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五,下午上了兩節課,就放學了。
陸蕭棠打車回了公寓。
第二天早上,陸蕭棠在房間裏磨了許久才出門。
他頭上戴了頂黑色帽子,帽簷壓的很低,還用一個黑色口罩將他整張臉都遮住,隻露出一雙眼睛。
陸蕭棠自以為這樣能隱藏自己,但一路上他感覺有好多人看過來。
看看那些人投過來的視線,他突然自暴自棄的想,自己好傻,這是現實版的掩耳盜鈴嗎?
到了醫院,陸蕭棠排隊掛號等待檢測。
因為每個omega的信息素都不同,所以他們需要的抑製劑,是要根據檢測出的結果來配置的。
正常來講,所有種類的抑製劑都是可以使用的,隻不過效果和配置的相比會差很多。
而omega的第一次發/情期會比較嚴重,如果使用一般都抑製劑可能會沒有效果,所以基本上每個omega都會選擇來醫院配置。
做完檢測,陸蕭棠被告知一小時後才能出結果,拿到抑製劑。
因為要做檢測,陸蕭棠還沒吃飯,就趁著這段時間在醫院旁邊找了一家餐廳。
吃完飯,回到醫院,已經到時間可以領抑製劑了。
陸蕭棠付了錢,看著手裏的袋子,突然多愁善感起來。
陸蕭棠脆弱的omega……
陸蕭棠輕聲呢喃,按了下電梯。
"叮咚~"
電梯停下打開,陸蕭棠抬頭往裏看去,有一瞬間怔愣,但很快反應過來,走了進去。
陸蕭棠同學,好巧啊。
電梯門緩緩閉合,陸蕭棠便聽到一道溫潤清雅的男聲在密閉的空間內響起。
他隻嗯了一聲,顯然是不想和他多說的意思。
每次一看到司屹川那張臉,陸蕭棠就控製不住的想到自己在他麵前出糗的樣子。
那兩次的經曆可以算是他在這17年以來最為尷尬的時刻,也是唯二的兩次。
陸蕭棠目視前方不想搭理他,司屹川見此,笑了笑。
陸蕭棠同學,你怎麼了,又是頭暈來醫院看的嗎?
這是嘲諷嗎?
陸蕭棠更加不想理他了。
電梯的牆麵像是鏡子一樣,而司屹川那張似笑非笑的臉總是在他餘光裏晃蕩,看的他很煩。
陸蕭棠我們很熟嗎?
陸蕭棠語氣很淡,不帶任何一絲感情。
司屹川聽到他這句話,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多的變化,依舊笑著,隻是這個笑容裏多少有點僵硬。
司屹川深吸一口氣。
陸蕭棠同學,你對你的同學一種都要這樣的態度嗎?
陸蕭棠我什麼態度?
陸蕭棠挑眉。
你對方啟銘他們都能好好說話,為什麼就單單對我就這麼不友善?
司屹川臉上的笑容消失,換上一張認真的臉,盯著陸蕭棠,繼續道。
陸蕭棠同學,你不會是因為我們第一次見麵的事,才這麼針對我吧?
陸蕭棠被他說中心事,仿佛是貓被踩住尾巴了一般炸毛。
陸蕭棠偏過頭,怒瞪他。
陸蕭棠我才沒有!我為什麼要因為那種事針對你!
說完,陸蕭棠又不再看他,將腦袋扭向另一邊,一副傲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