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可她……可她……”
肖勇與田秉義通話這段時間裏,腰間那隻小手已經把他的內褲拉下了半邊,袒露出了不少羞於見人的玩意兒,而那隻小手的主人,正俏臉緋紅微張著小嘴、瞪著泛漾春情的秀眼,癡迷地研究著肖勇內褲裏裹藏的東西,大概是還有幾絲羞怯沒有屈服於剛猛的藥性,致使韓楚嫣遲遲不敢徹底地解除肖勇襠間的束縛,那一雙眼神,那一副神色,想看又不敢,可又很難拒絕誘惑。
“別可、可、可的啦!春藥這東西,隻要是合歡過後,藥性自行消失。”聽得肖勇的猶猶豫豫,田秉義催促道:“小肖,還是抓緊時間辦事兒吧,耽擱時間久了,對那個女孩子的身子有害呀!”
“我還是想把她送到醫院去……”
不待肖勇說完,田秉義回道:“送什麼醫院?聽你描述的情況,這個女孩子已經藥物迷得很重啦!她已經在你麵前失態了吧?如果你把她送往醫院治療,那麼事後她肯定能想起曾經在你麵前的種種失態,若她是個臉皮子薄的女孩,說不好到那時,她會羞得連死的心都有!別再猶豫了,就當是跟她發生了一夜情,事後最壞的後果也不過是雙方從此不再見麵而已嘛!”
“可她……唉!”看著春情難耐、俏臉間遍寫饑渴的韓楚嫣,肖勇不由有些動容。“叔公,她……大約一個禮拜前做過人工流產,現在就……行嗎?”
肆虐地春藥,正一點一滴的蠶食著女孩芳心之中僅有的那幾絲羞怯,側躺於床間的韓楚嫣,早已蹬去肖勇為其蓋好的被子,那隻拉在肖勇腰間的小手似乎仍在接受著欲拒還休的考驗,而另一隻小手。卻已然撩起短裙的裙擺,悄然地伸進緊並地粉腿之間,伴著絲襪互蹭的沙沙聲,欲滴的櫻唇間吐出了撩人的淺吟……
“現在是非常時期,顧不了那些許多啦!”田秉義說道。
“那……好吧,叔公。再見。”通話的過程中,肖勇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韓楚嫣地身子,尤其是看到這個高傲矜持、豔美如花兒一般的女孩竟然在他的麵前不顧羞恥地自慰起來,肖勇難免有幾絲感傷油然於胸:“這春藥真他媽的厲害,竟能讓一個淑女變成……唉!這該怎麼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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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結交圈子和他性格的緣故,肖勇從不排斥與其他女人的床第之歡,他也曾是個拈花惹草放浪形骸之徒,不過那些都是逢場作戲而已,自曹國棟出事後,肖勇再也沒有碰過別的女人。而今碰上了韓楚嫣的這種狀況,不由令他倍感棘手:“這個丫頭。出落得如此秀美,可謂是萬裏挑一的美人兒。隻要是男人,誰不想啃上一口啊?雖然我也很喜歡她,可我對她從未有過非分之想,原本我們應該可以成為好朋友的,她一定會成為我事業成功地助推器……如果聽了田秉義的話,那我不是在乘人之危嗎?這種事我做不出!”
想到此,床上地女孩已然自己把自己拋上了雲端,令肖勇意想不到的是。挺動腰肢嬌軀輕顫地韓楚嫣,竟然在嘶吟中夾雜著愛慕之語:“嗯……肖勇……我愛你!”
“這……”聽得韓楚嫣這一聲我愛你。肖勇不由暗暗吃驚:“她把我當成臆想對象了?!”
就在肖勇驚詫之時,從雲端跌落的韓楚嫣已然把小手伸進他的內褲裏,甚是不得要領地抓撓著,幾經努力,終究在手,“肖勇,我要你……”伴著含混的言語,緊閉星眸的女孩那隻小手正在逐漸加力,而另一隻小手又在粉腿間活動開來……
由於事出突然,救人心切,肖勇的心思全在如何解除韓楚嫣的痛苦上,即便是目睹了床上女孩那格外淫靡的真人秀,也沒能刺激到肖勇地感官,若不是那隻小手加力抓捏,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腿間還懸掛著一些軟軟塌塌地東西,“這丫頭手勁兒不小啊!”咧了咧嘴暗笑一聲,看著女孩那張因又向雲端飄去而扭曲的俏臉,肖勇立刻來了主意:“說不定用上點別的功夫也能幫她把藥性泄去……”