心…”,軼司臻心滿意足地探身親走他的淚,手重新伸入那地,“賀禮完成後,我自會同你討回來。”
“絕不會耽誤正事。”
“軼…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