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寧樂的指向,林峰三人看向了前方。
前方有路,也有物。
如果說一座建築也在物的範疇之內,那眼前的體育館無疑是附近好幾百米的方圓中最大的物了。
最大是奪人眼球,但隻能奪開始的一瞬,重點終究還是人們眼球的落處。
寧樂所指的不是眼前這大麵積黑白相間的體育館,而是體育館正大開,廣迎學子的大門,門前正陸陸續續的人往體育館內前進的人中的一位。
“有什麼問題嗎?”林峰望去一看,不解的向寧樂說道。
“就是,有什麼問題,這不很正常的事情嗎,大體育館,大家在進進出出,不就是體育館顯得格外的新嗎,寧樂,我說你能不能一驚一乍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看到外星人降臨體育館了呢。”沒等寧樂說話,應華便‘語重心長’的向寧樂快速說道,機關槍的速度加導彈的重量,進化版迫擊炮。
“我是……”寧樂被應華這一陣言語弄愣了,本能的想要把剛剛準備的話說出。
隻是剛剛起了個頭兒,便被有了新發現的應華打斷了。
“哎,還別說,咱們學校這個體育館遠看倒是挺像那外形飛碟的。”
“呃……”林峰和潘文進同時愣了,這個聯想的有些遠了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又不是外星人你老關心外形飛碟幹什麼,想回家?”反應過來的寧樂沒好氣兒的衝應華說道。
“峰哥,文進,我讓你們看的不是體育館,我說的是剛剛那位先生。”反擊完應華,寧樂轉過頭來對林峰和潘文進說道。
“嗯?剛剛那位先生怎麼了,不就是進體育館了嗎,有什麼值得好驚訝的。體育館又不是買票參觀的博物館,再說博物館也有免費的時候啊,進去很正常。”潘文進楞了一瞬,不在意的道。不理解寧樂那鄭重的‘你們看’是什麼意思。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那位先生在這個時候進去了。這個時候,這個時間是咱們開學典禮要進行的時間段。”寧樂搖了搖頭,略顯急切的解釋道。
“噫,也是啊,確實挺奇怪的,無緣無故的誰會到體育館來,即使想要利用器材場地鍛煉,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聽了寧樂的話,潘文進沉思了一下後道。
“寧樂,你不會還在懷疑,那先生是領導級別的人吧,我說你哪來那麼多的閑心啊。沒聽到廣播說,其他年級的同學是允許旁觀的嗎?”而一旁的應華則沒有想那麼多,用一種不是看正常人的眼神兒,看向了寧樂,嘴裏還一邊唱著反調。
“峰哥,你怎麼看,這位先生肯定不一樣,弄不好就是領導席四號五號,甚至於二號位上的人。”剛剛聽林峰說了一通,已經知道了的寧樂興致勃勃的向林峰講述了他的最新猜想。
這並不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隻不過是有時候人一起了性子,總想探個究竟。雖然說,人們習慣於隨遇而安得過且過,但有時候也會不知怎地,總想探個究竟。畢竟,人是奇怪而又矛盾的動物,可以理解。
“不知道。”林峰搖了搖頭,而後道,“先進去找個地方坐下再說,等典禮開始,看向主席台就知道你的猜測對不對了。”
“對,先進去,找個距離主席台近些的位置。”寧樂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鄭重的道。
眾人剛剛停住十數秒的腳步再次邁開了,林峰潘文進都沒有說話,惟有應華嘀咕了一句,寧樂裝沒聽見的話。
你就是閑的!
……
……
龍騰大學的體育館很大,也很絢麗,是的,絢麗。
這個絢麗不是五彩絢麗那般,而是一種明亮的絢麗,也不是這明亮的絢麗是來自與那還未曾完全落下的太陽,還是來自那白天就開著的燈火,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絢麗的關鍵還在於體育館本身的幹淨整潔。
龍騰大學的體育館很大,分很多個區域,有的區域在體育館內顯得小,有的則是格外的大。
這些開學典禮的舉辦地就是在體育館一個大的區域,當然,以前也是,畢竟每年都有三千新生,就算那年寧缺毋濫了不夠三千,也有兩千多。在此進行大型的公事活動,不用大的區域不行,尤其每一年還有旁聽的學生。
這個大的區域在體育館是不可缺少的,畢竟籃球這項運動,有很多人喜愛。
至於為什麼選籃球館,用大的,不是還有室內足球場呢嗎,答案很簡單,室內足球場太大,主席台往綠茵場中間一放和觀眾席的距離拉得就太遠了,顯得生疏,雖然本來就是生疏,但是生疏歸生疏,工作人員覺不會因為生疏而無視領導們親切麵孔在學生麵前的展現。至於其他和籃球場差不多大小的地方,比如網球館、羽毛球館、兵乓館等,為何不用,想象這些運動的器材的主要部分在哪裏就行了,籃球場至少中間空著。而分在兩旁的球架子上還可以拉個橫幅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