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胡翔一直沒有問過鄭在此的名字叫什麼,所以也一直隻能叫他鄭在此。
當然,鄭在此也隻知道胡翔的鬥音名字,北北北。
“老鄭!”
“北哥?”
胡翔看到過鄭在此的照片,所以自然能一眼認出他來。
反倒是鄭在此,從沒見過胡翔,語氣裏自然不是那麼確定。
而且在他的印象裏,一直以為胡翔的年紀至少也在三十歲以上。
隻是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
“害,合著我白叫了你這麼久的北哥,你這樣子起碼比我小十歲。”
鄭在此笑著放下了咖啡杯,拍了拍胡翔的肩膀。
隨即,他的目光就落在了胡翔身邊的莎蓮娜身上,眼神流露出驚豔的目光。
“這是,弟妹?”
鄭在此已經三十三歲了,這一句弟妹自然叫的毫無壓力。
胡翔對此也絲毫不在意。
反正他確實也沒有鄭在此大。
“這是我的秘書,莎蓮娜,莎琳娜這位是……”
胡翔剛想介紹,但介紹到名字時,他卻微微一愣,不知道該怎麼往下介紹。
“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姓鄭,關耳鄭,單名一個爽字。”
鄭爽?這個名字怎麼感覺有些耳熟呢。
總覺得這個名字,在哪裏聽過,胡翔疑惑的搖了搖頭,握住了鄭在此,噢不,鄭爽身處的右手。
兩人手掌緊緊一握,又分了開來。
“我叫胡翔,古月胡,飛翔的翔。”
互通了一下姓名,兩人也算是在現實裏第一次相見,頗有一種見網友的感覺。
隻不過,兩個人都是男的而已。
鄭爽也是個有眼力的人,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幾名保鏢,一看就都時不時的將目光落在他們這裏。
雖然之前在鬥音上,鄭爽就知道這個朋友不簡單。
畢竟隨隨便便就能刷掉幾百萬華夏幣禮物的,那能是普通人嗎?
本來在他看來,胡翔最多也就是那種富商,做點生意,身家有個幾個億的那種。
但今天親眼見到後。
又是秘書,又是保鏢的,而且在莫裏沙德猶這種異國他鄉,居然還能坐著勞斯萊斯。
鄭爽覺得自己,已經有點摸不透胡翔的路數了。
鄭爽在觀察胡翔,胡翔自然也在打量鄭爽。
兩人都是那種自然熟類型的,之前通訊和鬥音上都沒少聊。
加上現在又有種“獨在異鄉為異客”的感覺,大家都是華夏人,就會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兩人很快就像相識多年的老友一樣,交流間也沒有什麼別扭的感覺。
“唷,老鄭你這是寫生呢?”
胡翔早就看到了鄭爽的那塊畫板,聊了幾句之後,就好奇的上前打量了起來。
實木的畫板上,用四個鉚釘釘著一張白色的紙張。
而畫板上,放著一塊有許多種類顏料的畫板。
此刻的畫板上,隻有三條直線。
一條紅色,一條黑色,一條白色。
“這啥意思?”
“白晝、黑夜、包容萬象,這是我今日的思考。”
“喲,老鄭你還是個哲學家?”
“也不是哲學家,嚴格來說,算是個畫家吧。”
鄭爽有些得意,又似乎有些自嘲的說:“我也算是個挺成功的畫家吧,至少我在活著的時候,畫就能賣出價錢。”
“不過最近靈感有些枯竭了,所以這才跑到國外來找找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