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敢相信這是一名十七歲少年所寫的詩歌,世界上最遙遠的東西還有辦法解釋,這篇相信未來高度的都上升到生活了,似乎著少年寫的太深了。”將張開的嘴合上後,古清組織了一下語言對老馬說道。
“這說明他看的遠、想的多吧!”老馬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詩歌在他給古清之前他便看了,他也在被震撼的同時想了想這孩子也太成熟了吧,思想延伸到這種苦難後的地步了。
“也隻能這麼解釋了,不讓真的無法解釋了,在此世界上真的找不到如此經典留下的印痕。”歎了口氣,古清自己給自己答了個不是答案的答案。
“嗯,主席好見地。主席,老張剛發過來的時候,還說了關於網上林峰話題的事兒。他似乎想讓我們為林峰說兩句。您看。”奉承了一句後,老馬說出了老友的拜托。
“嗬嗬,你這個馬屁拍的真不著調,還有這個張明全,我記得他們學校的畢業典禮是前天晚上吧?這詩歌竟然在今天才傳過來,還是有條件的,唉,怎麼變化這麼大呢?”古清開玩笑道。
“哈哈,那主席,我們是幫還是不幫呢?”老馬笑著回了一句。
“不用了,他不是林峰把歌曲放在了報刊上發表了嗎?隨後我們跟著來個評論就行了,以林峰的水平,我覺得我們評一句都是多餘的,搞不準他都準備好新歌準備出招了。”古清眼中閃過一絲睿智光。
……
“老師您是否為林峰說兩句話?畢竟若是一個人要是因為他自己的年齡而受到打擊那就太可惜了。”張永陪著陳坤走在某小道上,道旁的花開的很豔也很香,似乎想吸引人能夠將它帶回居室中供養。
“為什麼要覺得可惜,被自己的年齡打擊到,說明他很正常,這才是一個正常的正常人在麵對一個老資曆,而且是有些二皮臉性質的聯軍打敗是很正常的嘛!”老人家似乎對倚老賣老的二皮臉行為很反感,但他的正常論似乎有些別扭。
“可是這些二皮臉用年紀來說事兒是不是太過了些?”張永有些不太滿意,老師給的答案。
“年紀為什麼就不能成為打擊人的條件,人可以被任何一樣東西打到,也可以把任何東西征服。而且我並不認為年紀是林峰的障礙,一個相信未來的人,眼中不會有這種障礙,畢竟未來總會長大的。而且有相信未來的堅持也絕對的不會這麼容易被打敗的,慢慢的等吧,小張啊,這道坎對他來說非常簡單,隻要思考一下對反對的人態度就行了。我想他也許正在做吧!”
陳老師以自己豐富的經驗將張老師忽悠住了。
“是,學生受教了。”
隨後兩人都保持了沉默,張永陪伴著陳坤默默的走著,似乎都在享受這份沉默。
被陳坤誇道任何困難都小意思的林峰此刻正在家中想著一些問題,不是關於如何收拾這些人的問題,而是在思考,自已要不要更快的將更多的經典搬運過來,作品多多才更能顯資曆啊,
到時候靠著資曆和實力才能更好地縱橫。
一天的忙碌的時候很快,不忙碌的時候也很快,時間在一張一弛之間悄悄的走了一圈。
這一日的清晨,天似乎格外的藍,草似乎特別的青,一切生物似乎都拿出了最好的一麵來麵對,迎接這個清晨,其實它們每天都這樣,有問題的是人。
新的一天,夜裏發生了故事的人都會把昨夜的故事寫在臉上,也有的會把今天的即將到來的驚喜掛在嘴邊,但是不管在哪個部位,這些都不妨礙一幅每一秒都不同的生態圖的出現。
生活是最好的畫師,人是不得不屈服畫師手中筆的顏料。
而這些顏料在這個早晨似乎找到了其他的話題來為自己調色。
公交車上,兩個素不相識的鄰座在進行著一場很蛋疼交流。
“你看了嗎?”
“什麼?”
“你竟然不知道?”
“我知道,但是你說的是那個知道?”
“那篇詩歌,讓我渾身滿是力量的詩歌。”
“我覺得你隻有吃錯藥的時候才會滿是力量,和詩歌沒關係。”
“你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吃錯藥了嗎?”
“難道不是嗎?大早上的你突然給我來了一句‘你看了嗎?’還整的無比的玄奧還力量,著很像吃錯藥的表現啊!”
“你。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